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員說:“我現在想聽你說。”
那個衙役說:“你知道我還說什麼。”
導員說:“把他的手摁住。”
其他衙役急忙死死的摁住那個衙役的手,導員手起刀落一刀砍掉了兇手的一隻手,血當時就噴涌而出。
那個衙役立馬發出了殺豬一樣的叫喊聲,導員說:“姓名。”
那個衙役嘴脣有些顫抖的說:“不知道,知道也不告訴你。”
導員舉起刀一刀砍在他的胳膊上,由於有骨頭的關係沒有一刀砍斷,只斷了一半。又是一鎮哀嚎,導員說:“姓名。”
那個衙役此刻已經疼得滿頭大汗, 擡起頭用一種惡毒的眼神盯着導員的眼睛,導員說:“骨頭硬是吧。”說完用腳踩在剛纔的傷口上使勁的踩。
我看着都覺得頭皮發麻,那個衙役說:“我說,我說,別踩了。”
導員收回腳說:“姓名。”
那個衙役說:“我叫伍六。”
導員說:“你跟了憶真人是什麼關係?”
伍六說:“我是他手下的死士,是這個次陰謀的老大。”
導員說:“除了劉竹,另外的五個兇手去哪了?”
伍六說:“他們還在潛伏。”
導員說:“你們如何聯繫?”
伍六說:“沒有聯繫,各自執行各自的任務。”
導員抄起刀對衙役們說:“摁住他的另一隻手。”
伍六說:“別啊,我說,我說。”
導員把刀放在伍六的手腕子上說:“說實話,敢錯一個字我就動手。”
伍六說:“你想知道什麼?”
導員說:“如何聯繫剩下的殺手?”
伍六說:“去他們各自潛伏的府邸門口舉着一根紅纓槍,他們自然會出來。紅纓槍的纓子不是紅色的,得用黑色的。”
導員說:“聽見了,明天一早你們就用這個方法去把兇手全都抓了,不,全都殺了,就算你們抓住了新上任的官也會想辦法放了。”
師爺站出來說:“記住了,記住了。”
導員說:“還有屠戶劉大,必須釋放。”
師爺說:“放心好了,一定釋放。”
導員又轉過身說:“你知道如何找到了憶真人嗎?”
伍六說:“這個,不能說。”
導員一聽這話立馬就把刀舉起來了,伍六急忙說:“我說,我說。就在東邊的野山上,順着路走就能看見一條自上往下流淌的瀑布,水非常淺,淌着水過去然後穿過瀑布就可以進洞了,他就住洞裡。”
導員說:“洞有幾個出入口,有什麼機關嗎?”
伍六說:“就一個口,沒有機關。”
導員對衙役們說:“你們老爺生前對你們因該不錯吧,抓殺手,還有抓殺手頭子的事就看你們了。記住,只要抓住就殺了。”
師爺說:“那,這個伍六呢?”
伍六說:“我給你們提供證據了,我可以和你們一起去抓人,可以戴罪立功。”
導員說:“我的小妹妹的身體還是熱的,雖然她現在死了,可是還殘存着一絲的意識,我必須趁這一絲的意識消亡之前親手爲她報仇。”
伍六慌張的說:“你要幹什麼,我有罪可是你無權殺我。我還給你提供證據了,你不能殺我。”
導員說:“偏要殺你,你能怎麼樣。”說完一刀就捅進了伍六的心臟。
導員這一刀雖然捅進了心臟可是並有讓他直接死亡,刀貼着心臟捅過去並且損傷了心臟,無人可救,讓他只能慢慢的疼死。
衙役們鬆開了伍六,伍六捂着心口趴在地上。渾身一直不斷的在抽 畜,眼睛死死的盯着導員。
導員拍拍我的肩膀說:“走吧,送紫淵回家。”
說完和我一起擡着紫淵的身體走出了大牢,然後找了一匹馬,讓紫淵趴在馬上。牽着馬憑着記憶回到了山上,在小木屋整理了一下紫淵的屍體,第二天在山上找了一個山洞把紫淵放進去,又把紫淵的一些隨身之物和日常用品放進去。
又搬了一些石塊把洞口封住,這樣就給紫淵做了一處墓穴。
忙完這些就已經中午了,我和導員坐在木屋門口烤着之前紫淵儲存的肉。
導員說:“你說咱們應該怎麼回去?”
我說:“我也不知道啊,咱們當時是拿了東西往回走得時候本來應該到佛 祖泥塑的背後,可是咱們轉身出來的時候去到了斷崖的山洞。”
導員說:“咱們去洞裡看看吧,說不準咱們能找到回去的露。”
我說:“那他們倆呢?”
導員說:“咱們掉下去以後他們應該還在那裡,說不準已經回去了吧。”
我說:“這個可不好說,依小七的脾氣一定會下來找你的,這會估計正在滿世界的找你。”
導員說:“回咱們掉下來的地方看看吧,說不準能找到什麼線索。”
我和導員兩個人憑着記憶回到了我們落下來的地方,也就是紫淵殺死老虎救我們的地方。
經過一個月的時間,血跡早就被沖洗乾淨了。
老遠就看見樹下有反光的地方,兩個人急忙過去查看,原來那裡有一個酒瓶子。導員撿起酒瓶子說:“應該是那兩個人喝的看來他們真的找過咱們。 ”
我說:“估計是沒找到咱們坐樹下借酒消愁呢。”
導員說:“你說他們會去哪裡?”
我說:“誰知道呢?你還記得海通和尚是什麼時候的嗎?”
導員說:“我記得當時好像是說就是大隋開元年間,就是咱們這個世代。”
我說:“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關係呢?”
導員說:“或許吧,咱們去山下碰碰運氣吧,說不準有人見過他們呢。”
兩個人下山又到了城裡,這個時候那些衙役正在四處抓捕潛伏的兇手,遇到我們給我們打了一個招呼,又其中一個想讓導員回去主事,婉言拒絕了。
因爲之前答應過紫淵不再過問這件事,所以既然斷絕就徹底撒手不管了, 我們本來就不屬於這裡,過問這些事就已經多管閒事了。
在城裡溜達了一會,一路邊走邊問,都說不知道。直到後來問到一個賣麪條的小攤子面前,老闆給我們說了一些事。
那個老闆說:“大概一個月之前吧,有一個稍微胖一點的大漢,坐在我這裡癡麪條。正趕上山賊來搶東西,這個大漢好身手,連殺了好幾個山賊。”
導員說:“大漢長的什麼樣?”
老闆說:“跟你們穿的衣服一樣,揹着一個大揹包,還有兩把刀,一把大的一把小的。”
我問老闆:“說話是不是結巴。”
老闆說:“對對對,的確說話不利索。”
導員說:“跟他一塊的是不是有一個又瘦又高的漢子。”
老闆說:“這個倒是沒有,他一個人來的。”
導員又問:“那他後來往哪裡走了?”
老闆說:“被一個人給救走了,那個大漢連中了兩箭傷的不輕。”
我問:“那個人什麼樣?”
老闆說:“應該是軍營裡的人,騎着高頭大馬,拿着的兵器也非常好看。”
導員問老闆:“那你聽見他們說什麼了嗎?”
老闆說:“沒聽見,離的太遠了。”
說了一會話就有人來吃麪了,老闆去忙了。看起來也不是特別想搭理我們了,我和導員只能說了一聲謝謝然後就走了。
導員邊走邊說:“看來小七跟羅老二吵架了,刀都還給他了。”
我說:“按小七的脾氣肯定得翻臉,畢竟咱們掉下去是因爲羅老二。”
導員說:“小七怎麼這麼混啊,兩個人分開了就不好找了。”
旁邊傳來一個聲音說:“二位姑娘,在找人吧?”
轉眼一看是一個算卦攤子,坐着一個乾瘦老頭,桌子上擺着一些筆墨紙硯一類的東西。
導員說:“你算卦靈嗎?”
算卦老頭說:“寫個字看看再說吧,算卦本來就是消遣。”
導員拿起筆在上面寫了一個尋字,算卦老頭當然不認識,導員寫的是現代的簡體字。
算卦老頭說:“您寫的這個字我還真是不認識。”
導員說:“我們番邦來的,這是我們那裡的字。”
算卦老頭說:“您寫的這是個什麼字?”
導員說:“是個尋字,尋人的尋字。”
算命老頭說:“您要尋的恐怕是兩個人吧?”
我說:“的確如此。”我和導員並不驚訝,因爲剛纔我和導員說話他就在一邊聽着。
算命老頭說:“恐怕您要尋的人山高水遠啊。”
導員說:“知道去哪尋嗎?”
算命老頭說:“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你們應該去找一個和尚。”
導員說:“哪個和尚?”
算命老頭說:“天機不可泄露,正所謂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你們一路向東走吧。”
導員掏出一個散碎銀子說:“先生,還請明示。”
算命老頭把錢塞會導員手裡說:“你我有緣,錢不收了。”
導員看算命老頭連錢都不要就知道他不想說了,又把錢塞回去說:“錢您收着,別推辭,我們不問了。”
辭別了算命先生我們就一路往東走了,他說的和尚應該就是海通和尚,或許他知道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