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容九歌也是這一個月唯一一次在白天裡去未央宮找玉傾城。
因爲半夜都是偷偷摸摸來,他已經好幾十次被踹下牀榻了。
算算日子,除去玉傾城小日子的七日,這個月總共碰她的次數都不到十次。
他一臉委屈的看着對面淡定落子的美人兒,心有點癢,“傾傾,朕一來你讓朕陪你下棋,這已經下了一個時辰了,也該夠了吧?”
玉傾城擡頭看着對面的容九歌,手裡執着黑子卻遲遲不落子,她勾脣一笑,“皇若是覺得無趣,臣妾可以自己和自己下。”
其實她現在覺得容九歌十分的可疑,若是一天兩天的偷偷半夜來她宮裡也算了,可偏偏十天半月一個月日日如此。
她一向不喜歡打聽別人的事,可這次卻十分好緣由,奈何又下不了面子去問。
一來二去,她決定以這種不理不睬的態度逼容九歌親自說出口。
可是……咱們的皇大人從前從未有過喜歡的女子,又怎會猜到女兒家的心思,在這方面他是傻了。
自己也不知道那兒招了玉傾城的討厭,好不容易刷的好感在這一個月好像大打折扣。
容九歌無奈的嘆了口氣,落下手的黑子,“朕怎麼會覺得無趣呢,陪着傾傾是朕最喜歡的事情了。”
玉傾城擡眸掃了他一眼後,思考下步棋落在何處。
這個時辰,容九歌突然伸手把她髮髻不知道何時沾染到的梅花瓣輕輕取了下來,他輕笑一聲,“傾傾早去了梅園?”
玉傾城認真思考着棋局,隨意答道,“嗯,臣妾喜歡晨露泡的花茶,清晨親自去採集了一些。”
看着她專心致志的模樣,容九歌眼睛一轉,突然問道,“那傾傾現在可以告訴朕,這些天你在彆扭什麼了吧?”
玉傾城下意識的反駁道,“臣妾沒有在彆扭。”
說完,她臉頰微微一紅,撇開了眼。
這個模樣,活脫脫像個撒嬌的小姑娘,不過,她本是個小姑娘不是麼。
容九歌被她這種像忽然炸了毛的小貓兒模樣逗得悶笑了幾聲,“是在彆扭朕白日不來看你,都是半夜來?”
玉傾城聞言更是打死都不承認,裝作面色無異道,“沒有,臣妾沒有在彆扭,皇想多了。”
她頭沒擡,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身後的人已經伸出手摟住了她的腰。
容九歌的下巴放在玉傾城的肩膀,語氣輕柔的在她耳邊道,“朕用了些小手段,配合傾傾的幻情是個天衣無縫的計劃,不過朕說過等你生辰那日朕會把很多事情說給你聽的,再等等好不好。”
玉傾城內心翻了個大白眼,難道自己的生辰還是什麼黃道吉日不成,什麼事還要選在那一天才能說。
再說了,那一天自己能不能聽到還是個問題……
她扯脣一笑,“但願皇到了那一天還會把秘密告訴臣妾。”
容九歌這時候沒有懂她這話的意思,眉頭略微一皺,“自然會的,相信朕那一天傾傾一定會了解到一個不一樣的朕。”
bibi醬說
早安,下一更午12點到。
ps:其實仔細看應該會發現傾城姑娘已經動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