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說,這都是歷代皇帝駕崩前才能告知給下一任皇帝的,故而皇叔不知道也不怪,想來怕是連九弟都不知道。”君不染如實答道,“只是,不知道九弟將傳世玉璽藏在了何處?”
容天澤冷冷一笑,“你怎麼這麼確定傳世玉璽在他那裡,畢竟……定國公府當初可是被人滅門的,很有可能是被兇手搶走的。”
“是靈兒說的,有一次她身邊的宮女偷聽到了九弟和十四弟的談話,好在那宮女沒被發現,還正好混在了內務府宮人們送東西的隊伍裡離開了,這纔有機會將這事說出來。”
“原來如此。”
君不染點點頭,眼珠轉了轉後,閃過一抹算計,“皇叔,侄兒這麼多年也沒求過您什麼,皇位我也不想要了,但是龍脈畢竟也算是父皇身前的遺願,還請皇叔幫我奪回傳世玉璽。”
聞言,容天澤半闔着眸子,眯眼看向了別處,沒有立刻回話。
他皇兄是個有勇無謀只會紙談兵的皇帝罷了,想來他當年也不是沒動過尋找龍脈的念頭,只是礙於威望百年的定國公府,不敢動手去搶奪那塊傳世玉璽,纔不得不交代給了容錦熙。
只是……
皇兄啊皇兄,你最寵愛的兒子並非你的親子啊,十幾年你竟然一直養着別人的兒子,你到底是眼瞎啊還是心瞎呢?
據古籍野史記載,龍脈裡面無非是一些金銀珠寶之類的東西罷了,這些身外之物又有何用?
況且,傳世玉璽是屬於玉家的。
他當年的的確確是誤會了婉晴,如今又怎麼可能搶走她兒女的東西?
想到這裡,容天澤站起了身子,涼聲道,“錦熙,若是本王沒猜錯,按照皇的性子,他今晚定然會來解決了你的性命,若是你今晚能傷了他,本王便幫你這個忙。”
話落,他掃了眼葵傾後,準備離開。
君不染微愣,而後反應過來立馬追去問道,“皇叔。”
“還有何事?”
“您既然如此討厭九弟,爲何當年還要助他登基?”
容天澤嘴角染了一抹涼薄的弧度,“這件事……若是以後有機會,本王再告訴你。”
看人徹底消失在了院子之後,君不染的臉色也慢慢沉了下來。
想到方纔自己險些被容九歌抓住,他氣不打一處來,急需泄憤。
正好葵傾這時候走到了他身前,君不染想都沒想直接身後將人拉起壓在了石桌,撕起她的黑裙,什麼也不顧便開始做了起來。
說到底,除去那個多年前被他囚禁在公主府裡的正妻,自己剩下的女人也只有這個什麼勞什子的花魁了。
……
……
入夜之後,陰森的蕭府出現了三個身影。
容九歌看着身側的賀蘭景和藍祁道,“麻煩二位去暗牢將夜子軒救出來,我去找君不染。”
賀蘭景掃視了一圈四周後,低聲提醒道,“這裡暗處一個人都沒有,顯然他們是設下埋伏了,要我陪你去嗎?”
唉,畢竟是他親親師妹的夫君,若是出了什麼事情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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