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給他們喘氣的機會,明日,本王要看到進展。”
爾後,容淵嘴角的笑意愈發是濃郁了,而展旭點了點頭。
這個聞成岐,怎麼說還都是有點用了。
翌日,金欽殿內。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
靳玄璟掃視過在場的人,心底也清楚,今日的朝臣,見到自己返朝,必然是會對自己說些什麼。
“有事啓奏,無事退朝。”
這話一落,立即就有人上前質問道。
“不知,昨日攝政王殿下是在哪裡留宿?”
那人的來意很明顯,就是要挑明這個話題。
看樣子,攝政王和皇上之間,真的有說不清的曖昧了。
“在哪裡留宿,你以爲你能有資格讓本王回答嗎?”
面對着和擲地有聲的質問,弗笙君依舊是掃視過那人,目光深靜而又寡涼,身姿矜貴,一身絳紫衣衫紆佩金紫,讓人望而生畏。
這,就是封燁的攝政王。
誰敢說一句不是,都像是大不敬一般。
“攝政王殿下,莫不是太過張狂了?”
那人漲紅了臉,原本想要看到弗笙君啞口無言的畫面,卻沒想到弗笙君會這麼對自己說話。
“本王張不張狂,爾等有人不清楚?”
隨後,弗笙君轉身掃視過在場的各位,看着面前人眉間硃砂,卻是一雙眸浸滿了冰寒,誰不是打了個寒顫。
這消息不論是不是真的,當初弗笙君要篡位,那也都沒人敢說什麼,更別說如今這看上去惹人啼笑的事了。
語調清冷,卻輕狂中透着些許孤傲。
但在場的人,誰不記得當初攝政王監國三年,攝政掌權的事。
看着滿朝文武,剛剛說好是要一起質問弗笙君的,卻沒有一人發言,那說話的人也是漲紅了臉。
這些人,怎麼能臨時變卦,讓他孤軍奮戰了!
“讓朕來告訴你,昨晚,攝政王是和朕同榻而眠的。所以,你想對朕說什麼?”
高位之上的人,更是不畏不懼,緋紅的脣角勾挑着似笑非笑,讓人更是僵住了臉。
原本還能找個藉口,騙騙自己,但是看着靳玄璟完全不怕事兒的宣說出來,在場的人也是愣怔很久纔回過神來。
您就是斷袖,能不能藏着掖着一點啊!
在場人沉默着,只有剛剛說話的人,還是義正言辭的說道,“皇上,難道您不知道您的身份嗎?作爲九五之尊,怎麼能做這等事情?”
“宣大人,你是不是沒記清楚自己的身份?朕的事,還能任由你來插手了?”
這話說罷,頓時宣大人臉色難看了起來。
雖說知道靳玄璟一向如此,但眼下還是有些反應不過來。
“懇請皇上給微臣們一個解釋,微臣們不想讓旁人覺得,封燁的皇上會和自己的皇叔……”
“宣大人,你是覺得所有人都和你一樣,喜歡看別人是對男人有興趣,還是對女人有興趣?”
弗笙君勾了勾脣,但是眸光依舊冰冷,“事情管的這麼寬,宣大人就不怕本王背地裡動手?”
“……”這句話,他們是不是理應當作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