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傾城把明月交給了奶孃和嬤嬤之後,帶着知琴和小蘇子走出了未央宮。
此刻的烈陽已經不復當初了‘步步生蓮’那邊憔悴的模樣,面色紅潤,盡顯男兒的陽剛之色。
依然是一身黑衣,筆直的站在未央宮門口。
“屬下參見曦妃娘娘。”
玉傾城看了他一眼後,坐了鳳攆,“免禮,出發吧。”
因爲容九歌的特殊照顧,所以鳳攆直接安排在了未央宮門口候着,同行的除了知琴,小蘇子和烈陽。
還有烈陽麾下的十名暗衛僞裝的侍衛,以及若干宮人。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從未央宮出發,出了皇宮,出發前往定國公府。
路,玉傾城閉眸坐在鳳攆。
她突然開口道,“身子可好的透徹?”
這話是在問她旁邊騎馬同行的烈陽,畢竟他是要‘貼身’保護的。
烈陽一怔,隨後答道,“多謝娘娘救命之恩,屬下已經完全康復,且……一切如常。”
玉傾城當然明白一切如常是什麼意思,雖然她沒有刻意像容九歌打聽過,畢竟如果出了事也算是有關男子的尊嚴問題。
“沒事好,對了,本宮聽皇說你和皇是一起長大的?”
“……是”
“難怪了,看來你們的感情應該是很好了,不然皇也不會放下身份來求本宮救你一命。”
玉傾城哪裡沒有看出他剛纔一瞬間遲疑,怕是以爲自己是在試探他,想要套他的話吧。
事實,她的確是想要套話。
果然,烈陽聽到她的話之後,臉色一遍。
顯然他沒有想到皇竟然屈尊降貴爲他求人,自己真是該死,連累了主子。
“皇他很喜歡娘娘,屬下希望娘娘能好好對待皇,皇他……其實沒有娘娘看去的那樣過得自由自在。”
這句話,倒是讓玉傾城睜開了眼,她側頭疑惑的看着簾外的烈陽,“自由自在?”
她冷笑一聲,“他一個皇帝若是都沒有了自由,那我等又當如何,以後莫要和本宮說這樣的話了。”
況且,好好對待容九歌是什麼意思?
是要她死心塌地的愛着這個男人?
呵,她本是涼薄之人,又如何去溫暖他人?
真是嘲諷!
烈陽並不知道他的話成功的讓曦妃稍稍靠近皇的心,再一次回到了原點。
他繼續道,“皇登基才三年,根基不穩,前朝支持他的大臣們也甚少,雖然當年以鐵血手腕清理了一批人,也只是微微震懾罷了。”
還有兵權,南越國的兵權有一大半還在那個人的手裡。
雖然那人遠離朝政,鎮守邊境,但是那人一日不除,皇便一日不可安心。
算算日子……明年秋獵之時,那人也該回來了吧。
玉傾城沒有繼續理睬他,心裡想着:定國公府一門支持,便可抵朝下所有人。
因爲皇早已下旨說宮的曦妃今日回回門省親,所以街道都被重兵圍護,百姓們都在張望着傳說那個尊貴的玉家女兒。
外頭吵吵嚷嚷,小蘇子坐在馬跟着大部隊走着,自進宮後還是第一次出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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