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老闆
她的雙‘脣’不小心的碰到小白的耳垂,楚楚回過身來,愣了愣。
‘洞’裡的光線很暗,小白便成了唯一的光源。
小白半屈着身子坐在地上,全身只用一件齊腳的外袍包裹着。外袍還鬆散的繫着,‘露’出與外袍相襯的‘玉’‘色’肌膚,長長的墨發垂着,隨意的散落在他的肩上,覆蓋了他大半的背部。淡灰‘色’的雙眸微眯,魅‘惑’的看着她。
剎那間,四目相對,楚楚彷彿就像被她朦朧飄渺,充滿魅‘惑’的雙眸,撅住靈魂般無神呆傻。
不經意間,楚楚的喉嚨嚥了下口水。
小白雙‘脣’微啓,“過來。”
楚楚像着了魔似的,毫無意識的朝他靠近過去。
他伸出手指,順着她的眉間輕輕的下滑,然後在她櫻‘色’的雙‘脣’上停頓着,輕輕的摩挲着。
“娘子……”
小白看着她,眼神‘迷’‘亂’,他勾‘脣’,漸漸的朝她湊了過去。
“小白。”
外面響起那隻灰太狼的聲音。
“小白。”
小白雙眉緊皺,眼神有些暴躁。
“你……幹什麼?”楚楚愣了愣,眼中的‘迷’‘亂’也褪去了,此刻已經完全回過神來。
“以後不許調戲老闆。”她看着那張近在咫尺的面龐,喉結微微動了下,微弱的抗議到。
“小白,快出來,我知道你在裡面。”灰太狼的聲音再次響起,那聲音好似就在‘洞’口的樣子。
‘洞’中的倆人連忙別過臉去,氣氛有些尷尬。
“出了什麼事?”小白對着‘洞’口應了一聲,聲音裡好像充斥着不耐煩的語氣。
“小白,你知道嗎。那個‘女’人也不見了,我剛纔去她屋子裡居然沒有找到她。”當然這灰太狼口中的‘女’人指得是楚楚咯。
一聽他這樣說,小白攏了攏外袍,深吸了口氣(爲的是等下不把這隻老狼拍飛),走了出去。
可惡,眼看馬上要成功了。他的雙眸瞪着那隻“好事”的灰太狼,咬了咬牙,剋制住撲上去揍它一頓的衝動。
“小白,你……”灰太狼的話還沒說完,就見楚楚跟在小白的身後走了出來。
這下它呆住了,它看着倆人,然後在瞅瞅他們身後的那個‘洞’,一種負罪感油然而生。
“小白,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灰太狼老淚的,想着小白等下要對它使用的酷刑,撞牆的心都有了。它今天這腸子怎麼了,居然關心起那個死‘女’人啦。它想了下,覺得這主要是它好心犯的錯誤,如果它不那麼好心的擔憂這死‘女’人,它怎麼可能出來找,不出來找,就碰不到他們。
歸功到底,主要是它這隻狼太善良了。
只是,他們倆人怎麼會喜歡在這假山‘洞’里約會?莫非,黑燈瞎火的容易辦事,嘿嘿。
灰太狼在那裡出神的想着,這邊站的倆人完全從這隻狼此刻臉上的表情,知道了它在想些什麼。因爲此刻它的臉上的表情要多猥褻就有多猥褻,怎能不讓那倆人一個寒字說的了的。
“你來幹什麼……”楚楚眉角‘抽’了‘抽’,也懶得跟這隻狼解釋什麼。
“我……來你們倆人……”灰太狼一時邪惡的思想沒有及時剎住,幸好後面的話它沒有說出口,它及時的捂住了嘴‘脣’。
“今天這天氣熱,我們只是在納涼。”楚楚隨便扯了一個無力的謊。
“嘿嘿……我明白的……你不用解釋。”灰太狼‘奸’笑了幾聲,然後更是一副曖昧的眼神看着他們倆人。
“小白,我們走。”楚楚懶得跟它這隻思想黃黃的狼解釋什麼,拉着小白的衣襟就往外走。
祁國,賢王府內。
“還沒找到方楚楚?”說話的是當今皇帝的二皇子皇甫天胤。因爲皇甫天胤這幾年來一直在江湖上游‘蕩’,所以大家很少能見到他。楚楚嫁過來的這麼一段時間,也沒有見過他這個人。
可是他的‘交’情和南宮滄珏算起來,也是相當的好。這次他回京聽說了,南宮滄珏和楚楚的事情,所以過來看看他。
皇甫天胤擡眉,看着南宮滄珏這段時間逐漸消瘦的臉頰,開口問到。
聽他這麼一問,南宮滄珏的心再次的緊了一下。他已經費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去找楚楚的下落,卻一點消息都沒有,他不知道還有什麼地方可以讓他去找。
還有那個小白的身份,一年了,依舊沒有關於小白這個人的一點頭緒。
“我不知道還要不要找下去!”南宮滄珏的口氣中出現了這一年來一直沉澱下來的無力,“或許她現在已經在小白的身邊過得很好了!”
他這樣的回答倒是讓皇甫天胤驚了不小,從來都不會認命的賢王居然會出現這種想要放棄的口‘吻’,這根本不像他嘛。
不過想想,他找了這麼久都沒有找到,也難怪他會心灰意冷。
“南宮,別急,慢慢來。或許那個方楚楚只是想躲開你一段時間,等她心情好了就會回來。畢竟她的父親母親還在這裡呢。她總不能都不回來看他們吧。”皇甫天胤沒有底氣的安慰着他,其實他心裡也明白。當初皇帝的那個旨意,已經將方楚楚和方家徹底的分開了。她能不能回來,還真是一件說不定的事情。
他的話讓南宮滄珏微微的苦笑起來,那雙空茫的雙眸裡此時多了份淡淡的絕望。“你說她會回來嗎?”
“這……”皇甫天胤被問得不知道怎麼回答他,他心底也對那個‘女’人能回來持着否定的態度。‘女’人啊,他也搞不懂‘女’人。他家裡也有個‘女’人讓他頭疼的。
他這裡正在苦惱着,卻聽到南宮滄珏不耐煩的聲音再次響起:“天胤,你今天來我這裡還有什麼事嗎?”
南宮滄珏這麼一問,倒是讓他想起了自己來他這裡的主要目的。“最近你有去宮中看望錦瑟嗎?”
提到錦瑟,南宮滄珏的頭低了下去,眉宇間有股複雜的情緒掠過。
“沒有。”
“哦,她生病了,現在卻連個照顧她的人都沒有了。”皇甫天胤的話很輕,但是還是帶着稍許的遺憾。現在的藍錦瑟因爲上次掉進湖中之後,整個人明顯的消瘦下去,風華已經不在。這樣的一個‘女’人,哪裡還能留住帝王的恩寵。於是她失勢了。
現在的她一個人安居在皇宮裡,卻連說話的人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