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事了?這麼吵鬧?”
薄葉從房間那邊走了過來,在房裡就聽到吵吵鬧鬧的,一出來一看,周邊的士兵和無關的人的視線也都齊齊的望着樓下,歐西爾則和於斯站在一起,齊雙雙的看着下面。
一出房門就聽到了歐西爾那無辜的語氣,按照他對歐西爾的瞭解,此女不知道又做什麼來了。
歐西爾聽到聲音,轉過來,笑道:“薄葉你快過來看,那個中校他自己沒站穩摔下去了!還中校,我看他還是會部隊裡再重新訓練一便吧!”這話說得,很有討好和討嬌的韻味。
薄葉走過去,往下面一看,二樓那邊山崎廣正抱着腿嗷嗷直叫,他的那副官看到薄葉,連忙開口道:“將軍,您來得正好,夫人她把中校從三樓踢下了樓,還出言侮辱了中校!”
薄葉扭頭看向歐西爾,她卻很是無辜的哭葬起小臉,很是委屈得道:“他味口噴人!我沒有,在場的人都可以爲我做見證,是吧,於斯?”
被點到名的於斯輕咳一聲,望了望下面那副官那吃人的眼神,點頭,“夫人說的沒錯,是中校自己不小心跌落下去的,副官在下面沒有看清楚,被說是夫人推下去的!”
這話可說得太好了,不僅把歐西爾的‘犯罪行徑’全部推開了,還把一個‘誣衊’罪按到了那副官的身上,這一招,打得他們是滿口雅碎卻只能恨着心一口嚥下。
“於斯你不要睜眼說瞎話!誰都看到了是夫人踢中校下樓的!”
這時,那叫喊的山崎廣也停止了叫喊,道:“將軍,確實是夫人踢我下樓的,她還侮辱了軍官!”
“什麼什麼?你確定是我這個弱小女子踢你下去的?”歐西爾無辜的睜大了眼,委屈的解說道:“你一個堂堂的中校,自己摔下去的,掉了面子就說是小女子我踢你下去,讓小女子給背黑鍋。中校你也真是好意思,你要是誣衊也誣衊到於斯身上去啊,居然誣衊到小女子頭上來了,這要是傳出去,你被一個小女子給一腳踢下了樓,這,要是讓上面知道了,該懷疑你的能力了!”說着,她朝着山崎廣很堅定的點頭,很嚴肅的說:“要是這麼一來,還能夠提高我的知名度,那麼好吧,中校你就出去逢人就說你被小女子我被踢下了樓,小女子就勉爲其難,出人頭地一回!日後要是有了什麼成就,一定會送禮到府上道聲謝謝!”
“噗”山崎廣滾了一圈本就傷到了胸部,被歐西爾這麼一氣,成功的將壓制在他胸口的那一股氣給噴了出來。
“中校,你吐血了!”那副官驚恐叫了起來。平日裡喊打喊殺都沒有吐一滴血,今天被將軍夫人以刺激,居然就吐血了!
事態,很嚴重!
於斯稍稍扭過頭,笑了出來,歐西爾這氣人的本事還真是厲害啊!殺人於無形,要他是山崎廣,現在估計也是被氣得半死!
他倒是有些可憐山崎廣了,平白無故的惹上了歐西爾,被踢了一腳不說,‘討伐’該罪人還被說成是誣衊也就算了,竟然還讓他到處去傳揚,好讓北國那邊質疑他的能力,並且讓廣大羣衆知道,她歐西爾以一‘小女子之力’成功一腳把堂堂中校踢下了樓!
山崎廣是多麼自大狂妄的一個人,被這般的侮辱還不能還口,即便出去說出真相又如何,被一個小女子踢下了樓,也還好意思出去說?說了,那無疑就是在自貶能力,也是自討沒趣!還會惹來無數的麻煩!
那副官也是憋了一股氣,擡起頭哀怨的對薄葉道:“將軍,請您管好您的夫人,她把中校都氣得吐血了!”現在也只能夠依靠薄葉惑修來幫他們‘維權’了。
可是薄葉會嗎?
他會纔怪呢!這兩個人可是自己跑上門來和歐西爾‘玩’的,還讓她不高興打人了,哼,他現在還沒有開口把他們貶出這酒店無疑已經是給足了面子了。
歐西爾雙手纏着薄葉的手臂,歡喜的盯着樓下,以行動來告訴他們,薄葉和她,是一條心的!
“馬上帶着山崎廣滾出去!”薄葉冷冷淡淡的說,那眼眸中帶滿了冷意,散發出了隨時都有可能殺人的訊息。
那副官一怔,看了看斷了腳還吐了血正在喘氣的山崎廣,咬緊了牙根,道:“將軍您是維護您的夫人是嗎?您就不擔心…”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周邊守衛的士兵們的的槍口齊齊對準了他們!
那副官當場愣住,話也噎在了那裡呼不出來。
於斯凌厲的目光掃過去,道:“副官,請注意你的言辭!詆譭將軍和夫人,你和中校將走不出這酒店!”
話,已經都這份上了,那副官再不識時務就是能力和理解問題!同時也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們打算掩飾將軍夫人暗傷中校的事情,即便是再不甘心,在人家的地盤上,他們也難起風浪!
正有所準備帶着受傷的中校離開這裡時,鬆版沙良那不滿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你們來這裡做什麼?”
歐西爾一怔,這聲音,鬆版沙良回來了?
那副官看到一身狼狽卻剛毅不阿的鬆版沙良,一驚!
鬆版沙良看到了咬牙切齒的山崎廣,更加不滿了,“山崎廣,你又想找死嗎?”
他們之間當然是認識的,叛逆的鬆版沙良自然也就不喜歡這個山崎廣,原因是什麼?大概是因爲他本身帶給他的不滿的吧,和他給歐西爾的感覺幾乎是一樣的。
“喲,沙良你回來啦?”歐西爾倚靠着薄葉給樓下的鬆版沙良打招呼。
鬆版沙良看到歐西爾,先是一喜,而後指着那兩個人道:“他們是不是來找麻煩的?嫂子你放心,我馬上就收拾了他們!”
“矮油,放人家走啦,沒瞧見人家都受了很嚴重的內傷嗎?”歐西爾把內傷兩字咬的很重,看着那兩個人的眼光中也滿是嘲笑!
他們卻只能咬牙,忍了!
“讓他們走!”薄葉一聲令下,鬆版沙良纔不滿的讓開了道,讓他們離開。
對於鬆版沙良會來到這裡他們不奇怪,倒是很好奇他居然比金澤真白他們還要快的趕到了。看來,歐西爾這三個字比任務兩字還要管用得多了。
鬆版沙良見他們走了,才跑上了樓去,邊跑還邊像個小孩子一樣的叫喊,“嫂子嫂子!”
歐西爾汗顏,問道:“你這些日子去那裡啦?都找不到人,看看你這副樣子,上戰場去了?”歐西爾上下的掃視了他的全身,衣服破不說還髒,那泥土啊什麼的都一大推,還有他那頭髮,多少天沒洗了?
鬆版沙良看了看薄葉,沒敢說出什麼來,他確實是上前線去了!要不然也不會弄成這樣,不過薄葉還在,可不敢再多說什麼了。
“嫂子我先去洗簌一下換件乾淨的衣服再來和你說。”隨便再訴訴苦,說說薄葉將軍的壞話!
歐西爾點頭,“趕緊去吧。”這樣子,她也沒心情和他說話!
薄葉摟着歐西爾的腰身往回帶,歐西爾不忘回過頭對於斯喊道:“於斯你記得給那些人打個電話說我要換住宅,我不住鬼屋!”
“是的!”於斯淡笑的迴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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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房間,薄葉關上門便問:“怎麼回事?”纔出去一下就招惹事情,看來他又小看她的本事了啊。
歐西爾走過去拿起剛纔沒有喝完的果汁喝了一口,潤了潤喉,道:“哼,叫他刺激我,還嘲諷我,我沒揍他
直踢他下樓就不錯了!”
“刺激你什麼了?”
“他說我是婦道人家!哼,我是婦道人家,還問我個屁問題,自打嘴巴!既然我都是婦道人家了,那我就用婦道人家的辦法來弄死他咯。”說着還得意的搖着尾巴,笑道:“你看到他吐血的模樣沒有?哦呵呵,真不錯吶!”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說話說得讓人吐血的事情來得更加令人驚喜的了。
果然,歐西爾大人還是無敵的!
忽然想起來什麼,她道:“那個人說是北國那邊派過來慰問的,沒事吧?”
“現在知道怕了?”薄葉笑她。
“怕個屁,我是那邊會對你有意見!”薄葉這條命想起來應該算是金貴的了,多少人盯着了?只怕在北國那邊也不少人想要除去他!包括今天來的那個人。
薄葉摸了摸她的頭,越過她走了過去,“放心,不會有事的!你不是讓他去和上面是你把他踢下去的嗎?”憑着這一點,那山崎廣就不敢把這事給說出去!
如歐西爾所說,一箇中校被一個‘小女子’給踢下了樓,可不是什麼體面的事,即便是不被質疑能力,也要被同僚門笑上個幾年的。按照山崎廣那好面子的性格,估計是會說被人暗算了,至於暗算的人是誰,他是不會說的!
“嘿嘿,他一定不敢說!說了又怎麼樣?這裡面都是我們的人,只要口供一致了,他成了那個栽贓陷害的那個惡人了!”歐西爾很是瞭解的說,以薄葉現在的軍力和能力,在北國政府是可是很少見,有人想要除了他,自然也會有人要保護他。
說着,她轉過身倒了回去,追在他後面,“薄葉薄葉,我趕走了你的大麻煩,你是不是要獎勵我一點什麼?”快點開口問說:你想要什麼吧。
薄葉回過神,捧住她的臉狠狠的親了一口,挑眉:“這是獎勵!”
歐西爾急了,“什麼獎勵,這明明是獎勵你的!”
“不,這是我獎勵給你的!”薄葉說着就鬆開了她,回過神繼續找着東西。
歐西爾氣得都跳腳了,“我不要這個不要這個!”
“那你要哪個?乖,你身上還有傷,等你傷好了再做!”薄葉很是淡然的說,說得很無奈。
“你丫了個呸的!誰說要和你做了!”
薄葉找到了資料,回過頭捏了她的臉蛋一下就朝着另外一邊走了去,“乖,一邊玩,我看完這資料再陪你。”
歐西爾不甘心的追着薄葉到了書桌前,也不和他拐彎抹角了,“你得答應我給我實權!”
“嗯?實權?什麼實權?”作爲薄葉夫人,她還缺什麼實權的?
“你別想要支支吾吾的過去,剛纔那個人還拿你什麼未婚妻來刺激我,我倒也不是怕那個人突然又出來還和我搶你,不過爲了防止以後再出現像這樣之類的問題,薄葉你還是得和籤一份協議!”雖然在民國不怎麼流行夫妻之間有什麼協議的,可她覺得,她和薄葉是必須要籤的!結婚那天籤的那份不算,不夠完善,爲了旱地她的地位和權力,她必須要再籤一份。
薄葉底笑,“你又想籤什麼?”想到她之前的那份協議他就想笑,原先還被她藏起來了,到現在也不知道在哪裡,估計也在爆炸中沒了,這會居然又想重新籤!還真是不死心。
“身爲你的老婆,薄葉我很隆重的告知你!”歐西爾神色嚴肅的盯着薄葉,見他沒怎怎麼在意,忙拉起了他的視線,道:“我不管你有多少個未婚妻,但是你的老婆是我,以後也只能是我!作爲你的妻子,我的實權就是有義務知道你的一切行動,每天早上都要向我報告你的行程和會見的人!不得私自接見雌性動物,就算有也要讓於斯在場!”
薄葉鬱悶得不行,忙道:“西子,你又在折騰什麼?嗯?要是什麼事都要向你彙報,那到底你是將軍還是我是?”這個女人,也就只有她纔敢開這樣的條件來!
歐西爾想了想,這有關於男人的尊嚴,於是做了個回扣,道:“那好吧,我不詢問你的去向了,你讓我跟着你就成。”她在場了,誰還敢窺暨他!
薄葉無奈的擡起頭拍了拍她前額的頭髮,道:“西子乖,別鬧了。有些地方我不能帶你去!”爲了她的安全,他會派人隨時都跟在她的身邊,就是所住的公館之後都會有士兵站崗。
歐西爾能夠理解,卻不能夠妥協,“薄葉,你長得這麼好看,手握重兵,不少女人看到你都要垂涎你的美貌,我很不放心耶!”
“西子。”
“我說的很對嘛。雖然你喜歡很喜歡我,那以後呢,誰難保以後指不定哪天你就膩我了!男人都是花心大蘿蔔!”歐西爾說着,傷感了起來,也沒心思和薄葉鬧了,鬆了他,彆扭的嘟着嘴,轉身就從薄葉身邊走開,“不跟就不跟,有什麼大不了的!不要拉倒!哼!”
她喃喃着,已經進了臥室,砰的一聲把門給關上了。
薄葉揉了揉額頭,無奈的嘆息,這小妮子又要治人了。
丟開了手中的資料,起身朝着臥室裡邊推開了門,推開門便看到她背對着門口坐在牀上把雙腳放到牀邊的椅子上低頭查看着。
薄葉走了過去,坐到她身邊,她卻好像不知道身邊沒有人一樣只看着自己的腳上的傷,昨夜經過薄葉的一翻處理,已經是沒什麼大礙了,只是那些血塊已經凝固了,手指無聊就扣了扣。
薄葉剛想伸手去抱她,還想碰到她呢就被反手打了回去,一聲不吭,視線只看着腳上的淤青和血塊,一點都沒有平日裡無理取鬧的樣子了。
她一直都沒有這樣過,起碼在和薄葉認識之後,他都沒有見過這般反常的她,不鬧不哭,這比她鬧起來還要可怕,薄葉光看着心中都緊了緊。
低頭,對她妥協道:“答應你了,都答應你了好不好?”要是說之前的薄葉心裡沒有無措過,那麼此刻他的心是一上一下的起伏,想抓都抓不住。
這種心情很怪異,也很新奇,敢薄葉知道,他不喜歡這種抓不住的感覺,對於旁邊的這個女人,不管是她的喜還是怒,他必須要全部的掌控!不怕她吵不怕她鬧,獨獨怕她這樣一聲不吭的模樣,薄葉這心裡別提有多難受了。
歐西爾甩都不甩他一下,還稍稍的轉了轉身子,不願和他親近了,很彆扭的模樣。
薄葉也鬧不住性子慢慢和她耗,手臂一張,強制性的把她攬進了自己的胸前,她掙扎了幾下,見沒用也就沒有再做多於的動作了,讓他抱着,也不看他。
“西子?”摟着她腰間的手收了收緊,聲音都帶了些許的擔憂。
歐西爾依舊不理他,真的傷心了。
薄葉把頭埋進了她的頸項間,眯着眼享受着她的體香,薄脣有意無意去碰觸她的肌膚,惹得她身體輕顫,伸出雙手去推他。
擡起頭,對上她那雙不滿的眼神,薄葉親暱的把額頭貼了上去,“我只喜歡你!”
簡簡單單的五個字,歐西爾心中的抑鬱瞬間掃去了一大半,卻還是嘟着嘴辯解道:“誰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玩的。”女人愛聽好聽的話,男人都愛說些好聽哄女人開心。
不過這廝似乎不一樣,人家男人說甜言蜜語時都會勾着笑意,他呢,板着一副臉,好像她欠他錢一樣!
可是呢,她卻很滿意!納尼?嘿,那是她知這廝的悶騷!情話什麼的從他嘴裡說
出來,就和下達領命差不多一個樣,唯一不一樣的,就是他直視着她的眼睛!
他很坦誠!
“是不是騙你玩,你會不知道?”薄葉說,見她稍稍便好了些,心纔算是放鬆了一點。
“我又不是你,我不知道!”
薄葉那僵硬的臉也勾起了笑意來,低着她的額緩緩的往下,脣與脣合在了一起,他稍稍退了一點,又親了回去,舌探出來在她口邊試探的舔了一下,她下意識的張脣,薄葉突然一下子就猛烈的圍堵了過去,那霸道的舌尖順利的進入了她的口中,捲起了她的小舌嬉戲起來。
歐西爾不自覺的回吻他,一手抓着他的衣服,一手搭放在他肩上,沒一會就被薄葉的攻勢壓倒在了牀上,悶哼出聲。
薄葉卻沒有打算就這樣算了,想到剛纔她彆扭落幕的樣子,擔憂和害怕就並存,吻得也就越深。
兩道身影糾纏在牀上,難分難捨。
寂靜的臥室裡,都是口水相融的曖昧聲響。
感覺身上男人的不安分,歐西爾喘息的道:“你不是說了不做?”哼,還是心疼她受傷了呢,這會獸/性大發了吧。
薄葉擡起頭,那帶了情/欲的雙眸裡多了幾分忍耐,親了親她的臉,撐着身體給她整理衣服。
歐西爾帶着迷霧的眨眨眼,臉色紅潤:“又不想了?”看他帶火的眼神,會不想纔怪!
把她從一下子撈了起來,“你身上還有傷。”雖都是小傷沒什麼大礙,可卻遍佈全身,一會要是情不自禁弄疼了她又得心疼了,還不如忍忍,等她好了再說。
歐西爾嘴角一揚,“算你還有良心!”
真起身,把身體壓到了他的背上,“揹我!”
薄葉無奈,纔剛把人哄好,可不想再出現什麼麻煩,認命的把人背起,問道:“揹你去哪?”真是搞不懂,他抱不是比背更加舒服?
他那裡懂得,每個女孩子最喜歡擁抱的姿勢就是背,這樣,她們才能一直注意着揹着自己的男人臉上的認真和笑意,歐西爾也很喜歡,也是她常叫薄葉揹她的理由,雖然路程很短,卻也是很知足!
“出去外面!”歐西爾指着臥室門外叫道,她可不會讓薄葉就這麼揹着她出門去,她家的男人怎麼可以惹閒話呢?他就該冷冰冰的,這樣纔不會有女人敢接近她!
當然,有些不要臉不要命的女人除外。
薄葉穩當的揹着她,一路走出臥室,然後又在大廳外邊走了一圈,這才稍稍扭過頭,好笑的倜儻詢問她:“大人滿意嗎?”
歐西爾一副大官模樣的點點頭,“不錯不錯,繼續努力,本大人會看着時機給你提拔提拔。”
薄葉哭笑不得,這還順勢往上爬來了!
歐西爾讓薄葉揹着她到書桌那邊,成功的站在了書桌上,盤腿坐下,擡頭很是得意的看着薄葉,“薄葉,你以後得聽我的!”
薄葉揉了揉額頭,又怕有些拿捏不住又惹了她,只好道:“西子,有些事情你不能夠干涉,明白嗎?”軍事方面,有關某些東西他還是不能讓她知道的。
“不能干涉,那你去那裡,做什麼得跟我說,原因啊什麼我都不問!你必須告訴你在哪裡!”歐西爾嘟着嘴叫器着。
“好好,都告訴你,滿意了?”薄葉狠狠的揉着她的臉頰,出着心中的惡氣。鬱悶這自己到底是怎麼中了她的邪的,一點都看不得她受委屈,就剛剛那會不理人他就有些擔心害怕了,這個女人真是——他的孽障啊!
歐西爾連一側,一口咬了一下他的手,洋洋得意。
‘扣扣’
聽到門響,歐西爾推着薄葉,“去去,開門看看是誰。”
薄葉捏了她的臉頰一下,認命的走了過去,這個世界上敢指喚他出去開門的人,也就是這個女人不會再有別人的了!
打開門,鬆版沙良也不看給他開門的人是誰,慌慌張張的朝着裡面就衝了進來,視線找到那邊盤腿坐着的歐西爾後,邊走便着急的問:“嫂子,有沒有傷到哪裡?傷到哪裡了?”天吶,剛纔他在洗澡的時候聽到於斯說歐西爾差點就死在別墅裡時,他的心臟都差點就停止了活動。
於斯見他緊張,也解釋說歐西爾當時沒有在別墅裡,而是在後院,這才免於遇難,並且還是她自己親手把那個點爆炸藥的人給抓住了!
這些安慰根本入不得鬆版沙良的耳朵裡,剛纔他是看到歐西爾站在那裡了,可是卻不知道她有沒有受傷或者受到驚嚇什麼的!經歷了一場大爆炸,他叫嫂子是不是嚇傻了!他可憐的嫂子,到底是哪個挨千刀的,竟然敢殺他的氣親親嫂子!
還奇怪將軍怎麼突然又把他給招了回來呢,看來這時是嚴重了!要不然以薄葉將軍那性子,不再折騰他幾個月的一定不放他回來!
好啊,趁他不在襲擊他的嫂子!有膽量啊!真他媽的不想活了!
鬆版沙良心中很想馬上去轟了那一羣僞君子,可又擔心歐西爾的傷勢,急急忙忙先穿了衣服過來探望了。
歐西爾見他這麼緊張,翻了個白眼,看了看薄葉,道:“只是受了點輕傷,擦了點藥酒,沒什麼大礙了。”她着話不假,薄葉給的藥酒很好,才一夜過去很多地方都不疼了,青紫的地方也都在好了許多。
“哪裡哪裡?”鬆版沙良焦急的想要抓過歐西爾的手臂查看,手纔剛伸到一半,薄葉就一把逮住他那隻爪子!
鬆版沙良擡起頭,薄葉眯了眯眼,“你要碰那裡?”這個女人是他的,他也敢碰!
對於歐西爾,薄葉那佔有慾很是強烈!衣服稍稍穿得露出點什麼來他都會不高興半天!
歐西爾把薄葉拉到了自己身邊,避免他們又起什麼衝突來,鬆版沙良又要受罪,雙手拉着薄葉的手,歐西爾對鬆版沙良道:“你放心吧,我沒事了。”
鬆版沙良臉色很不好看,低沉的道:“我不會放過那個敢傷害嫂子你的人!”嫂子是他的,誰都不能欺負!
歐西爾點頭,“確實是不能放過,可你別太魯莽了!行了,我不也沒事,只是這仇!我早晚都要報回去!”語氣很堅定,勢在必行!
“沙良站在嫂子這一邊的!”鬆版沙良沉聲的說,沒有一絲的叛逆之色,可見他的認真!
薄葉眼眯了眯,心中啞然失笑,倒是想不到西子能夠治得住這小子!這樣也好,有西子可以控制着他,應該也不會再出現什麼搗亂的事了。
“你以後,就跟在西子身邊吧!”薄葉說,鬆版沙良這孩子偶爾有些時候很任性,但他這個的人格和品質、能力方面都是值得信任的,要不然也不會讓他呆在他身邊。
鬆版沙良是一個很有潛在力的孩子,當初會選中他,完全是因爲他那一股不願意服輸的傲勁,以及他那雙不閃爍畏懼的鋒芒,他就知道,鬆版沙良是個可造之才!只是可惜生在那樣一樣的環境裡,導致他的性格變得詭異,時不時的鬧點小別扭,隊裡他最小,誰都會讓着他,也就造就他如今這樣,叛逆又彆扭的性格了。
不是沒想過讓他改過來,或者是讓軍令來處罰他!可鬆版沙良耍脾氣也不會在出任務的時候爆發出來,一般都是平時的一些小事上面讓人罵罵不是,說說不好,你想罰他都沒有藉口。
所以,鬆版沙良能夠叛逆成這樣,也算得上是一朵奇葩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