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的幸福突如其來

老四的幸福突如其來

不出意料的,早上虛空說要啓程的時候,艾勞是被沈煙抱着出門的,然後上了馬車。

衆人心裡豔羨得很,都蠢蠢欲動的,特別是老五,在一旁摩拳擦掌的,推着老四讓他快點想辦法。

老四真是太無語了,他現在恨不得就把實情告訴老五,大不了讓他揍一頓,他剛想把老五拉到一旁,結果竟然看見沈煙又從馬車上下來了,老四心裡緊了緊——怎麼能讓她一個人在馬車裡?

所有男人都有這種想法,正納悶呢,就見沈煙一把拉住了老四,神秘一笑:“四哥,姥姥讓你上去呢。”

老四驚了一驚,那口水直接就吞了下去,猝不及防,嗆到了:“咳咳,什麼……咳咳咳……”

老五一聽,趕緊推他:“沒聽到麼?姥姥叫你呢!快上去!快!”

老四突然伸手抓住馬車車門,就是不動:“老五你別推我,別推我——沈煙,姥姥叫我什麼事兒啊?”

沈煙眨眨眼:“你上去不就知道了?快點,別讓姥姥等急了。”

老四心裡肯定還是想上去的,可關鍵是這事兒他還沒準備好呢,再說,真要論起來,也是該老五,他不過就是偷了老五的福利:“老五,你去,你去,我……”

他話未說完,老五突然一把把車門打開,叫了一聲姥姥,然後把老四就推進去了!

老四再想跑,也沒那個膽子了——在艾勞面前,讓艾勞誤會他不想上來,那他還活不活了?

老五把門一關,拍拍手,嘻嘻笑了。

衆人上路,清溪炎各又圍着沈煙靠上來。

清溪那馬兒貼得很近,手肘碰碰沈煙的手臂:“怎麼樣?爽了吧?今兒還能騎馬?”

沈煙含笑不語,那一臉的滿足幸福讓人看了都覺得春風滿面!

清溪又問:“幾次?怎麼沒累死你?”

炎各格格地笑:“沈煙,你這叫因禍得福。”

“幾次?”沈煙彎彎脣角,一臉邪魅的笑:“誰算那個啊!”

“那就是數不清嘍?”炎各也被清溪帶壞了,笑得很猥瑣:“沈煙,你功夫越來越厲害了!”

清溪哼了一聲:“下次我也試試!爭取讓姥姥三天下不了牀!”

三人爽朗的笑聲飄了很遠,在歐陽瀾聽來,真是夠刺耳的。

歐陽瀾沒辦法,他現在唯一的賭注就在林柔然身上,或者說,他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林柔然身上,如果林柔然能出奇制勝搶了艾勞的男人,到時候,他肯定有機會得到艾勞!

艾勞的性格,歐陽瀾基本也瞭解得差不多了,他也清楚,艾勞這個性,對於女人來說,真算不上好的,可他就是喜歡能怎麼辦?

在人前,他不流露,還是那副惹人煩的無所謂的模樣,到了晚上,沒人的地方,他會任身體極致的舒展,卻無法控制那層層涌起的寂寞空虛和痛楚!

他愛她,是真真切切的!即使摻雜了太多莫名的情緒,可是這份愛,是他用了心去灌溉的!他渴望她的迴應,期待她的愛憐——可是沒有!不管他做對了還是做錯了,她的目光從來不會在他身上過多停留!

他或許任性,該知道的卻也清楚——她看他,帶着不屑,帶着不滿,獨獨,沒有他希望的哪怕一丁點的喜歡!

那種痛,從最開始的點點滴滴,到現在的遍佈全身,每天每天,他都在煎熬,那麼渴望她的眷顧,卻知道,或許,那只是一種奢想!

曾經,他也想過屈皓說的,遠遠看着她幸福,足夠了!可是,他試過,卻發現,他做不到!他見不得她對他冷言冷語卻和其他的男人巧笑嫣然!

同樣的都有一顆愛她的心,爲什麼她就獨獨不能接受他?

他唯一想不通的,就是這一點。

糾結的,也是這個事。

所以,他想努力,他想讓艾勞看到他的優勢,讓她有朝一日對他刮目相看,然後,兩個人,能有相親相愛的一天!

他所做的一切,在他看來,並沒有錯!他想爭取自己的幸福,有錯嗎?

或許,在其他人眼裡,他偏激,他自私,他不要臉,可誰能理解他那顆被愛情傷透了的心?

傾盡所有,他想要的,不過是艾勞的一個回眸而已!

他覺得自己很累,身心都很累,他也想停下,可是,心底總有個東西在叫囂着——前進!前進!前進!或許,再努力一點,你就可以擁她入懷!你就可以吻上她的脣!你就可以讓她三天下不了牀!

他猛地翻了個身,背對着林柔然。

林柔然笑了笑:“怎麼了,火氣這麼大?”

他粗聲粗氣地回答:“不關你的事!”

“小瀾,你不怕衆人非議地要和我一輛馬車,難道就是爲了給我臉色看?”

“我想她了!很想很想!”歐陽瀾聲音低沉,顯然在努力地壓抑着什麼:“爲什麼他們可以我不可以!我也可以做得很好的!”

“羨慕了?”林柔然放下手裡的書,湊過來掃了一眼他的下身:“難受了?”

沁人心脾的女人香飄然而至,歐陽瀾不由得感覺喉嚨發緊:“你離我遠點……”

卻不料,他話音未落,林柔然的手已經探了過來:“小瀾,相信我,只要聽我的,總有一日,她會在你身下臣服!你想怎麼樣,都可以……舒服嗎?”

歐陽瀾低吼一聲,只覺得全身的血都衝到了腦子裡,無法呼吸——那極致的碰觸讓未經人事的他根本不能控制地顫抖起來,腦子裡,竟然出現了艾勞的臉,似乎,身下,是她的手……

林柔然脣角勾笑,終於,身邊的男人發出愉悅的低吼,奢靡氣味隨即充斥着整個馬車!

林柔然收了手,在他臉上拍了拍:“小瀾,你真的不錯,她會喜歡的……”

她的聲音讓沉迷的歐陽瀾猛地回神,瞬間輝開她的手,怒吼:“誰讓你碰我的!”

林柔然眸子裡閃過一絲惱怒:“我幫你,你竟還不領情?”

歐陽瀾根本顧不得此刻身上的那種釋放了的快感,只是懊惱自己剛剛怎麼就沒阻止她的動作?他的身體,能碰的人只有艾勞!只有艾勞!“不準碰我!以後不準碰我!她纔可以!你不配!”

林柔然一口銀牙險些咬碎,這男人明明不是艾勞身邊的人,爲何卻對她也如此死心塌地:“你看清楚了!現在幫你的人是我!如果不是我,以後,你恐怕連她的面都見不到!”

歐陽瀾以手掩面,搖頭:“那也不能碰我!只有她纔可以!我愛她!我愛她!”

林柔然冷冷哼了一聲,突然一把把歐陽瀾的手拉下來,一字一句道:“歐陽瀾!我問你!我可比她貌美?我可比她賢淑?你瞎了眼麼?我這樣的女人在身邊伺候你,你竟還如此不識好歹!”

歐陽瀾冷不防她突然發飆,也實在沒想到一直柔柔弱弱的柔然姐怎麼突然有了如此強大的氣勢——但這會兒,他根本沒空想那麼多,這麼一會兒的功夫,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往日裡說不三句話就臉紅的林柔然竟然用手幫他……

他後知後覺地扭捏起來,心底的那份驕傲卻仍然不想讓人碰觸:“柔然姐,你很好,很美,可是,你不是她,她,她,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我就是喜歡她,我想要的,只有她自己!”

林柔然一把甩開他的手,猛地扯開自己的衣領:“美嗎?想不想要?”

歐陽瀾眸子大睜,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如雪的嫩白肌膚和那白花花的豐潤——他猛地閉了眸子,低聲道:“柔然姐,你這是做什麼!”

林柔然索性坐在他腿上,蹭過來:“如果我說,我想給你呢?歐陽瀾,讓我告訴你,什麼是真正的女人!”

“不!”歐陽瀾緊閉着眼,伸手去推她:“柔然姐你別這樣!我不會和你……你別害我,她會嫌我髒的,沈煙和你說句話她都生氣,要是她知道了,她肯定不會理我了!你別害我!求求你了!”

林柔然眸子裡的怒火幾乎要噴出來,聲音冷冽:“歐陽瀾!你別不識好歹!本宮——我看得起你,是你的榮幸!要不要?!”

歐陽瀾連連搖頭,就是不睜眼:“不要!不要!你再逼我,我就——我就咬舌自盡!”

“去死!”林柔然一把推開他,喘着粗氣坐在一旁,周身散發着常人沒有的怒意陰冷和強勢!

歐陽瀾連忙爬起來,看也不敢看她一眼,跌跌撞撞地下了馬車。

老五看他一臉狼狽,本不想過問,可想到自己職責所在,策馬過來,問他:“歐陽瀾,你沒事吧?”

外面的太陽熱辣辣地照在歐陽瀾身上,他猛然覺得自己活過來了,深吸一口氣,搖頭:“我沒事。”

這種事,他能和誰說?

肯定是要悶在肚子裡一輩子的!如果讓艾勞知道了,還不得鬧翻天?

其實歐陽瀾真是高估他在艾勞心裡的地位了,他和誰發生什麼關係,艾勞會在意嗎?

估計艾勞要是知道了,不但不會傷心難過,恐怕還得買掛鞭炮放來聽聽——這可是值得慶賀的大喜事!

當然了,歐陽瀾的事她不在意,可她身邊的那些男人,她肯定是要在意的。

老四磨磨蹭蹭地不想上來,她閉着眼也聽得一清二楚的,一上來,她一腳就踢了過去:“怎麼的?還想讓姥姥親自把你請上來不成?”

老四肯定不敢躲的,任她那白嫩如玉漂亮又誘人的小腳丫踢在自己肚子上,一動不動。

艾勞連着踢了好幾下,自己男人她也知道心疼,其實就是意思意思,那力道小的跟撓癢癢似的。

老四大氣也不敢喘一聲,就怕她真的生氣了,最後看她不動了,這才小心翼翼地開口:“姥姥,我不是故意不想上來的,我只是……”

這事,他還真不好意思開口——說他偷了老五的號?打死他也說不出口!這會兒真是悔死了!

他想了想,還是不說,但這個便宜他不能佔了,下車他就去和老五說清楚,大不了讓老五揍一頓:“姥姥,你找我什麼事?”

艾勞看他支吾半天也沒說出個子醜寅卯來,反而又問她什麼事,她哼了兩聲,其實,她也沒事,沈煙抱着她上來的時候,隨口提了那麼一句,反正那意思就是說幾個護法都眼巴巴等着呢。

艾勞一想,這事也確實不能拖了,老二那時候,急得像什麼一樣,其他的人,雖然嘴上不說,肯定難受着呢。這幾天李晨過來,歐陽慕白又過來,她真是把他們忽略了,這才讓沈煙把老四叫上來的。

可她沒想到,老四那話裡的意思,竟然是不想上來,她倒是奇了怪了,老四不是應該嗷嗷叫着跟狼一樣的撲上來嗎?

她隨即釋然了——老四不是老二,不會那麼明顯地把慾望掛在臉上!

可她還是覺得不對勁,就想着把這事問清楚:“先別說我,你倒是說說,爲什麼不想上來?”

老四一看她又提這個話題,真心覺得挺爲難的,他不想說啊,說了多丟人啊,還是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丟人,他不想活了:“姥姥,我……”

艾勞那白嫩的小腳丫就使勁在他身上折騰:“你說不說!說不說!不說姥姥把你踹下去!”

老四身子一下僵了,不是嚇得,也不是疼的,而是——受了刺激了!

艾勞早上不想穿衣服,沈煙直接把她包着抱出來的,衣服半敞,鞋襪沒穿,她這麼蹬啊蹬的,那勉強遮着的衣衫早散落開來,順着修長的小腿往上看,那動人的美景一覽無遺……

艾勞之前被沈煙折騰得半死,但睡了一會兒,醒來就是神清氣爽,精神十足,這會兒連着蹬着十幾下,看老四一點動靜沒有,定睛一看——老四,莫非是傻了?

但很快,艾勞找到了他如雕像一般靜止的根源所在——順着他的目光往上,她不懷好意地笑了,兩條腿並着,小腳丫踩在老四胸膛上:“老四,看什麼呢?”

老四艱難地吞了一口口水,第一次見識女人和男人的不同之處是一種震撼,更讓他猝不及防的,是這震撼來得太突然,他一丁點準備都沒有,甚至都想好了怎麼和艾勞攤牌,然後下車把老五換上來!

可這會兒,他似乎動不了了——身體僵硬!火熱!

艾勞那腿動了動,帶着極致妖冶的美:“四兒,說說,什麼感受?”

艾勞這純粹是難爲人了,老四這會兒哪裡還說得出話?

艾勞也發現了,她自己呵呵笑了兩聲,那大長腿順着老四的胸膛往上走,然後,勾着老四的脖子,那兩隻腳丫在老四頸後不安分地亂動:“傻了?”

老四確實是傻了,就說艾勞正常的親吻都會讓他無法自拔,更別說她來這麼狂野曖昧的一出了!就她現在這個姿勢,男人看了不噴鼻血纔怪!

那兩條腿,筆直修長,肌膚瑩白嬌嫩,讓老四氣血翻涌,幾乎不能呼吸!

艾勞確定老四說不出話了,但她不得不說,老四那呆傻的模樣,取悅了她。

她雙腿慢慢彎曲,足尖勾着老四的脖子往下帶,老四的身子被迫地彎下來,越來越靠近她的嬌軀!

女人身上的獨特香味竄進老四的鼻間,老四的呼吸更加粗重,根本移不開目光地看着她,只覺得她那嬌嫩如此美麗,挑動着男人心底最原始的衝動,讓人恨不得上前好好疼愛一番!

兩人的身子慢慢靠近,艾勞的腿放下來,伸手一拉,老四整個人就撲在了她身上,她隨即勾上他的脖子:“四兒,回神了。”

動作幅度太大,老四一下子驚醒了,眼前,赫然是艾勞那絕色嬌豔的臉蛋!

他開口,聲音裡透着男人獨特的暗沉性感:“姥姥……”

艾勞眸光瀲灩,分外迷人;“四兒,想姥姥沒有?”

老四大腦根本就不會運轉了,這會兒哪裡還顧得上老五那檔子事?完全就被艾勞迷得五葷八素的了,找不着北了說的就是他此刻的狀態:“姥姥,姥姥……”

他不知道怎麼做,也不知道心底那莫名難受的悸動該如何排解,從其他護法和習昇那裡學來的知識,瞭解是一回事,真正地到了戰場上,完全用不上了,大腦基本就是一片空白,看着眼前的人兒,除了喚她的名字他根本就不知道幹什麼了!

其實艾勞考慮的問題還有一個,那就是既然和林柔然打賭,其他的人她不擔心,像習昇李晨,估計一句話就能把林柔然氣死,可這幾個護法就不一樣了,老大和老八她不擔心,其他的這幾個,心思單純,萬一被林柔然騙了,就是多看了他們一眼,艾勞都覺得渾身不舒服——她的男人,她還沒嚐個鮮呢,肯定不想讓其他的女人動什麼心思!

這麼想着,她開始考慮,或許,得加快速度了,怎麼着也得把他們都拿下了再說!

她立即就吻了上去,引導着他慢慢品嚐彼此的味道,清新誘人的氣息纏繞在兩人脣齒之間,別樣的甜蜜!

老四全程都基本處在石化狀態,除了身體的正常反應,他大腦裡現在已經不是空白了,就是大片大片絢麗的煙花,五彩斑斕的顏色,美得讓人心動!

艾勞指引着他一點點前進,探索女人獨特的美,彼此的依戀那般的完美契合,如同原裝的寶劍和劍鞘,嚴絲合縫,沒有半分的空隙!

“傻子!別愣着啊!”艾勞感受着他,融合的瞬間只覺得心底漾起大片的愉悅饜足,她的長腿勾着他的腰身,在他耳邊纏綿低語。

馬車裡,只有兩人低沉誘人的喘息聲,低吟淺唱,流淌着愛的樂章,迷離動人,舒緩着情的歌謠!

艾勞微微用力,一個翻身把男人壓在身下,動靜之間,身體依然完美貼合,不曾分開:“要瘋了!傻了不成?”

她也知道,她身邊的人,特別是八大護法,平日裡莫說接觸女人了,見的女人都有限!真如林柔然所說,他們可能根本不知道其他女人到底是怎樣的一種美就被艾勞霸佔了!

艾勞心裡難道真沒一點想法嗎?

當然不是!

她心疼他們,她憐惜他們,所以,她想給他們最好的,讓他們感受她的柔情蜜意!

他們的青澀對於她來說,猶如珍寶,她愛,並且珍惜!

他們愛她戀她,她何嘗不是把他們也放在了心上來疼?

她的吻撫上來,溫柔地讓他知道自己的心意,那男子輕輕地在脣齒間喚她:“姥姥……姥姥…………”

老四臉上已經有了痛楚之色,大手在她腰間緊得要命,粗重的喘息聲響徹在艾勞耳畔:“姥姥,別……”

艾勞真是忍不住了才咬了他一口,老四這神色,真是太勾人了,是女人看了估計都忍不住!

老四吃痛,一個激靈纔回過神來——他在幹什麼?他身在何處?爲何有這般極致消魂的感覺?赤裸的胸膛之上貼着的可是他心裡想的女子?

艾勞又咬一口,真心覺得老四比老五還要呆:“傻了嗎?”

是她!真的是她!

老四猛地把他箍緊:“姥姥,是你嗎?是你嗎?我不是做夢吧?”

艾勞倒吸一口冷氣——這孩子真是傻了?都這半天了,纔來問這問題?

老四這會兒是真的感覺所有的敏感都出現在身上了,之前的一切,仿若夢中那般不真實,他呼呼地喘着粗氣,不可能保持這樣的姿勢不動,他試着把艾勞壓在身下:“姥姥,我愛你,愛你……”

至此,艾勞纔算真正滿意——敢情,老四之前是神遊天外了,這會兒纔回魂!

不過,不得不說,回魂回來的男人可真是狂野威猛,順利地把她伺候舒服了!

艾勞心情好了,真是看什麼都順眼,再說了,她本來就覺得老四沒有讓她看不順眼的地方,這會兒老四給她帶來了無限的驚喜,那看上去,就更覺得他丰神俊朗帥氣無比了!

老四擁着她,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把這事就這麼辦了!怎麼開始的他完全沒印象了,仔細想想,跟做夢一樣,迷迷糊糊地怎麼就開始了呢?

“姥姥,我愛你,好舒服,好舒服……”他整張臉埋在艾勞頸間,吻她,不知如何表達自己內心的喜悅和幸福:“姥姥,姥姥……”

“四兒,我是發現了,你和老五那呆子有一拼。”艾勞捧起他的臉,吻上他的脣:“四兒,姥姥愛你,一直都愛……”

她一提老五,老四愣了愣神,可很快,被她的吻迷了心智,根本顧不得其他了,大手遊走在她的嬌軀,開始了新一輪的狂野侵略!

如果有根繩子,虛空真想就那麼吊死算了——一次兩次的也就差不多了,她怎麼天天這麼折騰啊?晚上在牀上還不夠,偏偏要在馬車裡刺激他!最要命的,他根本受不了這種刺激,聽到那種聲音,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是能怎麼辦呢?要保護她,只能靠她這麼近!可是,這該死的距離,卻總是讓他失了淡定,做出讓佛祖蒙羞的事情!

難受的只有虛空一個,都知道老和尚的本事,這小和尚肯定也不會差了,所以把艾勞交給他保護,男人們還是極其放心的。

當然了,此時,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商量,自然就忽略了馬車裡的旖旎風光。

昨夜,林柔然一番話,聽得習昇是肝火大冒,見過不要臉的女人,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枉她還是學過三從四德禮學女戒的古代女人!

她說什麼緣分,說什麼先來後到,說什麼艾勞給了她機會——習昇就奇怪,她臉皮怎麼就這麼厚,就能把搶男人這事說得還附庸風雅起來!

習昇是教養肯定是沒得說的,紳士風度平日裡也是有的——當然了,這個紳士風度基本沒什麼用武之地,因爲在習昇看來,除了艾勞,其他的女人就的毒蛇猛獸,避之不及,根本沒有讓他表現紳士風度的機會!

可這會兒,習昇也是忍不住了,這纔開口說了一句——林大小姐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緣分這東西,的確有先來後到,有些人,一眼就能緣定今生,有些人,卻是看一輩子都不會有半點感覺的!在下只是想提醒林大小姐一句,如果錯過了那一眼,就算糾纏一輩子也不會有什麼用的。林大小姐既然蕙質蘭心,這點淺顯易懂的道理,不用人教吧?

歐陽慕白覺得習昇真是太厲害了,這話明擺着說林柔然沒戲,而且那最後一句裡面的譏諷意味,傻子都能聽出來!

反正林柔然當時那臉色好看極了,白了一會兒,又紅了一會兒,最後基本就是黑的了!

歐陽慕白把這事悄悄地和其他人說了,所有人都學着李晨的動作朝習昇豎大拇指,習昇淡淡地一笑,開口:“別管那些了,當務之急,是怎麼對付那女人——勞兒的意思,她要是主動和我們說話,我們得陪着,我倒無所謂,一句話就能把她噎死,你們怎麼辦?”

老五立即呆了:“怎麼辦?怎麼辦?她要是拉着我和我說話,怎麼辦呢?我也不會說那些難聽的啊——能動手不?”

老二也是一瞪眼:“她要是敢動我,我一掌拍死她!”

“看吧!”習昇搖搖頭:“這都是什麼脾氣!咱不崇尚武力,一切,智取爲主。”

幾個人七嘴八舌地議論,反正林家人都在後面,唯一一個看着心煩的歐陽瀾也上了林柔然的馬車,男人們說起話來,自然是無所顧忌的。

習昇說出了智取兩個字,其他人自然是紛紛請教如何智取。

但這事說起來,習昇也沒一個具體的方案,但是,如何防範還是指點了他們幾招。

首先,如果這女人要找上他們,絕對不能去僻靜的地方,有話也在大庭廣衆之下說,那意思,就是絕對不能和她獨處。

再一個,不管她說什麼,聽着就是,不能順着她的話往下走,這女人其實挺厲害,會在不知不覺中牽制人的情緒,看歐陽慕白昨日的反應就知道了。

最後一個,也是最關鍵的——不管她說了什麼,必須和她保持距離,並且,在合適的機會,把這一切彙報給艾勞,免得她吃飛醋。

這幾點,讓男人們連連點頭,特別是最後一點至關重要——不能讓她生氣!絕對不能!

還沒討論完呢,就聽到後面有動靜,男人們看過去,才發現歐陽瀾從馬車上下來了,老五職責所在,只能去看着他,這場討論纔算終止。

其實說起來,林柔然根本不是個事,可偏偏艾勞被人家幾句話說得穩不住了,就打了這個賭,讓這些男人受罪!

艾勞不這麼想,她是真心覺得林柔然的話有道理,之前她自己也想過,這些男人有一天會不會後悔跟了自己呢?

她不想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她明着是和林柔然打了一個賭,其實就是想看看自己的男人們對她的那份愛是不是融入骨血無法改變的!

說她無聊也好,說她未雨綢繆也行,反正她有時候抽風的時候會覺得這種幸福太不真實,她自己的性子是什麼樣的,她比誰都清楚,要是有一個男人堆她死心塌地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可關鍵是一堆!不是一個兩個,是幾十個!

她有時候自己想想,都能嚇一跳——家裡二十一個,這裡又是十幾個了,三四十個男人,對她的心,真的都是忠貞不渝的嗎?

要說她沒心沒肺,可該想的問題,她也會想,就這事,她要是真計較起來,她自己得糾結死!當然了,她能這麼想的時候很少,基本上,她相信每一個男人,用自己的生命去愛的男人們,他們也會用同樣的愛來回報她!

其實以局外人來看,真沒覺得這女人的愛在什麼地方,一打眼看過去,全是這些男人寵着她的畫面,她撒潑耍賴不講理的時候,難道也是一種愛?

不得不說,艾勞那小性子,也是對着人來的,至少,在她的那些男人們身上,她是無所顧忌的,對着外人,她也能像模像樣地維持一個天霸山莊莊主的嚴肅身份!

就這樣的,還有人羨慕了呢。

呂哲羨慕,屈皓也羨慕。

那女人撒嬌時候的嬌嫩誘人,他們是看在眼裡的,可偏偏,她那小模樣從來沒在他們面前展露過,只要想想她在自己懷裡嘟着小嘴,扭着身體,不講理地胡攪蠻纏,呂哲就覺得那是怎樣的一種幸福啊!

屈皓也這樣想,自從兩個人鬧翻以後,這女人對着他的時候,就是板着一張臉,基本沒什麼表情,即使後來兩個人把事情說開了,她那動作裡也透着疏離,完全不似在那些男人面前的神采飛揚,那小臉上的生動嬌俏,每每讓屈皓看得砰然心動,悸動不已!

兩個人的想法都差不多,就是覺得她能幸福,遠遠看着也知足了。

但現在,這種想法似乎又有了改變,心底的那份慾望時不時地出來折騰一下,讓他們糾結矛盾,每每在心裡天人交戰,想着自己是不是該半夜跑到她房間去主動獻身!

屈皓其實想的比較多,不管怎麼說,他被艾勞折騰過,知道那種消魂的滋味——那時候尚未碰到她已經是那般的愉悅,如果和她融合,又是怎樣的動人?

男人們心思各異,馬車裡的絕色女人卻睡得一臉恬靜,彷彿一切喧囂和她無關,卻不知道,這所有的一切,都在圍繞着她滋生,永不停歇!

她睡了,老四可不捨得睡,抱着她使勁盯着她看,連眼睛都不捨得眨一下,生怕自己一眨眼,她就會消失——怎麼就這麼美好呢?怎麼就怎麼勾人呢?怎麼就這麼讓人愛呢?

這個女人啊,他愛了五年的女人,如今,終於躺在了他的懷裡,安心入睡!多少個日日夜夜的煎熬和痛苦,這一瞬,終於消失不見了!

老四滿臉滿心都是幸福的微笑,爲了讓她睡得安穩,一直維持着一個姿勢不動,就怕她會不舒服,以前的那些照顧,總受了一些束縛,可現在不一樣了,兩個人合二爲一,再也不用擔心這個擔心那個,可以爲所欲爲地對她好,一輩子對她好!只對她好!

有時候,幸福的來臨,就是那麼一瞬間的事,老四被老五推上來的時候絕沒想到幸福來得如此之迅猛,當他回神的時候,兩個人已經無法分開,容納了彼此的身體是那麼的完美銷魂!

至今,老四還是覺得自己飄在雲端,下不來,就那麼看着懷裡的女人,猶還覺得不真實!

他脣角含笑,帥氣的面容因了幸福的因素更多了幾分奪人的光彩,任何一個女人看了,都會捨不得移開目光!

說起來,幸福真的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容易滿足,就是一種幸福。這會兒,老五也體會了這種幸福——四哥成功了的話,那麼,他的美好又近了一步!

他的目光看向老七,那樣一個淡雅如仙的男子,下一個,就是他了呢!

老五突然笑了笑,這一瞬,他覺得自己似乎體會到了習昇的心情——看來,能當艾勞身邊的管家婆,也是非常不容易的,的確是一件費心費力的苦差事啊!

留在艾勞身邊的男人固然是幸福的,可在時空的另一端,情況卻並不怎麼好了。

病房裡的氣壓相當之低,即使開着恆溫空調也感受不到一絲的暖意,十九個男人身上發出的那種冰冷寒意,足以讓在場的醫務人員心顫不已!

可再害怕也沒用,躺在病牀上的艾勞就是沒再醒來!確切地說,從管柊接班到現在,二十幾個小時過去了,牀上的人兒,就沒動一下!

之前讓男人們欣喜若狂的睜眼動作,也成了奢望,用醫生的話來說,艾勞的腦電波已經停止了運作,基本上,已經定義爲植物人了。

凌顯一拳砸在白色的牆壁上,咚地一聲巨響之後,他開口:“李晨有消息嗎?”

林源擡眸掃了他一眼,淡淡開口:“讓我們過去。”

“老子想殺人!”凌顯一身的蕭殺,讓在場的人心驚膽戰:“都給老子滾出去!”

醫務人員悄無聲息地以最快速度出了這間房,剛出房門,不約而同地長出一口氣——算是撿了一條命!凌老大的威名可是如雷貫耳啊!聽說他殺人都是不眨眼的!即使這是法治社會!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凌顯怒了,聲音都在咆哮,白色的牆壁上,有殷紅的血跡順着他的拳頭滴落!

“有用嗎?”林源給木韓使了個眼色:“給他包一下——凌顯,你冷靜點,現在,李晨讓我們過去,意味着勞兒肯定在那邊,這一趟,必須要去!”

“不需要!”凌顯直接推開木韓,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那這裡的勞兒呢?她怎麼辦?她醒了怎麼辦?萬一我們去的時候她好了呢?”

“不能溝通是個大問題,信號裡承載的信息太少,那邊具體什麼情況,我們一點也不清楚。”說話的男人,坐在角落裡,燈光打在他的側臉上,別緻的誘惑。他大拇指抵着下巴,緩緩轉過頭來——竟是美到了極致的一張臉!

男人的眸子帶着異域人的一些深陷,燈光下,閃耀着大海一樣的光芒——眸子是深藍色的,鼻子異常的高挺,薄脣的線條無可挑剔的完美,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過去,他整個人,猶如希臘神話裡最讓女人動心的神仙,高傲狂野美麗不羈!

向亦是彝族人,母親是混血兒,所以他身上也有四分之一的異域血統,挺拔身姿,高挑威猛,絕色面容,俊朗無邊,這樣的男子,走在街上,絕對會讓無數女性尖叫動心,偏偏,也是被艾勞荼毒了的癡情漢子之一!

“就是這個問題!”凌顯無視手上的傷,一臉疲憊:“到底該怎麼辦?想她了……”

男人們心裡都顫了顫,凌顯的話,語氣裡透着惆悵和酸楚,這麼長時間了,再苦再難的思念都熬過來了,也從沒聽他說過一個想字!

他們都知道,凌顯的愛,是內斂是骨子裡的,聽艾勞說過,這男人,即使在牀上,也從未說過肉麻兮兮的情話,可現在,就是這麼一個鐵骨漢子,在衆目睽睽之下,說出了那麼讓人心碎的三個字——想她了……

誰不想?

只是,都沒有辦法,這份思念,那麼強烈,卻只能壓在心底,不然,能怎麼辦?

“事到如今,我們只有一個選擇了。”

說話的人,是管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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