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傾城完全忽略了看起來在發瘋的肅王,而後雙眸瀲灩的看向容九歌,“嫁?我怎麼不知道一年前我嫁給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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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這句問話,連同暴躁的肅王一下子都沉默了下來。
坐在容九歌身邊的夜子軒白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解釋道,“一年前,在你離開後不,九歌便下了一道密旨,讓禮部的人着手操辦了一切,婚書和玉蝶早已準備妥當,所有的步驟也只差太后三年喪期一過的封后大典,所以,你如今的身份的的確確是南越國的皇后!”
聽到這話,玉傾城面露詫異,看着容九歌久久都沒有緩過神來。
藍邪露出一抹苦笑,一下子面如死灰,一顆心撲通撲通快要跳出來了。
疼、除了疼,只有疼。
終於,他忍不住捂住了胸口,如同前不久在攝政王府一般,猛地噴出一口血,直直的倒了下去。
一旁的玉子瀾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同時將一枚丹藥扔向容九歌,冷言道,“照顧好傾兒。”
果然,話音剛落,本還眸帶笑的玉傾城一下子臉色鉅變嘴角緩緩溜出了血,昏了過去。
——
時間飛速流逝着,轉眼天黑了。
玉傾城再次睜眼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竹林水榭的寢殿內。
她還沒來記得坐起身,耳畔傳來一道熟悉而又沙啞的聲音,“醒了?”
緊接着,她整個人都被容九歌抱入懷。
玉傾城身子一僵,而後輕輕應了聲,“嗯。”
因爲此刻天已黑再加之寢殿並未點燈,所以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怪。
許久過後,容九歌嘆了口氣,帶了幾分無奈,“長公主的身份不想多問,只是……你身的情絲蠱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到這話,玉傾城不禁問道,“你知道了?”
“嗯,你二師兄方纔來過,與我多多少少說了一些。”
“你不生氣嗎?”
“唉。”容九歌將人轉了個身,兩人面貼面氣息相繞,脣瓣相貼,只聽他輕柔的聲音傳來,“傻瓜,我怎麼會生氣,我只是擔心,你今日又嚇到我了,讓我一下子想到一年前的……唔……”
還未等他說完,薄脣一下子被堵住,玉傾城主動獻了自己的吻。
良久,兩人均是情動之.時,容九歌硬生生的忍下了體內的衝動,不得已與懷的人稍稍分開了些距離。
他聲音沙啞,帶着些許咬牙切齒的意味,“別在挑.逗我了,等你結束後,我再好好收拾你。”
玉傾城似乎是許久不曾聽到這般無禮的話語,一時間只覺得有趣極了,絲毫不介意身前人微顫的身軀,一雙纖細的柔荑還不停在他身摸索着,引着火。
容九歌氣的牙癢癢,只能將人緊扣在懷,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頸後,“乖,等這幾日過去,你想如何盪漾我都陪着你,嗯?”
“好。”玉傾城輕聲道。
寢殿內,一時間只有容九歌粗重的喘氣聲,久久沒有平復。
好一會兒後,他才深吸一口氣,壓着嗓音開口,“好了,你二師兄方纔與我說,只要你和藍邪體內的情絲蠱解了,你們的婚約便可以作廢了,等過兩日,我們一起去一趟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