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琴直愣愣的站在原地,忘記了反應,在她晃神的一瞬間,紙條一下子落在了地。
蘇德勝看她的模樣有些不解。
照理說,他們做奴才的,怎麼能看主子還不曾看過的東西呢。
唉,想來這知琴姑娘是在皇貴妃身邊待習慣了,還不知道在皇跟前伺候的規矩。
蘇德勝彎腰準備撿起地的紙條。
只是……
那‘帝王心頭血’五個字實在太過明顯,讓人想忽視都難。
“這……這這這這……”
容九歌把玉傾城平放在牀榻之,走了下來。
他還是第一次看見蘇德勝受到驚嚇的模樣。
“拿來。”
蘇德勝連忙把紙條藏在身後,搖頭道,“皇,這面沒什麼的。”
容九歌雙眸微眯,沉聲道,“拿來。”
在皇的威逼利誘的強勢之下,蘇德勝不得已顫抖着手把字條剃了過去。
容九歌低頭看着手裡的紙條,當他看到面的字時,墨瞳閃了閃。
這句話說的很清楚。
想要救玉傾城只需要龍角草和他的心頭血。
七日一過,毒可以解了。
蘇德勝看皇一臉無所謂的模樣,心一下子猜到皇打算做什麼。
他連忙開口阻止道,“皇,也許這是假的呢,是故意這樣寫的,一定是咱們這裡有人把皇貴妃毒的消息給泄漏了出去。”
容九歌勾脣,他拿起紙條,手指着紙條末尾處的一個雪花印記。
“聖雪山纔有的標誌,天下絕無僅有,會是假的?”
聖雪山是‘醫仙’雪山老人的住處。
只是這是這個地方,世人皆不知道在何處。
天下雪山何其多,知名的和不知名的無數,誰也不知道那一座是聖雪山。
蘇德勝一聽慌了。
他‘撲通’一下重重的跪在地,滿眼懇求,“皇,這面的解藥法子是真的又如何,皇難道真的要用心頭血救娘娘嗎?”
容九歌瞥了蘇德勝一眼後重新走到牀榻邊坐了下來。
他伸手撫摸着玉傾城光滑的臉頰,柔聲道,“有何不可,只要能救傾傾,心頭血又如何?”
蘇德勝高聲驚呼,“皇!整整七日啊,若是每天一碗,七日後,您焉還有命在,況且若是七日後娘娘不曾解毒,那……”
“那……朕陪傾傾一起走,窮碧落下黃泉,朕都陪她一起走。”
容九歌語氣的堅定以及天生的王者之氣,壓得蘇德勝竟不知道還能再說些什麼。
千言萬語,都剩下一聲嘆息。
心頭血啊。
不久前,皇貴妃用匕首捅了皇一下,若是再偏一些,不是取心頭血的位置了。
呵,早知道今日有這一出,還不若當初讓皇貴妃在皇心口捅一下。
寢殿內,一陣沉寂。
許久過後,容九歌突然開口問道。
“這龍角草是何物?”
一直沉默的知琴這時啞着聲音解釋道,“是一種草藥,因爲外形酷似龍角故而得名,不過它卻是這世間劇毒無的草藥之一,見血封喉。”
蘇德勝一聽,頓時又燃起了希望,“皇,既然它是毒草,那這紙條的肯定不是真的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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