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是什麼好東西,都是一些治內傷的良藥罷了,他讓我受傷昏迷了幾日,總要破費些。”
夜子軒說完,頓了頓,他用着十分不解的眼神看向容安歌。
“十四,昨日.你不讓我多問且又走的匆忙,今日.我還是要再問一次,皇貴妃暈倒前的事情你爲何不讓我告訴皇?”
一個有秘密的女子待在皇身邊,讓人真的不得不防。
況且,這個女子還是皇心尖的人。
若是有一日.她做了什麼對不起皇的事情,那皇該怎麼辦?
容安歌放下杯盞,深深凝了他眼後,問出了心底的話,“子軒,你好像對小皇嫂很有顧慮?”
“……”
“只是因爲她是定國公府的人?”
夜子軒搖搖頭,“不全是,你應該瞭解你皇兄,這些年他何時對一個女子這麼心,我擔心……”
容安歌冷嗤一聲打斷了他的話,“你擔心小皇嫂是施展了什麼媚術勾引了皇兄?”
“是。”
“你想太多了,而且……難道你看不出那兩人之間從一開始是皇兄主動招惹的她?”
“……”
夜子軒聽到容安歌的話,忍不住一噎。
雖然他不很想承認,但的確是事實。
玉傾城自從選秀入宮之後,雖然曾經一度深居簡出,但是容九歌卻刻意的去接近對方。
直到現在……
兩人可以說得是形影不離了。
容安歌看他不說話,邪笑道,“本王雖然不知道你爲何對小皇嫂有成見,但是……她的確是個不錯的女子,也足以做皇兄身邊的女人。”
夜子軒擺擺手,表示不想跟他扯旁的東西。
“你還沒回答我,爲何不讓我告訴皇皇貴妃昏迷之前的事情。”
容安歌眉梢一挑,晃了晃手的杯盞,沉默了片刻。
良久,他語氣平淡道,“本王若是沒有猜錯的話,那一日應該是誰的祭日。”
“什麼,可是那一日不是她的生辰?”
“按照你所描述的,她應該是在祭拜誰,而且……本王聽說定國公唯一的兒子兒媳以及孫子多年前曾意外葬身在外出遊玩的途,只留下一個孫女,本王猜測……”
夜子軒有些不敢置信,“你,你的意思是,元節不僅是她的生辰,還是她父母以及長兄的忌日?”
容安歌淡淡點頭,“若是沒猜錯,應該是。”
“……”
“本王猜想,小皇嫂應該是不想這件事被旁人知道的,而且算皇兄要知道,也最好是小皇嫂親口告訴他,而不是由你去說。”
書房內,因爲容安歌的這段話,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許久過後,夜子軒聲音有些沙啞,“若是這樣,那她……真的很可憐。”
若只是忌日,那還好一些,偏偏……又碰了自己的生辰。
難怪那日.她會如此痛苦。
是的,一定是這樣的。
夜子軒想到這兒,猛然站了起來,面色難看要往外走。
容安歌不明所以,下意識的伸手拉住了他。
“你去哪兒?”
“我……”
夜子軒剛準備解釋,被外面的一陣熟悉的喊叫聲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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