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啦!當今世上,除了薄葉惑修,還有誰能夠威脅得我的?”歐西爾十分不在意擺擺手,除了薄葉她也不樂意讓其他人威脅了啊。“那個人沒什麼受什麼傷吧?”
“怎麼會沒受傷?”鬆版沙良震驚無比的說。
歐西爾眨眨眼,這難不成,動刑了?
“當天抓到那個人的時候將軍就命令人上了大刑!”想到那渾身是血的人,鬆版沙良都微微有些膽顫,薄葉將軍平時不會對犯人動刑,即便是不招供也不會動。那個人還真是例外了,不過,也該那個人的。“總之人沒死就是了,對了嫂子你這傷到底誰弄的?回頭我弄死他去。”
“我沒事啦。你別去找去對那兩個人用刑啊。”歐西爾警告的說,雖然那兩個人打了她,可她同樣的也揍回去了,還把人打得趴在地上起不來了呢。所以,扯平了,都不是什麼善類,可也不能白白把命給送上去了,何況聽得出來那兩個人也是愛國的。
改天得想個辦法讓薄葉再帶上她上山一趟,得親自去弄清楚到底那羣人是怎麼回事。
“抓到了嗎?”鬆版沙良眼一亮,只聽到那個兩人了,抓到了好,他回去直接弄死。
歐西爾皺眉,“沙良,要是他們出了什麼事我找你算賬。”
“可是嫂子他們傷了你了,看你都痛得動不了了。”鬆版沙良指着歐西爾手臂上的傷就大叫了起來,都恨不得立刻去宰了那個傷了她的人。
“你就看到我的傷了,你怎麼不問問我打人家打成什麼樣了?你以爲我就是捱打的那個是吧!”歐西爾的聲音也大了起來,這小子,居然小看她!想她歐西爾大人那是隨便給人揍的?
鬆版沙良被歐西爾突如其來的氣勢嚇了嚇,半響,才奇怪的發問:“那他們怎麼樣了?”實在是很難相信,她一個女人能把兩個人男人怎麼樣,力氣方面就佔了下方。
從一聽到說歐西爾受傷了,他就自動的認爲她招受到了突擊,然後就是薄葉將軍保護不周,歐西爾因而被傷到,並不是歐西爾去和人家單打獨鬥神馬的,那壓根都不現實,他想都不敢想的事,可偏偏,事實就是那樣的。
歐西爾以一對二,相當的強悍。
歐西爾得意的甩了一下頭髮,道:“被我給打趴下了。想襲擊我,也不看看有沒有那個能耐,竟然還敢毀我的容,不要命了。歐西爾大人那是他們能夠毀的?笑話,歐西爾大人,是強悍的,是優秀的軍人,豈是他們那種小輩的給看輕了。”要不是看在他們口口聲聲都是爲國的份上,早就揍他們揍得連他們爹媽都不認得了。
上輩子,可能是因爲單親家庭的原因,年紀很小的時候歐西爾就很懂事,在學校裡壓根沒有人敢欺負她的,就是街坊鄰居看到這個小魔女都要繞道走。想要來欺負他們孤兒寡母的人因爲這個小魔女就是他們家門前都不敢路過,全部給這個小瘋子給嚇得聞歐家色變。
按道理,這樣的歐西爾應該是沒有什麼朋友可言的,因爲都怕她。其實不然,她從小的夥伴就有兩個,一個是莫弄一個就是勒宸。一個性子冷,一個活潑好動,加上歐西爾這個愛好暴力的,這個不可能成爲朋友三個人偏偏就是好上了,不由分說的,在某一天開始就形影不離,遠遠的看上去還真是一個奇怪的組合。也就此,歐西爾成了他們的女朋友。
估計要是國家婚姻法允許,他們三個人可能還會結成一段奇怪的姻緣呢,可惜了,可惜了。
“真,真被你給打趴下了?”鬆版沙良仔細的打量起了歐西爾的小胳膊小短腿,這也太可怕了,就是一個小姑娘,還能把人家兩個大男人打趴下了?這到底是因爲她被傷到了想找回面子呢?還真是確實是有其事?
歐西爾見他不相信的眼神,怒瞪,“不相信我!”不想活了。
“沒有沒有!嫂子,我真的沒有不相信你,我只是,有點好奇。”好奇你是怎麼打人家打贏的?還是,您直接一槍崩了他們,然後說您把他們打趴下了?
“切!小意思,姐當初也是練過的……跆拳道空手道神馬的,姐沾手就來,要不,咱兩過幾招?”隨便把那些丟掉的招式全部找回來,下次再動手也不會吃那麼多的悶虧了。
鬆版沙良很嚴肅的盯着她的手臂,道:“嫂子,等你好了再說吧。”他怕萬一再碰傷了她的手臂,可怎麼好?
嗯,回去他得多找個人練練,怎麼樣讓一個人讓到她如何不傷到她一絲一毫的招式。
看着手臂,歐西爾解釋道:“其實我是在大意之下才被他們被刺傷的,我的臉是被草葉給割傷的,真的不是被他們打出來的,知道嗎?沙良?”她歐西爾大人怎麼可能會人打?絕不可能的事。
鬆版沙良嚴肅的點頭,“是的,都是嫂子大意,才讓他們有機可趁。”
歐西爾也很嚴肅的點頭,認真的說:“沙良,還是你懂我!”
“嫂子,我一直都很懂你!”
下面的這兩個人正在惺惺相惜,樓上,書房裡卻是壓制一股股令人惶恐的氣息。薄葉冷着眼嚴肅的盯着他們每一個人,雖是知道這件事肯定是
鬆版沙良做的了,可他卻不能出懲罰他,因爲他的後面站了一個歐西爾,那個他愛得發慌的女人。今天還因爲自己的保護不周把她給傷到了,所以無論如何,今天都不能動鬆版沙良了,哼,那小子還真是好命。
不能懲罰人,薄葉將軍心中有氣,自然而然,眼前這四位就成了倒黴鬼。
其實他們心理都在哀嚎,爲嘛大家一起犯的錯,他們就要接受懲罰,而鬆版沙良那個孩子卻在樓下和嫂子聊天?不公平,這也太不公平了!
“爲什麼讓人把人劫走了?”薄葉沉聲的詢問,他倒要看看,這歐西爾和鬆版沙良是怎麼擺平他們這四個人把人販給帶走的。
前院千明走了出來,道:“按照原先定製的計劃,我們一路上都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可車子行駛到半路時,我們被人襲擊,我們分成了三個小組,兩組去追擊,一組留下來看守人犯,追擊的過程中,那些人居然倒了回來和我們打起了游擊戰,又分成兩邊逃開,我們兩組又分了兩組繼續追擊,等到發現情況不對返回時,人犯已經不見了,而原先守護在人犯那邊的一組人有三個人被引開,只剩下兩個人,都被人打暈。”說着,他已經底下了頭。
薄葉恍然大悟,這就是西子的計謀?很是粗糙,還很爛!但凡只要給金澤他們一點時間思考就會知道上當,所以跑到半路又折了回來,再分開再跑,而這個時候的他們,知道這些人手中可能沒有什麼武器了,爲了路上在避免麻煩,只會追上去。等到跑到了一定的路程那些人再藏匿起來,也就是這個時候,讓他們發現不對勁,往會跑。而那些引開他們的人,則是讓他們擦覺到後撤離,他們也在他們撤離後瞬速的離開。
而人犯的那邊,在讓人去襲擊,再度引開幾個人。而剩下的那兩個人,要是薄葉猜的沒錯,是鬆版沙良把他們敲暈,然後打開了車子後門,把人放出來,再讓人帶走。爲了把洗脫嫌疑,用槍把鎖頭打壞,然後再離開,回到原先的小隊裡。
最後再和金澤他們一起趕過來,一起看到了人犯不見了,從而有了不在場的證明。
如此一來,兩邊的人都能夠安全撤離,沒有損傷。
薄葉輕笑,他的女人還真是聰明,還懂得幫鬆版沙良製造了不在場的證據,不讓任何人懷疑到他。要不是最近她和鬆版沙良接近怪異讓他有所察覺,想來,他也不會懷疑到鬆版沙良身上的。
四人見到薄葉居然笑了起來,皆是奇怪的對視了一眼,這會不是該生氣嗎?怎麼笑了?
半響,薄葉才道:“這個計劃很爛,卻也很奏效。”他收回了笑意,聲音也淡淡的,聽不出喜怒。
他們低下了頭,趁人了自己的愚蠢。這樣的謀略確實很爛,只要他們冷靜的想一想就可擦覺到,可卻被他們帶着走,一點的思考的時間也沒有。
“對不起將軍!”四人齊聲的道。
“我們一定在最短的時間找到他。”
“不用了。”薄葉擡手道,既然是西子想要放了他,那麼就先讓他在外好好的躲躲,等他什麼時候有空了,再去抓回來也不是不可以。現在最主要的,還是要讓西子覺得他已經不再想去找那個人的麻煩了,先把她的心安撫下了再說。
這次她贏了自己一把,還沒樂夠呢吧。那就讓她再樂樂,她開心了,對身體也好。
“將軍有什麼計劃嗎?還是將軍知道是誰主使的?”
“暫時沒有。就先讓她開心一下吧。”薄葉說着,已經從椅子上站起來,越過他們,拉開了房間的大門。
房門一拉開,鬆版沙良那怪叫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啊啊啊!居然有這種事!太恐怖了嗷嗷!那接下來怎麼樣了?”歐鬆版沙良激動的大叫了起來,興奮的看着歐西爾,希望他能夠給出下來的答案來。
歐西爾嚴肅着一張臉,煞是有其事的說,“後來那裡就成了鬼屋,聽說夜半時候還能聽到從裡面傳來女人的笑聲。”
在聽鬼故事?薄葉挑了一下眉頭,走下了樓。
“真的好恐怖啊,嫂子,你講的這個比我以前聽到的恐怖多了。你從哪裡聽說來的?”
“什麼我聽說的!那是真的事!”歐西爾很認真的說,“那屋子是世界十大鬼屋之首!”
“啊!”
“西子,你又在亂說話了。”薄葉眼神責備的看了過去。
“什麼啊,是他自己說要聽的啊,又不是我想要講的。”歐西爾扁着嘴,很無辜的說。一下來就怪人,那裡有他這樣的。
鬆版沙良也忙說道:“嫂子這是在給我壯膽,是不嫂子?”他已經決定以後要和嫂子相親相愛了,將軍神馬的都滾一邊去吧,他纔不管了呢。以後嫂子纔是他的老大!
“嗯嗯。”歐西爾立馬贊同的點頭。
薄葉沒有理會他們,而是轉頭去看一下指針,看着已經都已經九點半了,忙伸手去把歐西爾抱了起來,“九點半了,你該睡覺了。”
平常一般九點左右歐西爾就準備上牀睡覺了,就寢時間出奇的準時。
鬆版沙良聽出了這
是在趕人的意思,忙看向歐西爾,道:“嫂子,你不是說明天帶我去看你的葡萄樹的嗎?”
歐西爾點點頭,對薄葉說道:“明天我要沙良去給我的葡萄樹施肥,今晚上就讓他住咱們這,而且都晚上,他們再開車上山也不安全,明天中午了再回去。”
薄葉聽到了歐西爾的請求,又看到了鬆版沙良那揚起來得意的臉,臉色黑了黑,可最終還是讓他們住了下來,“那就留下來住一晚的,客房自己去找。”說着便抱着歐西爾朝着他們的主臥室走去。
松田純看了看他們離去的身影,走到鬆版沙良跟前,問:“你是怎麼討好嫂子讓她給你說好說的?”
“還用討好?那本來就是我嫂子!”鬆版沙良說得理所應當。
衆人汗顏,這小子還真是給他一點陽光他就春光燦爛了。
“你不會是和嫂子再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吧?”安西智涼涼的發問,這個問題他從剛纔就想問了,爲什麼將軍就把他們四個人叫上去,單單留着他一個人在這下面和嫂子聊天。想到的答案當然他和嫂子不知道做了什麼交易,讓嫂子在將軍面前留下他。愛妻如命的將軍自然要是要按照嫂子的話來討好了。
“我和嫂子做的事可是很坦蕩的!有本事,你們自己來查到啊!”哼,查得到纔怪呢。鬆版沙良美美的想着。
平時就是他被踩多了,今天輪到他踩了他們一回,別提有多爽了。
神氣的邁開步伐,也跟着上了樓,他要去找一間離主臥室也就是他加嫂子最近的房間!
鬆版沙良的小孩子氣讓他們很無奈。
回到了房間,薄葉把歐西爾放躺在牀上後,幫她蓋好了被子。
歐西爾幽幽的把自己那隻受傷的手臂放出來,道:“薄葉你去給找兩片止疼片讓我吃吃。”她要保證一下下半夜的睡眠質量啊。
“吃吃?”薄葉看着她,她把那藥片隨便磕着玩的?“不痛就不要吃了,乖乖睡覺,我先去洗澡。”
“不!我要吃,要不然半夜疼了怎麼辦?”
薄葉俯下身去親了一下她的臉頰,道:“我就把藥放在抽屜裡,晚上要是疼了再起來吃。”
“我不起來,就現在吃。”大半夜的,誰願意放棄睡眠起來嗑/藥啊!“你去拿來,我要吃現在。”
“西子,你要不要聽話?一定要鬧?”薄葉雙手放在她的頭部兩邊,看着她詢問。
“唔唔,人家都受傷了。”歐西爾揪着他的衣服叫着。
薄葉低下頭,吻上了她的口。舌尖輕鬆的探進了她的嘴裡,於她的糾纏纏繞,灰暗的房間裡傳來了口水交融的聲響。
交合的雙脣終於分開,一條銀色的長線液體從他們分開後在他們嘴裡拉開。
“討厭。”歐西爾聲音底啞的吐了兩個字,然後在他熱情的注視下,外國頭,閉眼睡覺,也不吵着說要吃藥了。
薄葉滿意的低頭親了她的嘴角,才滿意的進去洗澡了。
等他洗好澡出來時,歐西爾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走到桌前倒了一杯熱水,用蓋子蓋住,放在牀頭邊的櫃子上,才拉開被子,小心翼翼的躺了下去。
看了看她的手臂,薄葉也稍稍放了心,歐西爾睡覺一向都很安分,不是做惡夢的話都不會壓倒自己的手了。不過他還要是注意着,不然真的弄疼她了,又有得心疼就是了。
手臂伸到她的後腦讓她枕着,注視着這張臉,略有些奇怪的皺眉。伸手摸了摸,實在是看不出有那裡是討人喜歡的,可偏偏他就是喜歡得不行。沒有傾國容顏,腦子裡也就是一些爛主意,行事怪異,說話奇怪,除了會大聲的後人和折騰人,還真是想不到她的優點了。
也奇怪,他就是喜歡她鬧人的地方,要不然也不會一直放任着她胡鬧了。
只是這一次他很奇怪,爲什麼忘記了八年事情的歐西爾竟然會去救陳裴霖!
是的,那個犯人,就是害得歐西爾入獄,差點葬命的陳裴霖。開始的時候他雖然躲過了抓捕,可是他的家人並沒有躲過,利用了他的家人,他成功在他家後院那裡抓了他。他無疑是恨這個男人,所以不讓去逼供,而是直接用了刑。
他要讓他嚐嚐歐西爾當初在牢裡招受過的。要他發燒還不難!直接一桶水澆上去,第二天他就發燒了。然後連續三天每天幾桶涼水衝,沒多少天,他就差不多要斷氣了。薄葉不會讓他死的,讓醫生進去給他看病,開藥給他吃。醫好了之後再繼續。
不管陳裴霖他是不是無辜的,總之,歐西爾是待他的受得過,那麼他就要加倍的回來!一點也不能少!
他的女人,沒道理要替他人受過。欠的,就必須要還!
最近他也折磨他夠了,想送回京城去讓人直接立案審判,結果半路就被歐西爾設計給救走了。
他知道她並沒有恢復什麼記憶,可能她連要救的人是誰都不知道,可是,她還是救了。
呵,還真是好笑。他的西子,依舊那麼善良。
夜很靜,抱着她嬌小柔軟的身體,和她一起,漸漸睡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