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奴以爲他不信,露出了委屈的表情又不得不再解釋了一遍,“真的不是我,是她自己。”
賀蘭嫣從袖抽出錦帕給他擦着順着髮絲流下的水跡。
她沒好氣的說道,“我早讓你離她遠點,不能對她動手,你輕功跑啊,難道她也會輕功抓着你不放不成?那女人明顯是打算故意陷害你,沒事找事做的。”
念奴,“……”
這安王府好黑暗,他想回西域找三殿下。
遠在西域府內逍遙快活的賀蘭景突然打了個噴嚏,“……”
他揉了揉鼻子,心道:誰在想他?
賀蘭嫣不斷的唸叨,雖然每句話都在說念奴怎麼樣怎麼樣,但無一不是向着他的話。
她看着錦帕已經徹底溼了,無奈撇撇嘴,“你不是武功挺厲害的嘛,用內力把自己的衣服烘乾。”
容安歌從到了池塘後才得知肖若水已經被送回來了,這才匆忙趕了過來。
他一到,看見賀蘭嫣用着錦帕給念奴擦拭着臉色的水。
這個畫面……真是異常的刺眼。
林淵眼尖的瞧見王爺好像在生氣,連忙輕咳了一聲,提醒一下王妃以及王妃的護衛。
賀蘭嫣聽到動靜,側頭看去。
她擺擺手,“王爺你來了,你的側妃剛纔腳滑掉進池塘了,你快進去安慰安慰她。”
容安歌,“……”
林淵,“……”
王妃的腦路果然和別人不一樣。
容安歌眯着眼走前,正打算說些什麼的時候,身後傳來府醫的請安聲。
“奴才給王爺、王妃請安。”
他剛準備說話,面前的賀蘭嫣又開了口,“哎呀,快快快,快進去給側妃看看,她剛纔落水了,要是淹出毛病來可不好了。”
府醫也懵了,“……”
這時,屋內突然傳來了隱隱約約的小聲抽泣聲,“嚶嚶嚶——”
賀蘭嫣二話不說,直接拉着容安歌的衣袖一起走了進去。
他們一起走進內室,看着坐在牀榻窩在沫兒懷小聲哭泣的肖若水。
容安歌蹙眉,擡手對府醫道,“去給側妃瞧瞧可有大礙。”
“是。”
肖若水一聽見容安歌的聲音,連忙擡起了頭。
她淚眼汪汪的從牀榻赤着腳走了下來,抱住了他的腰,頭貼在他的胸口,哭訴道,“王爺,妾身方纔差點淹死,妾身……妾身險些再也看不見王爺了。”
這樣子的肖若水,是容安歌從未見過的。
如此的膽大,如此的不注意規矩。
但是……
容安歌也只想着她是真的受了驚,並不曾說什麼。
只是不着痕跡的推開她,而後柔聲道,“讓府醫給你瞧瞧,也好讓本王放心些。”
肖若水咬脣,眼淚一滴一滴的往下落,“妾身都聽王爺的。”
說完,重新躺在了牀榻,由沫兒給她掩好錦被,又伸出了一隻手來。
府醫連忙跪在塌旁,從身邊的藥箱取出一塊方帕貼在肖若水的手腕處,纔開始探脈。
他神色不斷變化,眉心一會兒蹙起,一會兒鬆開。
片刻後,他轉身拱手道,“奴才恭喜王爺,王爺大喜,側妃娘娘這是喜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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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更新時間不穩定,抱歉抱歉,醬醬因爲前一陣經常熬夜,身體有些吃不消了,大概需要一週左右的恢復時間,每天萬更依然不會少,只是時間不會固定,請大家體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