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茵茵臉瞬間白了,這盆污水是一定要潑在她身上了麼?“表哥,您爲什麼不相信茵茵?茵茵是什麼樣的人,您不清楚,姨母總是清楚的!”說完,悲悲慼慼的又開始哭起來。
楚信義斜着眼睛看過去,藍色的肚兜攤在地上,他能想象出這件藍色的肚兜是如何包裹在王茵茵雪白的身軀上的,玲瓏妖嬈,想想就血脈噴張。
然而,楚信義還沒有意淫完,就聽楚信彥冷漠的聲音響起,“這個東西聽說是在楚信義的身上掉下來的!”
楚信義驚訝的猛然擡頭,看向凜然坐在那裡的楚信彥,呆愣了一會兒,馬上搖頭大叫,“大哥,大哥,你聽我說,我知道茵茵表妹是你的人,怎麼敢動她?大哥,你信我!”
楚信彥挑了挑眉,這倒是,楚信義自來膽子小,因爲沉浸女色,整個人有着一種猥瑣的感覺,看起來不像是那麼大膽的人,想到這裡忽然皺了皺眉,又看向王茵茵,因爲大哭,渾身顫抖,說不出的嬌弱,看着他的目光裡帶着祈求與委屈,眉間帶着一股子嫵媚。
楚信彥神色一稟,這樣的王茵茵,能不能激起楚信義的男子漢氣概?男人在女人面前從來不缺衝動,“今天的事情,到此爲止,家法二十杖,如果你們自己嘴不嚴說了出去,我不會給你們掩蓋醜事,你們嘴硬不說,總有人看到,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不然,別人也不會拿這件事做梗!”
楚信義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二十杖?那不是
要了他的命?“大哥,求求你,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哭聲震天,吱吱哇哇,但是卻也知道今天楚信彥審問他們的事情,不能多說,只是哭着求情,也不多做辯解。
王茵茵看着楚信義被拖下去,嚇得臉色煞白,悲悲切切的哀求的看着楚信彥,她難道也要經受這二十杖?楚信義一個大男人都嚇成那副德行,可見這二十杖有多麼的嚴厲,她一個女子能經受的住麼?“表哥?”
楚信彥轉頭看向王茵茵,眉目一鬆,“表妹不必害怕,這是家法,只對家人用,你,還不是楚家人!”
聲音在最後一句話上加重了語氣,說完,彈了彈白衣上本就不存在的灰塵,然後起身,雲淡風輕的從王茵茵身邊毫不留戀的離開。
王茵茵卻沒有因爲不用受二十杖而輕鬆,臉色反而更加蒼白,驀然一退,癱軟在地上,表哥這話什麼意思?他已經對了行了丈夫之事,現在是不打算對她負責了嗎?
此時,細碎的腳步聲響起,然後一聲嬌呼,“表小姐,您怎麼坐在地上?”
一個着了玉色衣衫的小丫頭疾步走到王茵茵身邊,將她扶了起來,“表小姐,雖然現在天氣暖了,可是地上還是涼,對身體不好!”
王茵茵看向那個小丫頭,有些眼熟,但是卻想不起是誰。
“表小姐,奴婢是大少爺屋裡負責灑掃的丫鬟芸兒!”小丫頭行了一禮,然後溫暖的對着王茵茵一笑。
王茵茵點點頭,向
外看了看,沒有看到自己的貼身丫頭彩月,“你可看到了彩月?”
芸兒細小的眼睛忽然瞪大,“表小姐,您不知道嗎?彩月拿了您的肚兜勾/引二少爺,現在事發,二少爺受了家法,彩月被賣到了娼/妓館裡去了!”
王茵茵身形一晃,沒有想到楚家如此之快,她身邊就只有彩月一個貼心的丫頭,現在卻落了個做娼/妓的下場。
但是,細想之下,也許表哥是爲她好,如果不是彩月偷了她的肚兜,難道是她自己送出去的麼?
王茵茵微微笑了一下,表哥還是相信她的吧?
芸兒卻冷冷的彎了彎脣角,自己的丫頭被髮賣到那樣下/賤的地方,她卻還笑的出來?可見真是下/賤之人。
夫人給大少爺選了三個大丫頭貼身伺候,就打算以後娶了少奶奶,然後擡姨娘,可是就算是這樣,都沒有防住這個表小姐,可見是個勾引人的狐/媚子,怪不得大少爺讓她來看着表小姐。
大少爺的客人都是貴客,如果讓這個女人唐突了貴客,大少爺一定覺得很丟面子。
想到大少爺白衣似雪的模樣,芸兒驀然紅了臉,她從來沒有和大少爺說過一句話,這次大少爺忽然給她派了任務,是不是說大少爺其實一直注意着她呢?
想到這裡,心裡就一陣甜蜜,再看看王茵茵,估計跟着她也不錯,最起碼能經常見到大少爺,這個女人慣會爬牀,那是不是自己也有機會被大少爺收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