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纏在一起的身軀你推我進,你躲我追的彼此靠着喘息。
最後,薄葉還是沒有抵得過歐西爾的堅持,被她拉開了一點點,不滿的誘哄,“老婆,老婆,來,聽話。”
“唔,你站好了!”歐西爾推着他的頭,無奈的朝天花板上翻了個白眼,她多想一腳踢飛在她頸項間吸允的男人啊。
踢了踢他的小腳,不爲所動,歐西爾乾脆伸手去掐了薄葉的腰間,一陣吸氣聲頓然想起,歐西爾趁機把他推開,指着他道:“光天化日之下,這朗朗乾坤,豈是爾等……”
歐西爾還沒發泄完,就被將軍那眼神給嚇得直接止了口,身子也忍不住縮了縮,將軍這副青着臉的模樣,還真是,有些恐怖啊。膽顫的瞄了將軍的腰間,心虛了。其實她想說啊,她是無心的沒有把力道處理好的。
“那啥,將軍你,要不要去上上藥?”
歐西爾好心的提議,不過她的好心並沒有得到將軍的共鳴,反而讓將軍的面色更加難看了,想伸手去摸摸他吧,到一半又縮回去了,將軍太可怕了,她怕!
就在她不知道怎麼辦事時,將軍冷冷的開口了,“過來。”
歐西爾不情不願的,稍稍的踏出了一小步,委屈的厥起了嘴,她知道,將軍是想教訓她了!
“西子!”語氣中已經帶了嚴厲的調調,不容拒絕的盯緊了害怕的歐西爾,她必須要爲她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來,她必須要懂,他是她的天!
“壞人!”低低的罵完,身體還是不受控制的自己擠到了他的胸前,小手擡起揉了揉剛纔被她掐住的地方,嘖,會不會已經青了?雖然將軍皮厚不會怎麼樣,可是將軍的報復心很強,要真是青了他不得找自己拼命啊,嗚嗚,將軍是壞人。
薄葉將軍享受的眯了眯眼,在她看不到的視角里,分明帶着得逞的笑意。這個小女人,還是心疼他的!
上下其手,一把把人報了起來。
歐西爾忙道:“將軍將軍,一會咱們就要出去參加酒會了,消火消火啊!有事咱們後面再好好說。”她還想着到酒會上找幾瓶好酒回來珍藏呢,這要是被他按到牀上運動去了,一會還有精神力去啊?爲了她的美酒,就算是晚上被這廝折騰得不能睡覺,她咬咬牙,也認了!
薄葉將軍那裡管她,轉身就抱着人丟到了牀上,優雅的站在牀邊,優雅的接着衣服的扣子。
歐西爾吞了吞口水,叉!這男人怎麼連脫個衣服都那麼性感?泥煤的就脫衣服都優雅了,這廝,她找不到詞語來形容了,越來越騷包了!
將軍脫衣服的速度很快,沒一會十幾個釦子就被他解開了,甩開了綁在腰間的皮帶,再把外衣一丟,修長的手…已經在解褲頭的皮帶了!儘管,儘管薄葉將軍這不是第一次在歐西爾面前脫衣服了,可歐西爾沒由來的每次看到這樣的場景都會忍不住的懷疑,自己到底是他老婆呢還是他情人?怎麼看來看去,她老是覺得這廝的就跟電視上演的的壞人一樣,很YD的一個良家婦女(她)面前想要那啥人家。
“將軍,老公。”歐西爾都快要哭了,要不要這麼SB啊?
薄葉將軍很滿意的哼了哼,二話不說,壓下,大掌撩起來黑裙,探索進去。
歐西爾使勁的掙扎,可是到最後她依舊不是老謀深算的將軍的對手,結果是——慘敗!
絢麗的燈光之下,歐西爾打了個哈欠,桌上的手一轉,掃了一眼牌張,很隨意的丟出了一個筒子,興致缺缺的道:“一筒。”
“吃。”下家的張琳微笑的翻牌,隨手又打了另外一張牌,“九條。”
歐西爾鬱悶的朝天花板翻了個白眼,怎麼在薄葉手裡失算也就算了,就連打個麻將手氣也差到令人髮指的地步。
話說回來?她爲什麼跑來打麻將了?
這都要從她和薄葉進入酒會開始,在家裡被薄葉折騰了一翻之後,歐西爾念念不忘着美酒,於是撒嬌威脅並用才得讓薄葉肯起身帶她過來參加這個酒會,可是誰會想到呢,張琳也過來了,自從上一次的婚宴之後這兩個人也沒什麼交際了,歐西爾到酒會來的第一目的就是找好酒,找了半天,就看中了幾瓶,給薄葉下了死命令,不管怎麼樣都要弄到手!
再接着,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就被按在椅子上,在偏廳裡打氣麻將來。
這麻將歐西爾不是沒打過,反正薄葉有的是錢給她賭的,想着也沒事做,就乾脆坐着一起打了,說不定還能贏點、可開局已經是第四圈了,其他三人都有贏過,可歐西爾愣就是一盤都沒有贏,偶爾想要扛個還被人截胡了,這倒黴催的,歐西爾大人表示很鬱悶!
要說起來,他人三家也很無奈,她們不想得罪這個將軍夫人,想着法想要讓她贏一盤,可不管放水,此女就是胡不了,忍到後面一直不糊的話這局直接就臭了!唉,縱橫麻將桌多年,手氣差到這個份上也是門學問啊。
“將軍夫人以前沒有打過麻將嗎?”歐西爾對面的少婦開口詢問,除了不懂打,她也實在想不出爲什麼打了這麼久,她就是沒有胡牌一盤了。
“唔?打過的!”歐西爾看了看牌,很隨意的回答的。
三人對視了一眼,皆是無言!看來是人品問題!
歐西爾伸手扶了扶腰,心中有點恨薄葉那廝了,一點都不知道節制是神馬,她百般不願還是讓他饜足了一個下午,得找個機會,餓一餓他才行。
“不知夫人是那裡人?”麻將桌上,不吭聲是無聊的,總要聊點家常什麼的。
歐西爾眉毛一挑,道:“京城。”她21世紀就是生在北國,長在北京,算半個北京人吧。
她們都知道薄葉將軍是從京城那邊調過來的,看來他們也是在經常認識,而至於歐西爾的家世她們就不能問了,有些時候,多嘴也會引來許多的無妄之災,那位將軍也不是一個善類,她們招惹不起。
又打了一拳,歐西爾覺得沒意思,把牌一推,道:“不打了,都沒有贏過,真沒意思。”打麻將主要的是消遣時間,可要是這麼一直光輸不贏,時間再怎麼多也煩悶了,何況歐西爾本身就沒有多少的耐心。
“也好,舞會已經開始了,我們過去吧。”張琳從容微笑的說,對於這樣的場面,她接待多了,見識多了,處理起來也很方便。
歐西爾起身,悠然然的朝着前廳走去,一走進奢侈豪華的大廳裡,歐西爾睜着大眼開始在人羣中尋找薄葉的影子。
薄葉是很好認的,他挺拔的身姿在一衆的商人和肥胖的官員裡面格外的顯眼,加上他的那一身一絲不苟的軍裝,只要掃一眼就能夠馬上找到他。
那邊的薄葉,坐在椅子上跳着二郎腿,修長的指尖上拿着高腳杯,眼神凌厲,明明是很放浪的姿勢,被他表現出來卻硬生生讓他周邊的氣勢更上一層,隱形中會讓人對他產生畏懼,他旁邊那些想要靠近卻又不敢靠近他的人就可以看得出來了。
歐西爾很滿意這樣的薄葉,沒有招蜂引蝶的麻煩!
就在歐西爾滿心歡喜的踏出腳步時,一個身影擋住了薄葉,眉目不爽的一跳,背對着她,一身雪紡的裙子,歐西爾怎麼看都覺得她的打扮似乎和自己的很像啊?低頭看了看今天傳來的裙子,是薄葉最先開始選的那條淡藍色的百耀裙,又看了看擋在薄葉面前的那個女人,面色就黑了下去。
好啊,她才離開多久啊?就有人模仿她去接近她那個惡趣味的老公去了!
歐西爾眼珠子轉了轉,掃了一眼四周,整頓了一下自己,朝着那邊走了過去。
“將軍,小女子仰慕您許久了。”
還沒走進,歐西爾就聽到那個女人帶着自信對着薄葉用着日文表白着。她暫停住了腳步,就在站在離他們不遠的二米遠,那個女人擋住了薄葉的視線,所以他們誰都不知道他們的對面後面站着一個嬌小的女人。
薄葉眯了眯眼,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這個女人,打扮和西子的差不多,可能是因爲此女稍年長的關係,這裙子穿在她的身上顯示不出歐西爾所穿的清純美麗,倒是讓人覺得她撫媚之極,她有着歐西爾所沒有的美麗,是成熟的韻味,還有撩人的笑意。
歐西爾是不會這樣輕佻的對一個男人發出這樣邀請的微笑的,即便是他也不會。
男人本色,都喜歡妖嬈嫵媚的女子。可薄葉自從有了那個令人頭痛的女人後,對於這些個女人實在是不感興趣,歐西爾雖然很無厘頭,經常和他對着幹,可面對他時,她的心思很單純,就是在算計他的時候他都覺得可愛。可這種計算在看着別的女人投射過來,薄葉就覺得別樣的噁心好惱怒。
“小女子敬您一杯。”說着,拿起了高腳杯。她相信,自己是比薄葉旁邊的那個小丫頭迷人的,一個十八歲的小丫頭,她懂什麼男人?爲了入得了這位將軍的眼,她不得不去學習那個小丫頭的穿衣打扮,萬事開頭難,薄葉會提防她也沒什麼,慢慢的,她會讓他迷戀上她的。
一個女人,最美麗的一面就是自信!
她有足夠的美麗和韻味,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自信,不是歐西爾那種小姑娘能夠擁有的。
薄葉並沒有回答過這個女人任何一句,只是淡淡的看着她,不語。
站在女人後面的歐西爾無聊的把雙手壓倒了身後的臀部上交合在一起,右腳稍稍退了一步,擡頭望着天花板的吊燈,不惱怒不生氣,就那樣平淡無奇的聽着。靜靜的站着,猶如畫裡面清純的少女,美麗得不可方物。
“小女子名姜夕,小女子沒有過份的要求,只求得將軍的賞識。”姜夕見薄葉一直沒有理會她,眼神帶了哀怨和委屈卻帶着說不出來的性感。
薄葉有些不耐,這樣的神情歐西爾也常有,可他喜歡歐西爾的那總是委屈又無辜的眼神,面對眼前這個女人投射過來同樣的,他就很不耐煩。
“將軍。”
“你是誰?哪家的?”薄葉淡淡的發問,語氣生硬沒有夾帶感情。
可姜夕那裡還管那麼多,薄葉能夠問她問題就表明接着下來的不是不可能的,忙欣喜的笑道:“小女子的外舅是張建總參謀的外甥女。”說着,她很難得面露出了一絲的紅暈。
歐西爾恍然大悟的睜大了雙眸,啊,那個被她奚落過的羅曼的貴婦啊。
嗯?難不成她是想讓她的外甥女勾引薄葉?然後把她這個正妻趕走?這個羅曼,還真是會找女人,找了這麼一個尤物,唉,可惜自己不是男人,要不然也要被她那軟綿綿的聲音給化掉了。
“他叫你過來的?”薄葉再度開口。
“不,不是的。是,是小女子心中仰慕將軍已久,將軍那日結婚時,小女子也去了,看到將軍的英姿,小女子便情不自禁了。”
情不自禁啊?這個詞不錯,歐西爾點着頭讚許着,看到路過的侍者,從他的盤子上拿了一杯紅酒,放到鼻下嗅了嗅,有些險惡的皺眉,思考了一下,還是眨巴着小嘴決定喝下,酒不是好酒,可是她渴了,不想走到開,就將就着喝吧。
薄葉冷哼,對於貼上來的女人,他一直就厭惡得很。
“將軍,請您相信小女子的真心!夫人很好,小女子不要求什麼,只求能陪伴在將軍身邊就足夠了。”說着眼裡還起了雲霧,看起來真是楚楚可憐。現在官做大的男人那個不是在外面包養幾個女人的?就是她的那個外舅外面也不知道有多少個女人呢,更何況是一個將軍!
“如果,如果將軍怕夫人責難,小女子可以,可以”
“你可以當二奶?”歐西爾還是忍不住扭過頭詢問道,這個社會啊,真是敗壞了,居然還有當着正妻的面說要去給人家老公當二奶的女人!小三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纏上來的小三,她不要名分,不要財富,她只是‘單蠢’的想要陪在將軍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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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麼感人啊,多可歌可泣的愛戀啊,歐西爾大人心裡,有點稍稍的被感動了。
聽到這突然闖進來的聲音,兩人皆是一愣,姜夕扭過頭,就見歐西爾就站在他們的身後,食指輕輕摩擦着放在白色桌面上高腳杯的口邊,一手放在身後,她回眸,朝他們露出一個無邪的微笑來。
姜夕只覺得心猛然一緊,好像被什麼東西緊緊抓住了一般,膽顫的睜大了雙眸,她沒有撒潑,沒有罵人,沒有拿酒潑,而是對她笑了,這種回眸一笑,令人頓然生畏!剛纔的底氣,這會全部都被她的這可怕的微笑打散,那笑,緊緊的扼住了她的咽喉。
薄葉眉頭一蹙,“什麼時候來的?”他怎麼沒有注意到,想到她站的是他的前面,而他的前面有一個女人當着,頓時不滿的掃了姜夕一眼,朝着歐西爾伸出了手,“過來。”
歐西爾走了過去,道:“我早就過來了,還不小心,聽到了一些好玩的事情。你說是不是,總參謀長的,外甥女?”對付小三最恨的招數是什麼?是讓她只能出場一次就慘敗,從此再無臉面再往街上走一步。
不過啦,歐西爾大人很善良,她覺得,打擊打擊一下人家‘小女子’應該就差不多了。
“夫、夫人。”姜夕吸着氣,硬着頭皮叫了一聲。
“矮油,什麼夫人不夫人的,要是你搞定了薄葉,這誰叫誰夫人該不一定呢!”歐西爾訕訕的擺手笑着,天真又帶着殺氣,殺得人家處事不深的小姑娘眼神裡又多幾分的畏懼來。
“夫人,我…”
“表說什麼了,夫人我懂!感情這種東西,說來就來了,處事不深的小姑娘愛慕也是正常。”歐西爾笑得很無害,一字一句好像都在爲姜夕的愛慕‘洗脫嫌疑’。
可她的話每每都刺進了姜夕的心臟中,生疼生疼,“對不起夫人,我不是。”
“安拉,現在是法治社會,戀愛自由,你有權利追求你的自由,而我,當然也有立場處理掉一些妨礙我和將軍夫妻之間的某些‘障礙’!哎呀,說起來,你好像比我還大呢,要不然這樣,你給我出出注意如何?我啊,我怕我到時候一不小心把人家給弄得半生不死的就不太好了,哦呵呵。”歐西爾說着一手摟着薄葉的脖子咯咯了嬌笑起來,遠處的人聽到這笑聲,也不知道是不是姜夕說了什麼笑話惹得她笑成這樣呢。
姜夕的臉色白了白,看了看薄葉將軍,見他並沒有幫自己的意思,心道也知自己這次是自己魯莽了,太過於自信,太過於小看這個小丫頭,當着將軍的面都說了要教訓她,要出言恐嚇將軍也不見說她半分,心中是又怒又怕。
這個小丫頭,看起來不大,可說起威脅人的話來一套一套的,配上她清純的面容來,就無比的慎人了。
薄葉伸手去拍了拍歐西爾笑得顫起來的後背,拿起他的酒杯送到她的嘴邊,歐西爾也止住了笑,用鼻子聞了聞酒香,開心的挑眉看着薄葉,“六十年的羅曼妮康帝?”
“嗯。”知道她喜歡好酒,扶着她的後腦,喂她喝下。
姜夕看着這一幕,嫉妒得眼珠子都掉出來了,手緊緊的握在一起,哀怨的眼神盯着他們,好像她被人拋棄了一般。
歐西爾眨巴了一下,問:“還有嗎?”她還想喝,六十年的羅曼妮康帝啊,在21世紀也是世界頂級的紅酒之一,這個年代裡,還能弄到六十年的,很不易。
薄葉點頭,他只是倒了一點嚐嚐鮮,最好的還是留給她了。聽說女人喝紅酒對身體好,那他就幫她找來又怎麼樣?
“回家再喝。”歐西爾真想湊過去親一個讚揚一下自己的男人,什麼都爲她着想,還幫她找好酒,要獎勵他一個吻。
扭過頭,對着姜夕道:“這位小姐,奉勸你一句,別人的男人,你莫窺見,不是你的東西要爭奪,死的就是你!對於我自己的男人我是有潔癖的,姑奶奶可不是一個處事不深的小姑娘,讓你那個舅媽好好的收着尾巴可被我踩到,不然我讓她嚐嚐什麼叫痛不欲生的滋味!”
毛主席有句名言說得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人,必定先發制人!
坐以待斃不是歐西爾的作風,她主張的,是手握主權!她要是開始,那麼什麼時候結束就是她說了算了!
姜夕驚嚇的退後一步,臉色發白。
食指擡起,歐西爾道:“滾!”
這一聲,不大不小,又剛好前廳的音樂暫停了,這一個‘滾’字,在場的每個人都在唐突中聽得一清二楚,放眼看過來,只見那嬌小的人兒指着一名女子淡淡的下達着指令。
議論聲,四起。
姜夕再怎麼樣也是個姑娘,還是比較在意名聲,蒼白的臉色一紅,也顧不上反駁歐西爾什麼,轉身就跟受了氣的小媳婦跑出了舞廳。
歐西爾收回了食指,得意的朝薄葉笑,看吧,她收拾小三的速度夠快的。
薄葉拉着她的報以微笑,看來,她也不是盡只想着那些潛伏者嘛,對他這個丈夫還是佔有慾的,不錯不錯,晚上回去了一定要犒勞一下她,讓她再接再厲。
衆人雖然不明發生了什麼事,但一般兩女對峙,中間還有個男人,那麼事情就顯而易見了,還不是爲了個男人,還是一個長相不錯,有地位有權利的將軍了。也不難怪那個跑出去的小姑娘會看上人家將軍了,就是半老徐娘看到妖治的將軍也忍不住多看幾眼,美麗的東西總是吸引人的,不分國際,不分年齡,有的只有美!
“怎麼這麼快就打完了?”薄葉摟着歐西爾的肩旁詢問。
說道這個歐西爾就鬱悶,“手氣背死了,一盤都沒有贏過,沒意思就不打了。”她估計今天是反衝了,要不然財神爺都不光顧她了?
“沒事,我有錢給你輸。”薄葉將軍的言外之意就是:“儘管拿去賭,將軍會給你很多很多錢,你輸不完。”
歐西爾無奈朝天花板翻了個白眼,這廝就是想把她變成賭婆啊!打麻將是個收起活,她沒有手氣,麻將隱也不重,跟着他到處跑也不想去碰那玩意啊,偶爾玩玩還差不多。
“薄葉,我是個好女人,我不化妝不賭博,甚至都不喜歡逛街,綜合下來,我真是個好女人!”歐西爾認真的看着薄葉,眨着眼睛,說得別提有多真誠,薄葉有多賺到了。
薄葉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語氣惡俗的道:“是!你是好女人!全身那裡那裡,都好!”
歐西爾被他曖昧的笑給看得臉色一紅,再度翻白眼:“薄葉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騷包?看看,這裡面的女人那個不是看着你的?不管,下次我也要穿得很漂亮的來,讓男士都看我!”
“你是我的,誰也不許看!”這也是爲什麼他不喜歡她穿得性感嫵媚的原因,這女人從裡到外都是他一個人的,那些方面也只能是他一人來沾賞,其餘的人,還沒有那資格見到她最美麗的一面!
歐西爾真想咬他一口,“大男子主義,就許你自己騷包!”
薄葉苦笑,“西子,這樣貌是身體自帶自己成長着,我也沒有穿得有多騷包,你看,我每次不是穿着軍服?”
“切!你最帥的時候就是穿着軍服,還敢說。”歐西爾不滿的哼哼,像薄葉這樣的身姿,任何的服裝都比不上他穿着軍裝時來得好看,那種軍人的體質氣勢全部表露無疑,也就是這樣,才使得那麼多女人爲之矚目,眼都不眨一下的看。
薄葉愉快的笑出聲。
音樂聲四起,原本悶悶的歐西爾眼前一亮,雙手拉着薄葉的手,想要拉起他,“薄葉,我們去跳舞!”
“跳舞?”被歐西爾拉得沒辦法,薄葉也只好站起來被拉着到了舞池中央。
歐西爾讓他的手搭上自己的腰,兩隻雙握在一起,她的一隻手放在他的肩上,她揚起頭笑道:“跳舞!我很久沒有跳舞了!”
“西子,我不會。”薄葉的臉色有些青了,他一直和軍事打交道,就是有事要應酬來這樣的晚會也不會和那個女人來跳舞,也沒有心思去學這些沒有什麼用處的東西,實在是不值得浪費這個時間。
“哎呀,慢慢來嘛,我都很久沒有跳了,我帶着你不會讓你出糗的啦。吶吶!”歐西爾踮起腳尖和薄葉談着。
薄葉對歐西爾這樣的眼神一直以來都是沒轍的,“只跳一會。”
“好!”一會就一會,到時候沒跳盡興拉着他繼續跳,他敢說什麼。
伴隨着音樂的旋律,一對男才女貌的金童玉女在舞池中間翩翩起舞。歐西爾也說道坐到,儘量的帶着薄葉,等到他慢慢適應了之後再加快了速度,在舞池中,看着她的男人,笑得異常的迷人。
這一玩鬧,時間很快就過去,兩個人都忘記時間,直到歐西爾打起哈欠時,薄葉纔想到了時間。
拿出表一看,都已經九點過了
,忙攬過她的肩,道:“時間到了,我們回去吧。”再這麼下去,這個走路都能夠睡着了。
歐西爾帶着睏倦點頭,下午的時候就被薄葉消耗去不少的精力,在酒會裡又這樣的玩鬧那麼久,也難怪她會比平時覺得累了。這會,她的回去睡覺了,她到現在都沒搞懂爲什麼自己的睡覺的時間會那麼準,比大姨媽還要準。
可現在也不是她想這個時候,把身體習慣性的壓在薄葉的身上,發睏又不能睡覺,她有點委屈。
薄葉俯下身去親了親她的額頭,招來侍者說了幾句,就帶着歐西爾離開了會場。
回到了別墅裡,歐西爾直奔那大牀,衣服都不脫就趴了下去,沒過一會就沉睡了過去。
薄葉走過來,把她的身體扶正,伸手去試了試她額上的溫度,確認她沒事之後才起身走出了房間。
一連着幾日,歐西爾都很無聊,薄葉那邊好像是出了什麼事,不讓她跟着,也不讓她獨自一人出門了,就連說好的帶她出門的也不給了,說是最近有點事,沒處理好之前她這個秘書暫時休息。
小明香也已經被送去學校了,據說小傢伙過得不錯,和同學們相處得也很愉快,小孩子之間的矛盾來得快去的也快,又哭又笑纔是童年嘛。每天晚上回來都要纏着歐西爾給她講學校裡面的一些趣事,歐西爾每次都和她交談,用着朋友之間的口氣,偶爾也會教她怎麼辨別真僞,小明香的學習能力很強,幾日下來已經能夠用些小英語和她簡單的交談了,但也僅是在詢問回答方面。
這天中午,歐西爾很無聊,無聊得坐在沙發上拿着剪刀剪腳趾甲,心裡也在揣測着薄葉最近在幹什麼事,居然不讓她參合!那麼就一定不是什麼好事,她的想個辦法,來個突然襲擊!
正想得入神時,僕人走過來說有她的電話,歐西爾二話不說,丟開剪刀走到另外一邊,拿起了電話,“我是歐西爾,誰找我?”
“夫人,我是張琳。”
歐西爾眉一挑,“呀,是你呀,找我爲什麼事啊?”她們之間,應該沒有是沒有多熟的,頂多算去了,算是牌友吧。
“是這樣的,我們這邊打麻將,三缺一,要不要過來一起玩玩?”其實張琳是聽說歐西爾最近一直在家裡無聊,纔想了個這個辦法想讓她有的玩樂。
歐西爾想了想,今天去找薄葉明顯是不可能的,據於斯說他們今天好像要出城吧,閒着也是閒着,歐西爾一口應下,“我有空,我換件衣服就過去了,你讓個人在門口等我一下。”
“好,我們等你。”
“嗯。”
掛了電話,歐西爾就‘蹭蹭’的爬上了樓,十分鐘後,穿着她的小裙子,揹着她的小包,讓管家叫上司機,交代好她去齊家公館之後就溜進了車裡,慢慢的行駛出去了。
車子穿過了大街小巷,轉了一個彎,在一座鐵門前面停下,沒一會鐵門就被打開了,車子開了進去。
車子順着路行駛過了一片草坪,坐在車裡的歐西爾從窗口看到了草坪另外一邊的一顆大樹下坐着的好幾個女子,忙讓司機停車,她自己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看到歐西爾,張琳也趕緊起身迎了過來。
“我沒遲到吧。”歐西爾笑道。
“那裡,我們在那裡聊天呢,時間剛剛好。”張琳拉着歐西爾,朝着那邊的貴婦少女們走了過去。
看到了歐西爾,她們當中年紀稍小的一個女孩的興高采烈的跳了起來,“她就是將軍夫人?那個叫姜夕滾的那個將軍夫人?”
從她的眼神裡可以看得出來,這個少女貌似很喜歡自己呢。而且看她的年紀,好像和她身體的年紀相符着,愛笑的小姑娘是好姑娘,歐西爾對這個小姑娘的第一印象很好,“我想應該就是我了,我叫歐西爾。”
“我叫齊儷!”這個叫齊儷的少女很友好的朝她伸出了手。
歐西爾也不客氣和她握上。
張琳在一旁看着嬌笑起來,嗔怪的瞪了齊儷一眼,對着歐西爾笑道:“夫人可別小丫頭表面上的乖巧給迷惑住了,齊儷自小就是家裡寶貝,被爸爸媽媽慣得有些淘氣了些,但總歸來說也是我們的開心果。”
“最小的總是最寶貝的。”說話間,歐西爾一愣,好像莫名的發現心裡好像少了一大缺似地,最小的那兩個字,讓她的心發起了共鳴。好像什麼時候,她也曾經,寵着家裡最小的那一個?
聞言,齊儷笑得更開心了。
張琳又對歐西爾繼續介紹,“這位是我們齊家的三少奶奶,那位是五小姐,還有那兩位是張司令是夫人和少兒小姐。這位就是咱們剛纔提到的將軍夫人了。”
那位張司令的夫人是在舞會上見過歐西爾的,但沒有過多的交談,只是禮貌性的點點頭。
齊儷自來熟的用她的雙臂的纏上了歐西爾的雙臂,笑道:“西爾姐姐你給我們講講那天發生了什麼事了唄,爲什麼你會衝着姜夕叫她滾?是不是她想勾引將軍?”
“齊儷!”五小姐嚴肅的叫了齊儷一句,對着歐西爾道:“夫人,齊儷小不懂事,您可別在意她說的話。”
齊儷不慢的厥起了小嘴。
“倒是沒事,不過就是件小事罷了。齊儷說得也是事實。”
齊儷開心的鼓掌,直贊歐西爾厲害,“西爾姐姐,你不知道,那姜夕就是一隻狐狸精,前幾天她還追着齊迦哥哥呢,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看上將軍了,哼,就是一隻狐狸精,不要臉!西爾姐姐,你有氣勢,直接叫她滾了!”不像她,每次都被那隻狐狸精氣得個半死。
歐西爾只是笑笑,可以猜到定是羅曼那個女人不服她,就唆使她的那個外貌不錯的外甥女來蠱惑薄葉,也不想想薄葉那是什麼人,他不貪女色,雖然他兩的房事他和 勤快,但也僅是對着她而已,要是別人,歐西爾相信,自視清高的薄葉將軍還是看不上眼的,還是一個模仿她的女人,有正版的在這裡,盜版的也敢出來顯眼!想丟臉就直說。
張琳也是捂嘴底笑,對歐西爾說:“你不知道,我聽說那個姜夕跑出去後一直哭個不停,差點還要尋死呢。”一個女孩子,竟然無臉的當着人家正妻的面去對着人家的丈夫表白,還被人家當面喝斥,在場的人都不是有權有勢就是有錢,大多數都是上海上流社會的人羣,這姜夕這麼一鬧,這以後她也休息想要人家高看她了。
“那個總參謀長也氣得不輕。”那三少奶奶也底笑。
這民國的豪門太太,平時沒有什麼做就只能聚在一起聊聊舌根了。再者,姜夕那人她們齊家一直不待見,這會正好讓她們笑個夠了,以後再敢纏着齊迦,她們也有的是話來奚落她,讓她再也不敢踏進齊家這大門。
歐西爾聳聳肩,這純屬他們自找的,她也沒那本意去讓他們‘煩心’啊,無奈好人難做,逼得她不得不去當這個壞人。
“西爾姐姐,你跟我們說說你是怎麼和將軍認識的吧?”齊儷心理有着千萬個爲什麼,特別是好奇歐西爾和薄葉將軍這一對夫妻,歐西爾的年齡看起來也就跟她差不多,實在是想象不到這樣的一個有身份地位的將軍會看上一個小女孩,而聽說將軍很是疼愛她呢。
這無不讓沒個女人羨慕啊。
歐西爾的眼角在沒有人看得到的地方微微抽/搐了一下,怎麼認識的?她咋說?一覺起來,那廝就說她是他老婆了?還是?編?
“說嘛說嘛。”齊儷小孩子氣的搖着歐西爾,迫不及待了。
歐西爾掃了一眼這一羣想要聽下文的女人,真想翻白眼,這是來找她打麻將的還是來挖後幕的?
齊儷討好的把歐西爾按着坐在了椅子上,倒了茶,讓後坐到她的身邊,雙手撐着下巴,催促,“好了,西爾姐姐你可以說了,我已經準備好聽故事了。”
噗!歐西爾心裡,噴了!這到底是那個星球來的娃?準備好聽了?合着她就是來挖後幕的?!
喝了一口茶,見到在場的女人們個個好奇的模樣,歐西爾嘆了口氣,看來必須要回歸老本行了,潤了潤喉嚨,道:“我跟將軍的相識呢,其實很狗血。”她說着,停頓了一下,看到她們的目光那求知慾更加強烈,輕咳了一聲,繼續道:“我家世並不好,我的爸爸在我小的時候丟下我和我媽媽和有錢的女人跑了,剩下我們孤苦無依,相互扶持的過着生活。常年的疲勞,媽媽終於還是在一個冬天離開了。”說着,歐西爾強逼着自己擠下了兩滴眼淚。
旁邊最爲單純的齊儷也眼裡也泛起了雨霧,張琳她們幾人看着她的目光中也多憐惜。
“爲了討生活,我被逼無奈利用我的好歌喉在舞廳裡駐場,每天賺幾場的外快。可我還要讀書,這些錢根本不夠,我就又跟舞廳的老闆說陪酒,這樣賺的錢就多些,學費的事情也容易解決。那一天我被一個官員惡意灌醉,那人想要對我施暴,正好將軍也在那舞廳裡應酬,許是看我小女子可憐,就出手救我了。”歐西爾悽慘無比的說着,似是想起了傷心事,帶滿了哀傷。
“最開始,將軍也只是救了我而已。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交際,讓我們真正有交際的,是那個雨夜裡。我找到我的父親,他現在的生活很不錯,他的那個老婆給他生了四個孩子,兩男兩女,我也不想再去舞廳那麼危險的地方上班賺錢了,就想着他是我的父親,跟他要點贍養費也是應該。”
齊儷和張琳她們都很贊同的點頭,現在在外面包二奶的男人那麼多,即便是不喜歡,而對方幫自己生兒育女了的,每個月都還是會給些生活費的。
不知不覺,她就把《煙雨濛濛》給講訴着說了起來,說道煽情這裡,歐西爾苦笑:“可是當我落魄的走進那棟大宅裡面時,換來的不是錢,而是一身的傷。那個男人他拿着辮子打我,還說他沒有我這個女兒,他的孩子只有那個女人所生的纔是!他打完了我,還丟給我一疊錢,叫我拿着這些錢滾!”
“西爾姐姐,嗚嗚,這個爸爸不要算了!”齊儷傷心的抱着歐西爾雙肩哭了起來。
歐西爾心裡那個笑得哦,看她們一個個煽然落淚的模樣,她心裡該死的興奮極了。
歐西爾興奮起來的後果是什麼?就是故事越編越真實,就越是虐,越是感人!所以,歐西爾這位著名小說家,繼續講訴着她的悲慘的故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