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明聆歌的那個樣子，楚初夏就知道，一定是有！
當然，應該還有一部分的原因，是震驚她的心狠吧？
她的目光一瞭，掃到了帝堯臉上，期待着他的反應。
帝堯一張俊美的臉上，倒是比明聆歌要平靜許多，看了一眼明聆歌，纔看向楚初夏，道：“有辦法的，讓她變回真身，失去了尾巴，她就再也變不了其他人的模樣了！”
明聆歌厲聲喝道：“堯兒！”
但是帝堯卻對上了他的眼神，難得在師父面前凌厲，道：“師父！明月利用自己幻狐的身份，用來對付自己人，還留着這種天賦作甚？”
“很好！那就斷了她的尾巴，讓她永遠不能再用幻狐的天賦害人吧！”座上的楚初夏，雖然身子虛弱，但是氣場卻十分強大，哪怕面對明聆歌，她也霸氣得很！
帝堯看着她的模樣，覺得心頭一片柔軟。
他就愛她這模樣啊！
可是，看在明聆歌的眼裡，可就不是滋味了：“明月如今傷勢這麼重，還斷了她的尾，豈不是要她的命？”
楚初夏一聲冷哼，道：“你女兒害得我連路走不了了，差點沒丟掉一條嗎。怎麼，你女兒就是寶貝，我就是雜草？徒弟算半子，徒弟媳婦也算你兒媳婦不是嗎？心，不要太偏！”
明聆歌臉色一僵，竟然說不過她！
而座上的楚初夏，猶如閻羅殿上的閻王，勾着一朵妖媚的笑容，坐在那裡評判生死：“本來呢，我是很想殺了她的。可是既然你一定要利用帝堯的交情來說話，好歹我也跟帝堯夫妻一場，故而……給明大師自己選，第一條路，廢了她的尾巴！不捨得，就選擇第二條，廢了她的功力，讓她徹徹底底成爲一個廢人！”
“好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明聆歌眯着眼眸，看向帝堯：“堯兒，這樣的女人，如何還留在身邊？早日休了得了！”
誰知道，楚初夏不但沒有一般女人聽說要被休的驚慌，她還十分開心地笑了，道：“帝堯聽到沒？我早就在等你的休書了，現在你要不要聽你師父的話，快把我給休了吧？”
明聆歌活了半輩子，從來沒見過這種女人，不由氣息一窒。
帝堯聽得像是被人在心口狠狠砸了一拳，他嘆息一聲，道：“楚楚，你明知道本王……”
“不休啊？那別說了！”楚初夏一聲輕笑，看向明聆歌，道：“怎辦呢？你徒弟不肯休我，那你就只有忍受我咯！”
一副我就喜歡你不喜歡我，卻又幹不掉我的樣子！
不要懷疑，她說這話就是故意的！
膈應明聆歌，誰讓這對父女一樣討厭！
帝堯無可奈何，道：“楚楚啊……”
卻說不出什麼苛責她的話來，現在的她如此嬌弱，他只想好好照顧她，寵着她，護着她，讓她以後再也不要受到這樣的傷害了！
明聆歌看向帝堯：“堯兒，你真的要聽一個女人的話？”
帝堯有些爲難，卻堅定地道：“師父，當明月勾結外人，對當家主母下殺手的時候，就應該承受這個後果！”
明聆歌眼神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