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張丞相一提醒,張詩雨直說妙啊!
她激動的道:“爹是不是早算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哈哈,天機不可泄露,最好不預測的,就是天下事,爹可不敢說什麼事都算得清楚。”
隨即張詩雨又收起了笑,說:“算他這次有功,可他在府中目中無人,架子擺得比爹還大卻是事實,爹難道不打算去警告他一番嗎?”
張丞相道:“哎,他的脾性越是差,才更顯庸俗是不是?我就這麼好吃好喝的將他供着,讓他以爲自己是個了不起的人物了。將來他在自己的兒女,還有顧悠悠哪兒得不有待,他心裡的落差感就出來了。我要讓他們知道,顧武可不是隨便能打發的。”
“嗯?爹的意思的?”
張丞相在張詩雨頭頂上敲了一下,說:“傻孩子,你想想,要是他現在依舊是個乞丐,以乞丐的身份去到顧悠悠哪裡,說出自己是她親爹的身份要吃可喝的顧悠悠會怎麼辦?”
“怎麼辦?”
張丞相笑道:“她要是狠一點,會直接將人殺了,免得對她的名聲有影響。她要是不夠恨,說不定會拿些銀子將人給打發了。作爲乞丐,足夠的銀兩是能讓他們心動,能將他們給打發掉。可是現在呢?顧武認定了自己是皇親國戚,是皇上的親家,現在再給他銀子能將他打發掉嗎?”
不得不說張丞相還是猜對了一些,顧武一開始進京的目的就是爲了訛詐顧悠悠一筆銀子,他不是天生的乞丐,自然不想一輩子都做乞丐。
張詩雨冷哼道:“那老乞丐定是個貪得無厭的人,在咱們家好日子過慣了,怕是一點兒銀子打發不了他去!”
“這就對了!”張丞相哈哈大笑道。
薑還是老的辣,張詩雨聽着張丞相的話後傾佩不已。
有着自己老爹幫着籌算,她就不信了,還鬥不過一個顧悠悠。
……
靳子衿說走就走了,對於預想中的美好未來,他心中有些急切。
這麼多年了,從來京城的那一天他就一直偷偷的念想着,等一切塵埃落定,就帶着妻兒過上他喜歡的生活。
就算不是爲了顧悠悠,他也不會永遠的待在京城之中,甚至如了皇上的願,做什麼皇帝。
凡是對他們有威脅的人都沒有了,他以爲一切塵埃落定,卻全然不知一隻打不死的屎殼螂已經跑到他的家門口了。
顧悠悠安排了一個機靈的小廝去她名下的一家糕點鋪子裡當夥計,那個鋪子就在張丞相府邸的對面。
目的,就是監視着他們那一宅子的人。
她一邊將瑟西配置的強力迷藥泡上毒針,一邊不經意的低聲說道:“姓張的想算計我,你說他們打算怎麼做?”
瑟西那種自大狂人,看誰都看不起,她冷笑一聲,說:“他不是還沒開始動手嗎?你操哪門子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他做什麼?先看他怎麼出手再說。”
“說得也是。”顧悠悠說:“可是我上午還安排了一個小廝去張家對面的點心鋪子裡當夥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