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二人路上也是膩歪了一路,崇行崇天,還有邊上的杜橋也是對這二人無話可說。
但是眼下知道殿下是女子後,崇行和崇天的臉色都好看了不少。
之前,雖說這殿下是模樣好看,身份是尊貴,但是瞧着自家主子和一個男人在大庭廣衆之下膩歪,還是有些心驚肉跳的。
而直到翌日的傍晚,柳岸逸才是看到那二人歸來。
“你們還知道回來?”
柳岸逸看着這兩人接着問道。
“今日一路過來,似乎很多人瞧着朕和小皇叔的神情,有些不對。”
靳玄璟揚了揚眉,接着慢條斯理的說道。
而柳岸逸也是沉默了不久,說道,“你和大舅子的事,不知道是誰,已經傳開了。不如,這些日你們避避嫌,別……”
“避嫌什麼,又不是假的。”
靳玄璟倒是依舊懶散,倚在了睡榻旁,爾後拉着自己小皇叔圈入懷中,似笑非笑的看着柳岸逸。
“……”行,你有種。
只是隨後,柳岸逸還是深吸一口氣,接着道,“我還是覺得,這件事會是和那個老匹夫有關,但是前幾日,我把那老匹夫關在聞家,重兵看守,但最後還是被人給救走了。”
柳岸逸也是第一回,被別人從手上將人給搶走了。
“救走?是容淵。”
靳玄璟的語調不帶任何懷疑,這些時間容淵一直在,必然是打着什麼主意的。
看來,容淵現在也是不懼自己手上的草藥了,約摸是找到了其他的源頭。
“是他!”
柳岸逸也是話語堅定,接着看向靳玄璟說道,“這一次,就是我都壓不住這傳聞,早已鬧得人盡皆知。”
“這樣也好,省得到時候有人打朕的小皇叔主意。”
靳玄璟翹了翹緋紅嘴角,眼底劃過了一抹危險。
現在,自家小皇叔的名聲已經和自己有了千絲萬縷的瓜葛,他倒是要看看,還有多少個活膩的,敢打自家笙兒的主意了。
“……”你的關注點,似乎有些讓人沒頭緒啊。
此時,柳岸逸眼巴巴的看着弗笙君,而弗笙君瞧着柳岸逸瞅着自己看,那麼久了,倒也是給面子的說了一句話。
“那就讓他們傳,今晚我留宿景華宮。”
“……”這句話還不如不說。
柳岸逸突然覺得,這是不是當權者都很任性?
覺得沒人能將自己拉下臺了?
不然這兩個人怎麼還能這麼氣定神閒的?
邊上的崇天和崇行都是意味深長的看着柳岸逸。
你對殿下,根本一無所知。
“那你們自己看着辦吧。”
柳岸逸點了點頭,他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這二位還是不急,那眼下就只能看着這二人打算怎麼把這場風暴給壓下來了。
此時,就在封燁皇城之內。
“主子,今日攝政王和皇上回來了。”
展旭對容淵說道。
“總算是回來了。”
容淵目光愈發是深邃,接着嘴角掀起了淡淡的弧度,只是夜裡這個時候,卻多了些薄涼。
“這事情明日,聞成岐的親信,就會在朝野當衆給攝政王和皇上難堪了。”
展旭看了眼容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