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顧無言,便開始研究起了眼前的假山。
因爲天太黑,根本看不見陣演位置在哪。
知琴蹙眉,“丞相大人,不若咱們白日裡再來如何?”
夜子軒沉默片刻,突然側頭看她,“你家主子難道只是讓你大半夜的來這城主府閒逛一圈。”
回答他的只有一陣沉默。
知琴低聲說道,“既然丞相還要探查,那奴婢先告退了。”
話落,她一個閃身跳到了一旁的屋檐,而後消失在了黑夜之。
夜子軒,“……”
他無奈一笑後,繼續神色晦暗的盯着前方看。
這是駱家家傳的那張陣法圖內的陣法吧,果然……很有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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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皇城安王府。
容安歌在書房內,看着從洛城傳回的飛鴿傳書。
一雙桃花眸愈來愈冷。
林淵在一旁看得心驚,下意識的開口問道,“王爺,可是……皇那裡出了什麼事?”
“啪——”回答他的是一聲手掌拍桌的劇烈響聲。
容安歌連連冷笑,“呵,好一個左太師,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竟然還能作妖,竟然敢派人行刺皇兄。”
日夜派暗衛守着左府,沒想到還是出了紕漏。
他竟不知道左林這個老匹夫何時出府與外人聯繫,傳遞了消息。
“行刺!?”林淵驚呼。
左太師竟然派人行刺皇!
“那……皇和娘娘可曾安好?”
許久過後,容安歌淡淡出聲,“皇兄爲保護小皇嫂被人刺了一劍,不過現下已無礙了,子軒傳來的信說……是被小皇嫂身邊的暗衛所救。”
“暗衛?皇貴妃身邊的人竟然如此厲害?”
“嗯。”
林淵又問,“王爺,丞相大人的信可說了皇要如何處置左太師?”
容安歌將信件用手邊的火燭點燃之後,化爲灰燼。
“皇兄的意思是靜觀其變,一切等他回來再說。”
兩人說話之際,外面傳來了一陣吵鬧的聲音。
有一個侍衛突然跑到門口求見,“王爺,大事不好了,後院有人傳來消息,王妃身邊的人將肖側妃推下了了池塘。”
容安歌蹙眉。
這兩人又在搞什麼。
他起身擡步往後院的池塘走去。
煙雲樓外,賀蘭嫣正沒好氣的小聲訓着念奴。
“我說念奴啊,你這脾氣怎麼我還爆呢,怎麼一言不合把她給推下去了,萬一淹死了怎麼辦?”
念奴渾身溼答答的滴着水站在她面前,眉頭緊皺,一臉的不悅。
方纔他出府替公主買桃花酥,結果回福熙閣的路遇見了肖若水。
那女人不知道怎麼回事,硬說自己撞了她,非要他道歉。
兩人正好站在池塘邊,你推我躲,一來一回,肖若水腳一滑掉了下去。
聞聲趕來的沫兒連忙到處呼救,偏偏周圍沒有一個會水的下人,無奈他只好親自下去救人,纔有了現在這一幕。
念奴冷不丁的開口爲自己辯解,“我沒有推她,是那個女人自己掉下去的。”
賀蘭嫣微愣。
她知道念奴是不會說謊的,那方纔這煙雲樓派去找她的人爲何會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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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never、憶】打賞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