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知琴雖然早已習慣了主子這個模樣,但此時心還是忍不住震撼。
主子和皇同樣性格的兩個人,同樣極端的兩個人,真的合適在一起嗎,真的能一直走下去嗎?
她在想,主子當初做出進宮的決定可曾後悔過。
最後,主子又是否會爲了這個皇永遠留在這裡,而那個人……又是否會同意。
想到這兒,她倒覺得有幾分好笑了,南越的消息藏的死死的,又怎會傳到那裡去,那個人又怎會知道,若是知道了,怕是早把她們都抓回去了吧。
玉傾城看着已經僵在原地的寧妃和白淑儀,她繼續冷言道,“日後,不要再試探於我或者想從我的口打聽到任何消息,如果不想被皇討厭,不要做讓人討厭的事情。”
話落,她朝着知琴和小蘇子掃了一眼,帶着他們離開了。
曦妃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之後,白淑儀才焦急的拉着寧妃的手。
“姐姐,她的話是什麼意思,皇是不是惱怒了我們?”
她剛纔被那番話嚇得手腳冰涼,等抓住自己姐姐的手時才發現……姐姐的手竟然她還要冷。
寧妃似是在安撫她又好似在安撫自己一般,回握住她的手很堅定道,“沒有,皇怎麼會惱怒我們呢,再說蓮兒你腹還有他的孩子。”
白淑儀怔愣的點頭,一手撫着自己凸起的小腹喃喃自語,“對,對,我還有孩子,這是皇的孩子啊。”
“是啊,所以蓮兒你一定要好好的把這個孩子生下來,這不僅是你的希望,也是姐姐的希望,晗月她……不在了,姐姐的親人只剩下你們了。”
寧妃說這話的時候自己都沒察覺到自己在打顫,可是白淑儀卻注意到了。
她們同樣在心裡思考,曦妃剛纔那番話,是不是也正是皇想對她們說的呢。
寒風蕭瑟,身冷心更冷。
……
御書房內,容九歌自回來後一言不發的坐在龍椅,龍案的奏摺遲遲沒有翻閱,而手毛筆的墨汁滴落在奏摺他都未曾發現。
蘇德勝在一旁默默注意着皇的舉動,幾次欲言又止。
他倒是覺得稀,他伺候在皇身邊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見到皇如此,像是丟了魂一般。
今天好像除了永寧宮那事以外,好像朝堂也沒有什麼令人揪心的事兒吧。
難不成皇是因爲把池貴妃貶爲了慎昭儀,沒辦法像池家交代才如此糾結?
不得不說,無聊至極的蘇大總管此刻已經腦補了各種不存在的事情。
許久過後,一道黑影突然出現。
殘影單膝跪在前面,“屬下參見皇。”
容九歌擡眸掃了他眼,“起來吧。”
“回皇,屬下多方打聽,曦昭儀八……”
他的話未說完,被座的皇打斷,“是曦妃。”
殘影一愣,隨即繼續道,“曦妃八歲那年隨同家人外出遊歷,那一年的事情……關於侯爺,夫人和大公子的死因,以及曦妃爲何失蹤一年,屬下沒有查探到任何線索,求皇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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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明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