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婕妤紅脣一勾,好像很高興一般,“剛纔玉昭媛和本小主說了一件不小的事情,本小主在想什麼時候把這事兒說出去呢。”
翠竹不解的看着她。
敏婕妤沒給她解釋,而是問道,“皇,皇今兒個又誰那裡了?”
“回小主,現在才白日裡,不過……”
“不過什麼?”
翠竹嚥了咽口水,偷偷看了眼她小聲道,“不過奴婢剛纔在永寧宮聽說,皇去了未央宮了,一直沒有出來。”
“什麼?皇去了未央宮,什麼時辰去的?”
敏婕妤驚呼一聲,站了起來。
翠竹身子一抖,“好像……好像是小主去玉昭媛那兒的時候。”
“該死。”
要不是去玉昭媛那兒,她肯定有辦法能把皇給截過來,不過……也不算沒有收穫,至少她知道了一個不得了的事不是麼。
想到這兒,敏婕妤也舒心了,不過當下還是得想辦法把皇弄到她這兒來才行,然後再演一齣戲才成。
再過半月要過年了,看來得早些辦這事兒才行。
……
容九歌在未央宮用了午膳之後,直接讓蘇德勝把奏章什麼的從御書房裡全都給搬了過來,從今天開始他也不用讓殘束去做樣子了。
一個月的‘雨露均沾’,足夠堵住外面的碎言碎語。
是的,自從次朝堂有人彈劾玉傾城之後,宮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些閒言碎語,連帶着傳到了民間。
爲了堵住悠悠之口,他才讓殘束以他的名義這一個月以來流連各宮。
自己也不需要再過白天想念的緊,夜晚偷偷的來的日子了。
這個樣子……好像是在偷~情一樣,還挺刺激的。
玉傾城擡眸看着坐在書桌前一個人樂呵呵傻笑的容九歌,忍不住嘴角一抽。
這人傻了不成,看着毛筆都能樂成這樣。
許是鄙夷的眼神太過直白,容九歌也漸漸察覺到了。
他看着不遠處坐在軟榻看着自己的玉傾城,輕咳一聲掩飾了一下小尷尬。
當然,前提是如果忽略了他泛紅的耳根。
玉傾城自然是看到了。
她莞爾一笑,“不知皇是想到了什麼,竟笑的如此……春心蕩漾。”
容九歌差點一噎,訕訕一笑,“傾傾誤會了,朕只是想到好久沒有和傾傾待在一起,覺得實在甜蜜的很。”
“呵。”
玉傾城很不給面子的冷笑一聲。
甜蜜?
明顯是騙人的,剛纔他那個樣子像在犯花癡一樣……
這時候正好蘇德勝擡着一個木箱進來,明顯感覺到這邊的氣氛不太對勁。
他硬着頭皮開口道,“皇,奏摺都搬來了。”
容九歌眼皮一跳,“你手擡着的的是什麼?”
“……奏摺啊。”
“這一整箱都是?今天這麼多?”
蘇德勝心裡哀嚎。
皇啊,這哪裡是今天的,這明明已經是積攢七日的了。
您老這幾天整日裡抱着一本奏摺發呆,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在御書房從早坐到晚,到了半夜又偷偷去找曦妃娘娘,哪還有時間批閱奏摺。
當然……以的心裡想法他自然不敢說。
“皇,這些確實是今天的。”
bibi醬說
晚安,下一更明早5點5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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