“原來她就是朱霜霜!這魔女果然心狠手辣!”
“居然欺負一弱智女流!雖然那女人很噁心。”
“……”
“什麼魔女!我和韋廣暉本是有婚約在先,後柔雨欣橫插一腳,我不否認我與花嬌嬌交好,但花嬌嬌並未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他們桃花教中人是否姦淫過你們的妻女?是否強行霸佔你們的土地?是否殺你們門派中人!”朱霜霜字字鏗鏘有力,連着三個問題將衆人問的一愣一愣的,回想過來,似乎真的沒有發生過這些事情。
“沒有!”朱霜霜代替他們回答了。
“既然什麼惡事都未做,那爲何叫他們魔教!而你們自稱名門正派之人,竟不分青紅皁白上門討伐,還要聽信他人讒言,說我等謀害了柔雨欣,剛纔,柔前任武林盟主也說了,她的女兒正好好的待在家裡!若是今日以此事爲由!各位還不如早些洗洗睡了!免得在此浪費口舌,讓別的有心之人當猴耍!”朱霜霜繼續刺激着其他門派人的神經線,這些人漸漸被朱霜霜引導向了另一個方向。
然而,柔束又怎麼會罷休?他在旁觀戰了這麼久,終於忍不住反駁道:“桃花教乃是衆所周知的魔教!他們盡幹些有辱道德的破事!男的皆有斷袖之癖,女子……女子……統統都是烏合之衆!”
最後的話柔束似乎羞於說出口,但是朱霜霜卻依舊淡然自若的說道:“這些事情皆是閨房之密,極爲隱私之事,柔前任武林盟主拿出來說,是真的看見了,還是你存心挖人隱私?若是後者,我恐怕要懷疑下柔前輩的人品問題了。若是柔前輩人品有問題,那你又用何面目去職責其他人!”
在朱霜霜看來,這羣人當中除了柔束之外,其他的都是烏合之衆,不成什麼大氣,而此時的柔束人品依然遭受質疑,他說出來的話的份量自然少了幾分。
“荒謬!桃花教乃是淫惡的聚集地,怎能說我等污衊桃花教衆人!”柔束氣的滿臉通紅,拳頭攥的緊緊的,感覺下一刻就要朝着朱霜霜的方向揮過拳頭去了,只是一直隱忍着。
韋廣暉見狀,將朱霜霜拉在一邊,說道:“不知道柔前輩這樣的架勢是要做什麼,是要打人麼?您可是老前輩了,教訓晚輩我們沒話說,只不過,這麼多人在,是不是不好?”
柔束當然知道不好,所以才一直隱忍了這麼久,如今最後一道防線居然被韋廣暉給揭開,他大義凌然,公正嚴明的形象也在一點點的垮臺……
“呵呵,我看你是誤會了,風姑娘爲自己據理力爭,也沒什麼不對的。”柔束的臉立即如沐春風般,彰顯大度的氣質。
這一點是朱霜霜和韋廣暉都做不到的,但柔束畢竟當了那麼多年的武林盟主,在哪種場合該做什麼,不能做什麼,他還是知道的。
而衆人正因爲此時柔束的大度,將剛纔韋廣暉挑起的那一點不好的印象都給抹去了。
其實,大部分人都能看的出來,這一場爭鬥不過是柔束與韋山莊的爭鬥,他們並沒有參與的意思,只是想坐山觀虎鬥,從中撈到一些好處而已。
原本柔束這邊佔盡了道德倫理,但是經過幾番波折下來,韋山莊這一邊竟佔了上風。所有很多人心裡都在打鼓,到底該站在哪一邊比較好,於是,場面一下子就變得尷尬起來。
“我想,柔前輩只是肝火旺盛,他如此大度,絕對不會和我們這等小輩計較的。”朱霜霜笑着道:“如今,事情都搞清楚了,桃花教沒有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也沒有蠱惑人心,並不是魔教,大家誤會了。”朱霜霜這一句話說的雲淡風輕,但事實上不少人都皺起了眉頭,並不同意朱霜霜的觀點。
“話不能這麼說,既然風姑娘和桃花教撇清了關係也就罷了,只是這花嬌嬌和墨藥卿兩人仍在這韋山莊內,是不是要把人交出來才行?畢竟桃花教衆之淫穢是衆人有目共睹的,女子公然在街道上接吻調情,這等有傷風雅之事是絕對不能容忍的!”任成紋與韋山莊有過過節,自然是站在柔束這邊,見朱霜霜想要將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自然是不幹的!
“有傷風雅?我看你們也不懂的什麼叫做風雅!”
就這樣一路僵持,衆說紛紜,爭論的人也越來越少,有些想知道結果的人居然還搬凳子來看,或許他在期待還有剛纔花嬌嬌親人的鏡頭。
然而,一切的一切都在莫須有中靜止。
所謂的高談闊論,強壓在韋山莊的名頭一個個的被朱霜霜給打了下去,而柔雨欣在這一天也被人遺忘了,據說她失蹤了,只是在幾年後有人看到一個瘋子經常在街上叫罵,她的頭頂禿了一塊,長相卻是好看的,整日的對着鏡子,沒命的整理着自己的臉,弄得亂七八糟。
入夜,四處都是漆黑一片,在一家名爲同路客棧裡,有一間房子裡聚集了許多人,多數都穿着黑色的夜行衣,似是要謀劃着什麼。
“這次行動只許成功,不許失敗!”說話的人正是柔束,經過今天的事情,他心中已經顧不了許多了,只有讓朱霜霜永遠消失,一切都會好辦起來最好韋山莊和各大門派的人打起來纔是最好。
“是!一定完成任務!”
這羣黑衣人都是柔束的死忠部下,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看到柔雨欣被欺負的如此模樣,看到柔束啞口無言的樣子,自然心中不忿,於是自動請願說要去把朱霜霜給解決掉。
“嗯,各位兄弟,此女不能留,大家還請速戰速決!”說完,柔束自己也戴上了黑色面巾,將自己的臉捂住,只留下一雙眼睛來。
“大哥,你就不要去了,萬一我們出事,還有你替我們報仇!”其中一個黑衣人說道。
“嗯?這話不能亂說,我就不信一個黃毛丫頭我們這麼多人都搞不定!”柔束不悅的皺皺眉頭,道:“再說,若是你們都走了,留我一個人在這人世間也沒什麼意思了!”
柔束壓根就沒想過這些他認爲莫須有的事情,這間屋子裡,沾滿了十幾二十號人,各個都是頂尖的高手,他就不信,朱霜霜還能長了翅膀逃了不成。
實際上,朱霜霜並沒有打算逃。
她安靜的待在房間裡面,坐在牀邊,有些發愣的看着面前的人,道:“你怎麼來了……”
“霜霜,你都當着所有人的面說我們已經有婚約了,而且……而且我們有了夫妻之實,所以……”韋廣暉壯着膽子朝朱霜霜說道:“我覺得我應該跟你同牀共枕!”
說完,韋廣暉耳根子開始通紅,心中很是忐忑的等着朱霜霜的回答。
原以爲朱霜霜會指責自己的韋廣暉卻聽到了與心中的想法不一樣的答案。”那你過來吧……“
“那你過來吧……”
“那你過來吧……”
韋廣暉只覺得這幾個字如同煙花一般在腦海裡綻放,整個人有些飄飄然了。
可誰知,剛走出不到一步,就聽見詭異的簌簌聲,是花草擺動的聲音,與初夏的風不同,那聲音嘈雜的很。
“霜霜,你真壞。”韋廣暉勾起嘴角,挑起眉慢慢的走到朱霜霜的面前。
“我怎麼壞了?”朱霜霜站起身來,雙手勾在韋廣暉的脖子上,眼中一片清明,她的脣貼近韋廣暉的,小舌微微吐出,韋廣暉只覺得腹下一緊,卻又是無可奈何,伸手將朱霜霜的腰緊緊摟住,輕輕的在她耳邊吐着熱氣:“丫頭,你這是在惹火。”
“認真點!”朱霜霜嗔怪道:“你不會這一點火都忍不住吧?”
“你點的火,總是越燒越旺的。”韋廣暉一笑,頭一低,轉被動爲主動,將朱霜霜的脣狠狠的穩住。忽然一陣清涼入口即化,韋廣暉迷濛的眼瞬間變得一片清明。
“現在清醒了?”朱霜霜甜甜一笑,小手一用力,將韋廣暉一拉,兩個人齊齊撲倒在牀上,緊接着被窩蓋住了兩人的身子。
“狗男女!”屋頂上,幾人齊齊呸着。
而柔束卻在暗處發出陰冷一笑,是時候了!
一切都是那麼順利!
“大家動手,各自小心,韋廣暉並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柔束做了一個動手的姿勢,小聲的囑咐道。
原本,柔束本不會說這句話,但是男女正在苟合的時候,自然是注意不到別的事情的,柔束心中想着能把這兩個赤*裸的狗男女的屍體掛在大門上他心裡就開心的不得了。
“是!”
衆人齊齊點頭,然後各自以飛一般的速度往房屋下面跳去,哐啷幾聲瓦片破碎的聲音,衆人只覺得昏昏沉沉,臉色越來越紅,漸漸地眼睛紅脖子粗的喘着大氣。
但這也不能阻擋他們殺朱霜霜的決心,只見衆人齊齊往牀上撲去,可是掀開一看,卻發現一個人也沒有,只有兩個枕頭,一上一下。
“這對狗男女死到哪裡去了!”柔束強壓着心中的不適,下一刻就發現了事情的不妙,連忙喊着大家一起撤退,可是,每個人都很怪異,看着人的眼神也變得炙熱起來,裡面充滿了情*欲。
“大家快走!”柔束大喊,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應他,而他自己也在這一刻意識漸漸變得模糊起來,鼻子裡不斷的喘着粗氣,這樣的感覺,讓他想要……
但畢竟柔束的功力還是很深,意識到這一點,柔束下意識的想要將毒逼出來,可是,朱霜霜的毒,哪有那麼簡單!
“這毒是逼不出來的!柔大前輩,你最好是別動,因爲你一動,你身上的史上最強媚藥就會產生作用!到時候,恐怕你要找一個兄弟才能解決了……”朱霜霜從門後面走出來,笑嘻嘻的彷彿看見了世界上最好玩的事情。
“霜霜,這恐怕不好吧?”韋廣暉有些難爲情道。當朱霜霜跟自己說這事史上最強春/藥的時候,他的腦子頓時變得一片空白,朱霜霜研製的史上最強春/藥不僅可以找女人解毒,也可以找男人解毒,也可以找動物解毒……可謂是一毒多解,但是這樣的多解實在是讓韋廣暉這樣的正常男人有些汗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