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歌冷冷一笑,“蘇大人,該怎麼做朕知道,你做好自己的本份便好。”
蘇大人嚥了咽喉嚨,叩首道,“是,臣遵旨。”
禮部尚書蘇大人便是蘇夕的父親。
他近日來因爲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小女兒當了安王側妃而過得風生水起,想着要來巴結巴結皇,拍拍龍屁。
傳聞都在說皇如何寵着皇貴妃,他想着在朝堂提出封后的事情、
若是自己的提議皇能接受,說不定最後連皇貴妃都會感激他,這樣說不定連定國公都會賞識他,沒想到……竟然偷吃不成反蝕米,好心做壞事,險些惹怒了皇差點連自己的官位都保不住。
想到這兒,蘇大人連忙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抖抖愣愣的被身旁的同僚給扶站起來。
夜子軒冷眼掃了他一眼,沒再多說什麼。
許久過後,容九歌的目光擡起,臉色微沉的將手的奏章扔到了下面。
他薄脣輕啓,咬牙道,“北方豐城瘧疾爆發數日,這麼大的事情,爲何今日才報,你們拿着朕的俸祿,都是吃乾飯的?”
殿的大臣們齊齊下跪,叩首道,“皇息怒。”
容九歌冷哼一聲,從龍椅站了起來,似笑非笑的盯着跪在地的一片人,“你們教教朕該如何息怒,短短三日便已經死了千人,而此事竟然今日才被人加急送到朕的手,你們可真是朕的肱骨之臣啊!”
夜子軒同樣也跪在地,而那奏摺正好落在他面前,他快速掃了幾眼後,眉心也漸漸蹙起。
他開口說道,“皇,如今已是十月,乃深秋之際,照理說瘧疾是不該會在這個時節突然爆發,臣以爲這件事應該細查。”
話音剛落,金鑾殿發出了不小的抽氣聲。
大臣們個個面面相覷,臉色微變。
照丞相大人的意思,這瘧疾傳染急症是有人故意而爲之,還偏偏選了豐城那樣的富庶之地。
這……難道是有人故意要引起百姓的恐慌?
容九歌墨瞳一縮,沉聲道,“這件事情朕自會詳查,只是瘧疾一症,丞相可能醫治?”
夜子軒臉色有些難看,猶豫了片刻才道,“皇,臣知道解瘧疾法子,只是……”
“只是什麼?”
“解瘧疾需要一種名喚‘青蒿’的草藥,但這隻在六到九月生長,如今怕是……很難再找到。”
聞言,容九歌的表情也凝重了起來。
南越國百年以來爆發瘧疾的次數少之又少,但每次都是死傷無數,只因此症乃傳染急症,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
若是沒有根治的方法,那只有封城將城百姓全部燒死,杜絕病體傳播。
這樣的做法太過殘忍,但也是最後的辦法。
想到這兒,容九歌淡淡開口,“可還有別的法子?”
夜子軒搖了搖頭,嘴角染了一絲苦笑。
突然,他腦閃過什麼,略有些激動的開口,“皇,臣雖無其他辦法,但是……皇貴妃的醫術在臣之,也許她會有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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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八更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