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歌此時真不知道該用愚蠢還是什麼詞來形容肖若水。
他受傷的事情算是秘密。
這裡派給他一併剿匪的全都是皇兄的人,若是剛纔肖若水的話說完被那些人聽去,傳到皇兄的耳裡,他要如何解釋?
肖若水被突然的訓斥,嚇得愣在了原地,若不是沫兒趕緊扶着她離去,怕是又在這兒丟人了。
她恍恍惚惚的進了客棧房間之後,坐在椅子,喝了杯熱茶好像才緩過勁兒來。
“沫兒,你說……王爺剛纔是怎麼了,我還從未見過那樣的王爺。”
沫兒無奈的搖搖頭,“娘娘啊,這次真不應該跟過來。”
肖若水怔愣的看着沫兒,怎麼連她也責怪自己。
“可是,可是王爺受傷了啊。”
“娘娘,王爺雖然受傷但也並非不能自理,況且還有林淵在不是嗎,而且此次剿匪是皇的聖旨,您這要死要活的舉動怕是會遭了王爺的厭惡。”
沫兒雖然不知道王爺爲什麼發脾氣,但是她卻看得出來王爺對肖側妃的厭惡。
這趕路的一天一夜以來,王爺雖然和肖側妃待在一輛馬車裡,卻從前少了一分親近多了一份疏離。
也難怪,這一向穩重的肖側妃,每次遇見王爺的事會心亂,正好又碰見王爺受傷,沒想到居然尋死覓活的求着王爺帶她來浮土山。
唉,肖側妃怕是要失寵了。
肖若水抓着沫兒的手,緊張的問道,“沫兒,那你說現在該如何是好,王爺身的傷那麼嚴重,皇只給他一個月的時間,這萬一出了事可怎麼是好啊?”
沫兒嘆了口氣,看來肖側妃還是不知道自己哪裡惹了王爺的厭了。
另一間客房內,林淵在打水伺候着王爺換藥。
“王爺,曦妃娘娘這藥果然神,您這傷口好像都快癒合了,不過也怪,屬下以前聽聞夜丞相的醫術已經是世間數一數二的了,不知曦妃娘娘從前一個深閨的女子是怎麼學會這如此精妙的醫術的。”
容安歌脫衣的動作一頓。
他淡淡一笑,“本王曾在書看過久病成醫的說法,曦妃自小身子便不大好,又喜愛閱讀醫書,怕是都從書學來的吧。”
林淵點頭,而後又疑惑道,“王爺怎知曦妃娘娘喜愛讀醫書?”
“……”
容安歌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語氣有些微冷的說道,“等下派人看好肖側妃,不許她隨意出門,再過半個時辰,你隨本王山去瞧瞧。”
“是,屬下遵命。”
浮土山附近樹木衆多,最關鍵的是,越往走,瘴氣越濃。
容安歌停下了腳步,看着山頂還有着燈火。
那裡應該是山匪的山寨吧。
林淵四周環視一圈,低聲道,“王爺,這裡怎麼會有瘴氣,照理說,山不應該有的。”
“不,應該不是山傳下來的,而是這樹林裡。”
容安歌雙眸微眯,看着眼前登山必經之路要過的樹林。
兩人沉默停留之際,突然,一個人影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站在離他們不遠處的地方高吼。
“呔,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
bibi醬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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