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之後的未央宮內。
容九歌面前的桌擱置這一個翡翠玉碗,一旁還有一個匕首。
只是……
蘇德勝已經離開甚久,卻遲遲未歸。
難道是龍角草還未曾尋到?
知琴幫躺在牀榻的玉傾城掩了掩錦被。
她心暗道:主子,奴婢知道該拒絕讓皇救您的,但是現在真的只有這個辦法了,您可一定要醒來,不要有事。
容九歌不知何時走進來。
他沉聲說道,“你下去吧,這裡有朕照顧傾傾好。”
知琴轉身微微福禮,“是。”
只是,她走了兩步突然停下腳步,“皇,奴婢聽說龍角草劇毒無,皇若是要替主子解毒,不如把夜丞相招進宮,以防萬一。”
“朕知道了。”
“奴婢告退。”
容九歌坐在牀榻邊,微微的幅度引起四周的金鈴鐺‘叮咚叮咚’的清脆聲音響起。
他伸手端起一旁的小米粥,又把玉傾城抱進懷,一小勺一小勺的喂着。
“傾傾,等你毒解了,九哥哥帶你出宮去玩可好?”
“我都忘了,眼下天氣尚寒,你身子不好,不如等開春後吧,那時我帶你去洛城,聽說那裡風景甚好,傾傾一定會喜歡的。”
“對了,害你毒的人都已經被九哥哥抓起來了,那些暗龍衛們都已經處死了,還有那個男扮女裝的‘衛嬤嬤’,他被關在暗牢,這輩子都會受盡折磨,生不如死。”
“池家也完了,至於池冰煙,九哥哥本打算將她剔骨扒皮做成羽扇和鼓送給你,不過想來你定然會覺得噁心,所以她死了之後,把她丟去荒山喂狼了。”
他一直在自言自語,懷的小妖精根本沒有絲毫的迴應。
許久過後,他放下小米粥,用帕子給她擦了擦蒼白的櫻脣後,在她脣輕輕落下一吻。
容九歌撫摸着玉傾城日漸消瘦的小臉,脣角微勾。
千言萬語,最後只化作一聲低喃。
“傾傾,我想你了。”
他不曾發現的是,當他說完這句話後,玉傾城放在另一側的手,手指微微一動。
這時,殿外傳來一聲微弱着發顫的聲音。
“皇,皇啊,奴才回來了。”
蘇德勝哆嗦着雙腿站在門外,差沒有跪下說話了,他身後還站着安王殿下和丞相大人。
想想等下要面對皇了,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容九歌聽到聲音,這才清了清神。
他把玉傾城的身子放平後,走了出去。
“進來。”
殿門‘嘎吱’一響,蘇德勝緊張的走了進來。
容九歌一側頭看見他身後跟着的兩人,眉心一蹙。
夜子軒本想去是一通亂吼,但是卻被一旁的容安歌給拉住了,只好先嚥下心頭的怒火,氣勢沖沖的坐在了一旁。
蘇德勝眼皮直跳,連忙把手的一個長型木盒放在皇面前。
他恭敬的說道,“皇,這便是龍角草。”
容九歌打開看了看。
乍一看和一般普通的青草沒什麼區別,特別的是這草藥的頭頂還真的好像長了龍角一般。
他剛準備伸手去拿,被一旁的夜子軒攔住,“你不要命了,這可是毒草!”
bibi醬說
第二更,下一更下午五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