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藍邪突然站了起來,朝外走去,“我出去吹吹風,你們好好照顧傾兒。”
話音落,人也消失了。
見狀,賀蘭景嘆了口氣,“子瀾,你還不如等咱們到了聖雪山的時候再說,你又不是不知道藍美人自小便愛小丫頭如命,他不是容九歌,不是隨隨便便的一句話斷了他的求死之心的,若是小丫頭真的……你以爲他還會獨活?”
玉子瀾淡淡道,“總歸是要知道的,我若是等到了聖雪山再說,邪會更不能接受,況且,他既然自詡是傾兒的未婚夫婿,也不可總是這樣感情用事,等到了北辰之後我會把他送回肅王府,讓皇叔看着他。”
賀蘭景嘴角一抽,“原來你竟是打的這個主意,不過也是,聖雪山不允許外人進入,他那般急躁的性子,待在肅王府等消息終究是好的。”
肅王藍嘯天,是北辰國出了名的暴脾氣王爺。
年輕的時候因征戰沙場戰功赫赫而被冊封爲異姓王。
也許是習慣了沙場點兵的姿態,所以他對藍家的孩子自幼便十分嚴厲。
別看藍邪整日裡吊兒郎當的模樣,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其實,他最怕的人是那個動不動把他關禁閉的父王。
想到這兒,賀蘭景又是忍不住一笑,腦子裡好像已經想象到那個畫面了。
玉子瀾瞥了他一眼後,走到了牀榻邊。
他伸手幫玉傾城掩了掩錦被後,不冷不熱道,“景,等回去以後,你幫我查一件事。”
賀蘭景挑眉,“什麼事?”
……
……
翌日,早朝結束後,容九歌回到了御書房。
蘇德勝默默站在一旁爲皇研墨,不過心思卻不斷再飄忽。
方纔在金鑾殿明顯可以看出今日朝臣們的情緒似乎都很激動,看來皇一連數日不去早朝又加前幾日喪鐘一事,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影響的。
不過甚好,今日還沒人有這個膽子在朝堂提到皇貴妃。
想到到皇貴妃,蘇德勝的眉眼又染了一層愁緒,連帶着看着皇的眼神都有些不尋常。
容九歌手的硃砂筆不斷寫着字,感覺到頭頂那股強烈的視線,涼涼開口,“怎麼,蘇大總管幾日不曾見到朕,如今連眼珠子都不願意挪開了嗎?”
蘇德勝眼睛眨了眨,還好還好,皇好像真的恢復正常了,竟然又會跟他‘開玩笑’了。
他故作惶恐的開口,“奴才只是想說,殘影和烈陽回來了,皇可要見一見?”
聞言,容九歌落筆的動作一頓,問道,“殘影傷的很重?”
“這……只是受了些內傷,因爲連夜趕路,現下已經睡過去了。”蘇德勝不知道皇是怎麼猜到的,但是也不敢說謊。
“讓他歇着吧,叫烈陽過來。”
“是,奴才這去。”
沒一會兒,御書房的殿門被推開,烈陽走了進來。
他單膝跪地,還不等皇說什麼,便開始請罪,“皇,屬下無能,即便是有蕭鬱公子的鼎力相助,也沒找到容錦熙的下落,還不小心誤入蕭府禁地,殘影因此而受了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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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剛起牀有些懵逼,碼字速度有點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