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蕭若水身子猛地一震,似是不敢置信一般,看着居高臨下看着自己的熟悉男子,喃喃道,“怎麼會……幻術怎麼會對你無用……”
賀蘭景見他來了,冷聲道,“我要殺了她!”
一年前留下這個禍害不是明智之舉,早知她會和君不染有所牽連,連累了他的嫣兒,他是怎樣也不會讓人活着離開南越國的。
賀蘭嫣也是微微詫異,似乎是對自己三哥這般強勢而又帶着殺氣的話語有些震驚。
然,她這一次也是贊同這個想法的。
畢竟,她不是聖母,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容忍一個屢次要害自己性命的人猖狂。
是,作爲一個穿越人士,她的確是沒什麼大本事,既不會武功也不會坑蒙拐騙,除了吃喝玩樂其他的大事只能依靠別人,但是……那又如何呢?
一聽他們要殺了自己,蕭若水嚇得花容失色。
她拼命的爬跪在容安歌腳邊,畢竟此刻她還算熟悉的只有這個人了,“王爺,求王爺救若兒一命,一夜夫妻百日恩吶,若兒陪在您身邊三年,期間沒了兩個孩子,王爺的心難道真的這麼狠?”
只是,她一向引以爲傲的苦肉計,這一次註定要失敗了。
容安歌早在一年前徹底看清了她惡毒的嘴臉,心對她僅存的那麼一點憐憫之情也早在那個時候全部耗盡了。
他嘴角微勾,手微微一擡,一把單劍架在了蕭若水的脖頸。
“王爺!你要做什麼!”
“本王一年前不應該放任你離開,這條命由本王親自來取,正好!”
蕭若水大驚,眼下情勢明瞭。
君不染不知道在何處,她身邊的花蔓也已經死了,而她的幻術也失去了效果,她此刻是孤立無援,大勢已去了!
“王爺,您不能殺我,我父親是大祭司,而且我現在還是西域王的義女!”
“呵。”容安歌冷冷一笑,“那又如何?你的這些破身份與本王何干?”
話落,賀蘭景不耐煩的聲音響起,“別讓她死的太容易了,挖了她的雙眼,再毀了她這副醜惡的容貌!”
聽到這話,蕭若水下意識的擡手一手捂着自己的雙眼,一手捂着自己的連,完全不顧脖頸側邊還有一把隨時能要了她的命的劍。
腦袋一片空白。
在容安歌應聲的瞬間,她忽的猙獰狂笑,側頭看向面色平靜的賀蘭嫣,“賀蘭嫣,你纔是我們之前身份最卑賤的!你根本不是王的女兒,只是個奴才的女兒而已,哈哈哈哈,還有你哥哥,他也不是,你們兄妹都是西域的恥辱!恥辱!恥辱!”
聞言,容安歌面色一僵,見見離蕭若水眼睛三寸的位置停了下來。
靠在賀蘭景懷的賀蘭嫣也是身子一僵。
只是,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她淡淡掃了她一眼,“我和……三哥不是西域王的兒女,那又如何?我本來不稀罕這公主的位置。”
再者說,真正的賀蘭嫣早十一年前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