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躁期的狐狸是要哄得
“你在做什麼?”他沒話找話隨便找了個話題,好平復自己‘胸’口那莫名的情緒。
“我在想大部分的可以作爲茶的‘花’都被我們給研製出了,現在還有什麼新的可以研製出來。但是我想了許久,都不知道現在還有那種‘花’適合被研製成‘花’茶了。”楚楚眉頭微皺,似是在沉思着什麼。
小白一聽她的解釋,心中的那股莫名的情緒更加嚴重了。雙眉緊皺,臉‘色’變得相當的難看。
楚楚想了下,不知道自己剛纔的話哪裡惹到了他。
“小白,過幾天就七夕了。我要趁着七夕之前把這研製出來,到時好推銷出去。這樣肯定能賺一把錢的。”楚楚朝着他微笑,腦中已經想到到時數錢數到手‘抽’的情景。
小白站在那裡,看着她眼中那抹提到錢時放出的光亮。更加煩躁了。
“你一個人躲到這裡,就是爲了研製新的‘花’茶賺錢?”語氣中帶着深深的質問。
“是的。做生意最講究快了。”某人還好死不死的認真回答到、
小白抿嘴,腦‘門’中隱隱有青筋暴現:“除了‘花’茶,賺錢這兩樣,你心裡難道就沒有別的了?”
“還有的啊。”楚楚連忙接口到。
小白桃‘花’眼一挑,神‘色’一緩,等着她的下句。“等我有錢了,上京把我那娘接過來啊。”
小白嘴角‘抽’搐了下,臉馬上拉了下來,一雙狐灰‘色’眸子盯着楚楚半響,然後憤怒的甩袖,轉身離開。倒是把還在憧憬未來的楚楚給‘弄’的莫名奇妙起來。
“煩躁,不可理喻。”想到小白剛纔的表現,楚楚腦中就迸出這倆個詞,接着她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一個問題——莫非他每月的煩躁期到了。
楚楚立刻感到事情很嚴重。
小白煩躁=無心工作=她賺得錢會變少
想到這點,楚楚連忙跑到‘門’邊,只是她剛打開大‘門’,便看見地上有幾件很眼熟的白‘色’長袍。
她蹲下身,從衣服中隨便挑出一件提到半空中。
囧,是一條白‘色’的內‘褲’,看着這堆衣服,再傻的人都能猜出是小白的衣服。
她的臉一紅,突然想起曾經有個風流的夜晚,某隻狐狸也是這樣紅果果的扔下衣服,然後瀟灑化狐逃走的事情。
那麼,現在他——
楚楚不敢在往下想,這一年來,小白都在她身邊,她早已習慣了有他的生活。他要是真的就這樣再次化狐逃走的話……
她慌忙起身,開始在四周找他。
“小白!小白!”她四周的轉着,口中不斷的喊着他的名字。心裡早已默默在祈禱了,希望小白不要真的就這麼走了。
煩躁期嘛,哪個‘女’人每個月沒有那麼幾天。他要是早點告訴她他的煩躁期到了,她一定會對他百依百順的。
找遍了院子的每個角落,還是沒有發現那隻狐狸的跡象。她仔細的想了想,還是想不到他會去哪裡。
楚楚心裡有些發急了。突然間有些內疚起來,這一年來,好像都是他在照顧自己。而自己就像個資本家,拼命的想要壓榨他,難怪他會發作了。
也許她對他真的有些過份了,她心裡開始埋怨起了自己來。
就在她還在這裡反省的時候,忽然看見假山後面似乎有個白‘色’的影子在晃動着。
她心裡一喜,“原來他沒有走?”楚楚一顆失落的心忽又放鬆了下來。她帶着喜悅的心情快步的跑過去,身子貓了下來,然後小心翼翼的鑽進那個‘洞’裡。
一隻純白‘色’狐狸此刻正把自己捲成‘毛’球狀,把頭埋下尾巴下輕輕的打着呼嚕。
“唉。”楚楚‘胸’腔內有倏然的嘆了口氣出來。忽又想起,她在外面爲他擔心了半天,這傢伙居然貓在這裡睡覺,心裡又開始不爽起來。
楚楚提起腳輕輕的在他身上碰了下,隨即蹲下身來,伸出手,放到他的背上,輕輕的撫‘摸’着那些柔軟的白‘毛’。
小白被她這一打擾,睜開了眼皮,但是依然沒有準要要去理會她。
“難受嗎?”楚楚輕輕的問着,語氣中滿是濃濃的關懷。
小白的身子抖了下,一陣顫抖蔓延到全身。
“都是我不好啊,你不要生氣了。”楚楚溫柔的承認錯誤。
小白的耳朵聳拉下來,正好把自己的耳朵全部蓋住,不再去理會她的話。
楚楚無奈,抓住他的尾巴,往上拉了啦,小白總算很識相的擡起他的那雙淡灰‘色’的眼睛。然後向楚楚齜牙咧嘴了一番。最後又用力‘抽’回自己的尾巴,重新蓋住自己的臉和耳朵。
“對不起了,小白。這些日子來辛苦你了。”楚楚低着頭,很誠摯的向他道歉。‘女’人煩躁期的時候都很難受,何況他這隻狐狸。所以楚楚不敢再惹他不開心了。
“要不我給你加工資,怎麼樣?”
“你以爲我是你啊,滿腦都是錢啊。”小白咬牙切齒的說到。
楚楚癟癟嘴,這下她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哄這隻狐狸了。
正當她發愁的時候,小白的聲音又一次響起來。“我們去崑崙上看看,好不好。”
楚楚一愣,崑崙山,離這裡十萬八千里,去那裡幹什麼。
“好不好?”小白又重複了一次他的和解條件。
“好!”楚楚本着萬事先哄他開心爲先的原則,勉爲其難的答應了下來。
“一言爲定。”小白原地轉了一圈,淡灰‘色’的眸子裡閃着認真倆個大字。
“好,我答應你就是了。”楚楚終於鬆了一口氣,這狐狸真的是一直修行千年的仙狐嗎,不就是答應他去崑崙上而已,至於這麼興奮嗎。
“好了,我們回去吧。”楚楚推了推他,又皺着眉,仔細打量着着小白被白‘毛’覆蓋的身體。
小白紅了下臉,下意識的縮了回去,“你看哪兒啊?”
“誰讓你衝動的‘裸’奔了,這是衝動的懲罰。”楚楚訕訕的收回眼,把剛纔從地上撿起的那張長袍遞了過去。
“不許看!”
楚楚背過身,都說狐狸妖魅風流,這後面的這隻哪裡還有風流的範啊,穿個衣服還要揹着人。
“好了。”她在這裡想着,小白的聲音又響起了。
楚楚迅速的轉了過去,然後正對上擡頭的小白,接着她的雙‘脣’不小心的碰到小白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