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傾扯着自己的衣袖,紅着臉點點頭,“是,奴家這去。”
玉傾城環胸給他讓道,看着他邁着小碎步走進了內室,才慢悠悠的關了房門。
內室的大木浴桶內,容九歌赤着身子坐在裡面。
他用帕子狠狠的搓着自己的身子,好像要搓一層皮下來一般,腦不斷在回想着昨夜的事情,可是偏偏一點都記不起來。
方纔小妖精那個模樣,說的那番話……
自己碰了那個小倌?
不會的不會的,一定是還沒有酒醒,現在肯定還是在做夢。
梓傾輕聲走了進來,他看見昨日那俊美公子靠在浴桶內不停的搓着身子,嘴裡還一直在碎碎念。
猶豫再三後還是決定走前去,他拿起一旁的另一塊帕子,往容九歌身擦。
被一隻冰涼而又陌生的手觸在身,容九歌頓時打了個激靈,擡手便把人給揮開了。
梓傾到底是個弱之輩,哪裡經得住着帶着些許內力的一掌。
“噗”的吐出一口血,驚恐的看着浴桶內的人一眼。
一個字都還沒說出口,便暈了過去。
容九歌本覺得噁心無,現在看到梓傾更是一陣惡寒。
他快速收拾好自己走了出去,看也不看地的人一眼。
玉傾城見他一人出來,問道,“這麼快……梓傾人呢?”
容九歌眼神複雜的看着她,片刻過後,無力的坐在一旁的木椅。
他有些難以啓齒出聲,“傾傾,你實話告訴我,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從前不是說過……酒後是不會luan.性的,我……又怎麼可能碰那小倌。”
艱難的把他心的疑問給問了出來。
“……”玉傾城眸飛速閃過一絲詫異。
對啊,差點忘了這一茬。
誰料,容九歌卻把她的沉默當成了默認。
他再也忍不住了,用雙手捂住臉,聲音沙啞似是有些委屈,“傾傾,昨日我生氣離開酒樓之後便後悔了,又丟不下臉立刻回去找你,想着去其他地方喝酒壯壯膽,但……突然想到子軒惹你我生氣,我便想到個討你歡心的方法,所以我想去勾欄院裡抓起個女人給他,趁他在拉肚子的時候再給他點催-情-香……”
聽到這兒,玉傾城嘴角忍不住一抽。
咳,原來某些方面他們兩人還是挺像的。
容九歌又道,“那‘傾花語閣’是殘影找到的地方,我本想將那個花魁帶回來丟去子軒房裡,但……那宅院處處透着詭異,我想那裡的妓子肯定不是泛泛之輩,我才突然想到用小倌的法子……不曾想最後竟然是我。”
話到最後,竟然帶了一絲哭腔。
玉傾城嚇了一跳,沒想到容九歌去勾欄院只是爲了幫她報復夜子軒。
她嘴張了張,竟然不知道該開口說些什麼好,也忽然不知道該如何跟他解釋逗弄他一事。
容九歌突然放下雙手,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把匕首塞進了玉傾城的手裡。
他滿目猩紅,一臉受傷的看着她,沙啞着嗓音道,“傾傾,是我對不起你,你再捅我一刀吧。”
bibi醬說
爲【eternally】的打賞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