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這邊請!”於斯直接無視掉歐西爾看着他那雙眼睛,帶着頭走了進去,他還是不要擡去在意她的目光比較好,雖然有點慎人。大風大浪走過來了,也不怕她一個女孩的注目禮了。
“姐姐我們走。”小明香歡快的拉着歐西爾,跟上了於斯。
歐西爾無奈的嘆息,384現在還在照顧夏爾吧。唉,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活到 21世紀那會呢,現在全部都只能寄望於緬懷。
想當初歐西爾也是個動漫迷啊,被免職的那幾年裡,除了寫小說她最大的興趣就是看動畫片了,在這個年代裡,有個京劇給你聽就不錯了還想看動畫片啊。 苦逼的民國!
走到了一扇大門門前,於斯禮貌性的敲了敲,用純熟的英文道:“牧師,我們夫人過來了。”
“請進請進!”
打開門,歐西爾帶着小明香最先走進去,環視了這辦公室,除了高高的書架之外就是一個十字架最爲顯眼了。
那位牧師是位六十多歲的老翁,帶着老花眼鏡,身穿黑色的牧師服,看到歐西爾,他露出了一個無限歡迎的笑容,道:“將軍夫人尊駕來臨,失禮了。”
歐西爾微笑的搖頭,“哪裡,是我們突然冒昧擺放,給您添麻煩了纔是。”要是打官腔,歐西爾也是開口就來的。在21世紀,哪個當官的不打打官腔?她也是學習來的,人家虛僞了,那她跟着虛僞一下又怎麼樣?都是一樣的人。
牧師看到了歐西爾手裡牽着的小明香,忙問:“就是這個小女孩嗎?”想要來他這裡學習的孩子,長得很清秀可愛,一看就知道這孩子的伶俐了。
歐西爾拍了拍小明香的腦袋,她也知道,忙對牧師道:“教父午安!”
這是歐西爾出門就先教她的,想要做個好孩子,那嘴巴就要甜,看到比自己年長的人要問好,要懂得虛心的微笑,報之尊敬,曉之以情。
嘴巴甜的小孩都很討人喜歡的,加之小明香那雙炯炯有神的目光,老牧師看着,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額頭,“你也午安。”
“相信情況於斯也和您說過了,明香除了北國語以外對於其他的語言不是很通暢,這樣的她我沒辦法送她去人羣較多的學校,所以想送她給教父您調教,讓她懂得感恩,學會與人交涉。”歐西爾帶着無比誠懇的語調說着。
於斯聽着,挑了挑眉,倒是沒有想到歐西爾這會會這樣的請求一個教父。教父的職務雖不低,卻也高不到那裡去,她是將軍夫人,光命令就能夠讓牧師不敢怠慢。如此一來,倒是有些奇怪了。
歐西爾當然懂了,一個教父沒什麼好討好的,可小明香即將進來這裡上學,想要人家真心真意的對自己妹妹好,自然就不能拿身份壓人家,否則人家只是表面上的答應,背地裡,說不定怎麼搞自己妹妹呢。
她自然是不能小明香受到一絲一毫委屈的,這樣帶着作爲家長的請求,相信老牧師沒道理不收下。
老牧師有些惶恐,忙說道:“夫人太客氣了,明香小朋友能到這裡學習是我們的榮欣,我們必定會教育她該懂得的道理和知識。”
老牧師並不傻,自然是知道歐西爾這是在最溫柔的話語和他交涉,他要是不收下,只怕馬上過來的就是欺壓了。這樣的一個有地位的女人,他們教會還是惹不起的。吃敬酒總比罰酒好,更容易嚥下。
“多謝了。對於小明香的教育方面,我並沒有過多的要求,我是希望在半年之內, 她可以用中文和交談自如,這個就要看她自己的理解能力和學習能力了。小明香很小的時候就跟母親生活在山裡面,和這城市裡的小孩子不一樣,她心思純良,她喜歡和很多的小朋友玩,我最擔心的就是她交友不慎,可要不交朋友,她也不懂這其中的含義,這讓我很困擾。”歐西爾無奈的苦笑,全然是一個擔心妹妹受到傷害的神情。
“夫人太過於擔心她了對她並不是真正的好,吃虧受欺負也是一種成長,夫人還是讓孩子自己成長吧。”老牧師語重心長的說。
歐西爾微笑,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我不能一直陪伴她,不能陪着她成長,只能看着她一點點的長成。還希望教父體諒一下我這個當姐姐複雜的心情。”
她笑着,看得出來她很滿意這個牧師說的話。要是牧師說些奉承或者不利於小孩子成長的話來,歐西爾可能就會馬上斷了要送小明香來這裡上學的念想了。
他說讓孩子自己成長,毫無疑問和她的想法是一樣的。 “能理解!”老牧師點頭,又道:“您還沒有逛過了教堂吧,就由我帶着您和明香到處看看吧。”
“那就麻煩教父了。”
老牧師帶着歐西爾和小明香,從五樓開始去看各個教室,這教堂雖小,可五臟俱全。音樂教堂,圖畫教師,偌大的圖書館,一有盡有,給人的感覺不僅舒服,更多的是滿意。 小明香也很喜歡這個地方,課間時還衝上去和那些於她差不多年紀的小朋友們玩,雖然語言不通,可小孩的天性是一樣的,一遇到好玩就湊到一起玩的,實在想要說話就搞着彆扭的小動作,別提笑得有多歡快了。
歐西爾也和=老牧師那邊交涉好,確認把小明香送進這裡面來。
每天上下午都有課,中午午休在學校專門準備的寢室,午飯也在那裡吃,晚上五點左右再來把孩子接回去。這樣也免去了每天接送來回麻煩的行程。 歐西爾是想讓小明香儘快的接觸中文這門語言的,可老牧師說這裡面的孩子大多數以英語交談,中文首先要放放,得讓小明香能夠和小朋友用英文交談了才能正式的接觸中文。
這個歐西爾也理解,也不再多說是那麼,現在主要的還是讓她先開心了,其他的,來日方長,一步一步的來吧。 小明香興奮極了,回去的路上不停的在和歐西爾說着好玩有趣的事,小嘴一張一合說個不停,時不時的發笑。
回到別墅,薄葉也已經回來了,同時在場的還有金澤真白。 看到歐西爾回來了,金澤真白的目光明顯一怔。剛纔將軍不是說她已經出門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這會,他真想躲起來! 爲嘛會突然懼怕歐西爾此女了?這,這個女人可是以一人之力擾亂了他們全體軍隊出現不可饒恕混亂的罪魁禍首啊!看上去不怎麼樣的一個女人,偏偏她就是有那本是讓他們把他們全部的都比下去了,不僅如此,將軍知道了是她還把責任全部推給他們,就連罵都捨得罵上一句,這會,他金澤真白已經是徹底的看清薄葉將軍了!
他也是會偏私,所以這個膽大的女人犯了大錯,瞧將軍一點要殺人的神情都木有,對着他們就是一陣批評!這待遇差別,太大了!
“呀,你怎麼回來了?”歐西爾驚奇的看着薄葉,走了過去。 薄葉看了她一眼,‘嗯’了一聲。
“沙良呢?他怎麼沒有跟來?”歐西爾奇怪的發問,沒道理啊,那孩子這會也該來找她一問究竟了,沒來?還是,被人扣下了?
這個人指的當然就是薄葉。
“過來坐。”薄葉沒有在意她的話眼神,把位置挪開,拍了拍。
歐
西爾看了他一下,走過去緊挨着他坐下,擡頭問:“沙良呢?爲什麼你來了他沒來?”
“咳,沙良有點事…”金澤真白略有些爲難的說。
要是他說了鬆版沙良正在爲他的‘罪行’正在受難,不知道歐西爾會不會去解救他呢?雖然都是那小子自找的,可當哥哥久了,也是不忍心看着弟弟哀怨受苦的,更何況‘主犯’還在逍遙法外!
怎麼說都有點不公平。
“他能有什麼事?”歐西爾鄙視一眼的過去,訓練的時候都是一起訓練,既然金澤真白能有空過來這邊,那鬆版沙良沒道理就沒空過來啊。
歐西爾想錯,鬆版沙良現在確實是沒空顧忌她了,他的小命還需要他自己多多拿捏呢。
歐西爾瞥向淡定的薄葉,問:“薄葉,你是不是又找沙良麻煩了?告訴你,你不許找他麻煩!”她的活動,少了那個傢伙肯定不行的,要是把人給支走了,她再想找個就麻煩了,最近叛逆的孩子是越來越少了,鬆版沙良幾乎就是那個絕版的!
也是,叛逆成他那樣的也確實蠻不容易的,那孩子根本就是心理有毛病! 歐西爾在心裡暗暗的想着。
薄葉皺眉,“什麼找麻煩?”他這個將軍還不能教訓下屬了?這個女人,每次都是護着別人,向着別人,一點都不顧及於他這邊,一點都不在乎他的想法。想着,薄葉將軍覺得很受傷!
歐西爾努了努,便不說話了,大有現在誰嚷嚷她誰就愛找麻煩的人。她有不傻,這會不給薄葉面子反駁他,一會等待自己的後果將是慘重的!這廝,報復心很重。
伸手招來了小明香,把她抱在懷裡,道:“明香,以後可不要嫁給一個愛吼人的男人啊,都不是什麼好人!”說完,扭過頭狠狠的瞪了薄葉一眼。
小明香聽不明白,迷茫的看着她。
而薄葉的面色則是黑了黑,他確實不是什麼好人,可對於她,他就是好人中的好人!那裡有人寵女人寵成這副模樣的?裡裡外外都被她獨霸,還每每有空就來刺激一下他。
於斯輕咳了一聲,報告道:“明香的學校已經確定下來了,剛纔和夫人一起去看過,很滿意,辦理好手續之後就可以送過去了。”
“嗯。”薄葉依舊是淡淡的回答,只是眼神還特意掃那某個女人一下。
“晚上有個酒會,陪我去,上去選套衣服吧。”薄葉說道。
“酒會?有好酒?”歐西爾反射條件的詢問,原本還哀怨的雙眼在聽到有酒之後就變得閃閃發亮的。
薄葉眯了眯眼,他很瞭解自己這個女人脾性,她愛好紅酒,都癡迷了,“有!”可要不要給她,那就另外一說了。
“嘿嘿,我去!”
得了薄葉的確認,歐西爾樂顛顛的鬆開小明香跑上樓去了。
目視着歐西爾的離開,金澤真白的扭過頭來,對薄葉說道:“將軍,接下來請指使。”雖然作案人是歐西爾,他們也不能拿她問罪,但是想要再度找到那些人,似乎不難。
薄葉沉思,有些無奈,自己做事從來不會帶私人感情,對就是對,錯就是錯。可歐西爾一犯錯,他就自動的爲她洗脫了她的犯錯行徑,還想着,她不懂事不懂事。那裡有人像她腦子這麼餓活躍還會不懂事的?薄葉有些苦笑,到底怎麼了,一旦碰到那個女人,他就着了魔,什麼理智和作風,和她比較起來,都不值得一提。
“您和夫人結婚的事,估計北國也已經有消息傳到了。”金澤真白有些擔心的說,歐西爾怎麼說都是一個東國女孩,會說北國話又怎麼樣?在北國,身份地位存在的差別會直接影響整個人的全力地位,是一個君主義的國家,歐西爾嫁給了將軍,身後沒有地位,沒有權利,將軍的母親又怎麼會同意讓她正式進入薄葉家來?回想到歐西爾那性格,想要她去討好她爲那位難伺候的婆婆,只怕是不可能的。
這婆媳關係難處可不管是哪裡,到那裡都有這樣的思想。
只是東國的婆婆和北國的婆婆不一樣,東國的婆婆不喜歡自家的兒媳婦就會在沒人時把兒媳當成下人使喚,打罵也是正常的。可北國的婆婆,她可能連你要叫她一聲媽都不允許,即便是進了家門,以後看到她都得以主人的目光去掃視你,去俯視你,不打不罵,就是這樣直逼你的神經,讓你無從遁逃。
歐西爾碰到將軍的媽媽,金澤真白都不去想像那樣的場景,太慎人了!將軍媽媽的思想很古板,高傲,骨子裡還流有皇室的血液,可想而知的難相處。
於斯的面色也帶起了爲難之色,他們是都清楚將軍那個母親的爲人,除了將軍以外,誰都不看在眼裡,就是將軍那位父親也很難入得她的鳳眼裡去。這要是以後真的要一起過日子,這不得一推又一推的麻煩?
薄葉的眉頭也微微的皺了起來,自己的母親是個什麼樣的人,他還是瞭解的。“我的女人,和她有什麼關係?”母親,出了生他,她還有做什麼?
金澤真白和於斯一怔,都低了底頭。
“在西子沒有準備好之前,不要讓他們出現來打亂了她的生活,她是她,不會因爲誰而改變!”薄葉口氣嚴肅的說道,任何人,都休想改變他的西子的性格習慣。她是她,所以他才那樣的喜歡。
“是。”薄葉的一句話,已經表明的了態度,只怕到時候回到北國還要有一場應戰要打了。
“上去叫你們去查的那件事怎麼樣了?”薄葉轉移了話題,問道。
金澤真白和於斯對視了一眼,金澤真白道:“根據電報回來的消息,確認當年織田家的小姐所開的飛機是飛向東國這邊的,但是不知道具體的在哪裡,飛機機身也一直找不到,就好像從沒有到過這邊一樣。她的兄長也曾在東國境內打探,各個省份也都有人探查,可都沒有消息。”說着,他皺着眉,很奇怪爲什麼薄葉將軍突然想起這個人,還詢問起來。
也不怕歐西爾知道了吃醋,怎麼說那位織田家的小姐還是他的未婚妻,要是找到了人,兩家人還逼他娶人家?他現在是越來越不懂將軍的想法了。
“她的兄長現在在什麼地方?”
“已經撤回了北國。”
“想辦法找到他,給他發份電報詢問他他妹妹身上是不是有什麼疤痕或者胎記,還有她當年所穿的衣物,她手裡有沒有織田家的東西之類的。”薄葉道,他總覺得,自己的猜想是對的。
“將軍,你難道有那位小姐的消息了?還是你…”於斯疑惑的詢問,不知道是不是他多心了,總覺得歐西爾也叫西子不是那麼簡單的。
薄葉叫他查過歐西爾從小到大的資料,從出生到十三歲時她都是以啞巴的身份活着,在她十歲時,被淘氣的弟弟引/誘到山裡摔下了山崖,被找到之後雖然沒有大礙可卻斷了一條腿,一個小女孩,斷了一條腿居然不吭一聲,這份忍耐力也真都是讓人佩服,之後的三年生活她依舊是沒有說話,只是行徑和以往的大大不相同,家裡不但沒人敢欺負她了,就連她最小的那個弟弟也都爲她唯命是從。說話是十三歲,一開口是就一串正宗的法語,教訓了那羣笑話軍人的小孩。
當他看到這裡時,於斯
他自己都驚了,一個小孩,十三歲,從來沒有經過任何的教育,啞了十多年,一開口,就是一串的法語,口音都不帶一點,到了後面,她居然開起了飛機,給當時在場的人顏逸了一場絢麗的空中盛宴,這些事情在京城裡,至今還被人驚歎!誰能想得到這個啞巴女不啞,還是一個驚世奇才!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她開始不再只安分在一個家裡,在京城各處遊走,小小的年紀,她一人便開創了一個底下組織,讓京城乃至各個省份的領導人頭疼不已。
這一切都太奇怪了,甚至有些不可思議,一個孩子?她會帶着驚世之纔來到這個世上嗎?理智的於斯覺得,根本不會!
要不是顏家人讓歐西爾潛伏,不讓別人知道她的天分,讓她扮啞巴,讓她受欺負。可這個想法很快就被於斯否決了,因爲歐西爾會說話,會開飛機,他都不知道,就連歐西爾是一個底下組織的領導者他都不知道。
巧合太多,那便都不是巧合了。於斯確定着,薄葉將軍現在也在探查十年前就消失掉的織田家那位同樣有着驚世奇才的小姐,這兩者連在一塊。於斯突然間睜大了雙眼。
“於斯,你怎麼了?”金澤真白奇怪的發問,實在是不知道於斯的臉色怎麼變換着,有些奇怪。
於斯沒有回答金澤真白的話,而是看向薄葉,問:“將軍你是懷疑夫人她是……”織田家的那位小姐?
同樣的都是十年前,織田家的小姐失蹤,顏家的顏靜在山裡被發現,得到救助之後就變得奇怪了,中間沒有人交她外國語言,沒有人會教她開飛機!於斯突然間恍然大悟過來了,把這兩者全部連在一起,完全可以解釋成,織田家的那位小姐飛機墜毀,她被顏家誤救,有了安所之地她當然就得要用顏靜的身份活下去,那麼接下來她說八國語言和會開飛機就對上了,織田西子,她四歲就已經會開飛機了!
“是什麼?”金澤真白有點搞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怎麼好像就他一個被瞞在鼓裡。
“我只是懷疑,你們先問問吧,也不一定,可能也只是巧合,西子好像對那些沒什麼映象,不然她怎麼會連我都不認識!”他們是未婚夫妻,很早之前就知道對方面子了,他記得,歐西爾在第一次聽到名字時沒有那種震撼,也沒有什麼奇怪的舉動,由開始的防備到後面的放鬆也沒有見她有什麼過,神色平淡,一切都很平常。
“懷疑嫂子是織田家的小姐?”金澤真白驚呼。
“只是懷疑。”薄葉道,站起身,“這件事你們兩個好好查一下。”要真的是他的那位未婚妻最好,大家皆大歡喜,要不是也無所謂,他的老婆還輪不到別人來插足管,他的西子,更不是任由別人拿捏的女人。對付他的母親,他想,歐西爾還是可以的。
就算是兩敗俱傷,他還是會站在她那邊。
邁開腳步,薄葉走上了樓。
送走了薄葉,金澤真白才悻悻的詢問:“爲什麼薄葉會懷疑嫂子是織田家的那位小姐?”這兩者有什麼衝突了讓他們懷疑?一個顏家的大小姐,一個織田家的公主,雖然,雖然性格方面是有些相似,可還是有距離的,他完全想不到什麼能夠把兩個人聯繫到一起來。
“去政廳我給你看一些資料你就懂了。”於斯說道,他說得再多他也聽不懂,還不如看資料來得詳細些。
“好,我們走吧。”
“對了,將軍把沙良送去那裡了?”
金澤真白苦笑:“前線!”
於斯一怔,要不要懲罰得這麼嚴重?居然讓那個孩子上陣去了。
前線,毫無疑問,就是個戰場的第一線!
薄葉推開了門,正好看到歐西爾從衣櫃裡搬出了許多的衣服放到牀上,奇怪的皺眉,問:“你在做什麼?”不是叫她找衣服?拿衣服做什麼?
歐西爾苦惱的擡起頭,拿起了一件裙子,道:“這麼多,我不知道穿那件好!”薄葉幾乎一個月都會叫製衣坊送幾次衣服過來,很多很多都是她沒有穿過的。
薄葉走過去,翻了翻,拿出了一件天藍色的裙子,“就這件吧。”藍色,陪她應該不錯的。
歐西爾白了他一眼,“要不要這麼花?穿成這個樣子,人家還以爲我個學生呢!”她個子本來就不高了,和薄葉站在一塊就更加不種看,穿上這樣的裙子站到他身邊去,和他女兒有什麼差別?她明明是他老婆!
現在的狐狸精那麼多,萬一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來挑戰她這個‘清純的正妻’,她不得氣死啊!現代這個社會,咱要先發制人,要壓得住人才行啊!要不然,啥都白搭了。
把他手裡的裙子一丟,歐西爾很堅定的說:“不穿這件!”
薄葉挑了挑眉,俯下身又從她的衣服裡面找出了一件粉色的花裙,“這件!”她那麼嬌小,穿着這件很容易滿足他的視覺力的。
歐西爾眼角抽了抽,駁回!
隨後薄葉又拿了幾條紫色的或者淡藍色的裙子,全部都被歐西爾果斷的駁回!
見到她難纏,薄葉說道:“西子,你不要這麼難纏,衣服就是拿來穿的,不是拿來給你看的!這麼多衣服,你穿過幾件?不穿你就不好看?相信我,我是你男人,我選的都是我喜歡看的,一定好看!”
“呸,纔不滿足你那噁心的獸/欲!”歐西爾啐了他一口,扭過身翻了又翻。
最後,她拿起了一套黑色的貼身裙子,薄葉一看,駁回!
歐西爾跳了起來了,“憑什麼駁回!我要穿的又不是你,駁回無效,反抗無效!”哼,不讓她穿,她偏就要穿!
有些時候,每個人都會有反骨的時候,歐西爾對待薄葉,只要是他不喜歡的她都想要去穿。人啊,總有那麼幾天喜歡和別人對着幹特別是經常欺壓的人!
歐西爾被薄葉被刺激了,抱着那套黑色的套裙就進入浴室裡穿去了。
等穿好後,歐西爾滿意的打開浴室的門。
薄葉擡頭看了過去,目光一下子就呆滯了。微卷的長髮鬆落掛在肩部上,搭配上她身上那套黑色的收腰的黑裙,長至到了膝蓋那裡。明明她的裙子都是這樣的,可顏色變成了黑色就好像變得很不一樣了。
帶了成熟的韻味,帶了些許的嫵媚,妖嬈,真在那裡,她朝他露出了一個自信的微笑,一手撐着腰部,一手擡起,笑道:“怎麼樣?好看不?”
她笑得眼睛都在閃閃發亮,給人一種很,撓心的感覺!
薄葉眯了眯眼,走了過去,一把把她抱到懷裡,壓倒了她身後的牆上,他用胸口,緊緊的貼住了她的全身,一點細縫都沒有,鳳眼細細的盯着她,帶着不明深意的笑意。
歐西爾得意的笑:“怎麼?被迷住了?薄葉,承認吧,你拜倒到本姑娘的黑裙之下了,哈哈哈。”
“妖精!”他說完,以脣,封口。
薄葉的吻很激烈,他的吻就沒有平淡的,每每都能把歐西爾親的暈頭轉向找不到北,這一次也一樣,只是沒過多久,歐西爾就感覺到這廝的呼吸重了。
心裡一怔,暗付糟糕!她很瞭解這樣的呼吸,無不再顯露,這丫的獸/欲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