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書說到武明豪在邱一山掏出槍以後就停止了攻擊,邱一山不敢開槍,同時,武明豪也不敢再次出擊,狗急了還跳牆,更何況是人呢!所以兩廂無事,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兩人的樑子由來已久,也不是一時半會就可以解決的。雙方都希望對方趕緊的死掉,但是前提是監獄方面不能懷疑到自己,但即使懷疑到自己也不能讓監獄把自己怎麼着,這是王者之道!敗的一方自然就要被淘汰,因爲他已經死掉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在這所監獄裡面即使翻起再大的浪,估計這所監獄也能攔下來,這是這所監獄的底蘊。明明知道卻弄不清楚的底蘊。如若不然,也不會放任這些囚徒在某些方面無法無天,只要不出底線,哪怕死掉幾個人,估計也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武明豪與邱一山兩人走後,此事也算告一段落,暫且不表。至於各自受傷的衆人,他們會各自的妥善安排。至於後面會發生什麼事情,誰也不知道。
現在咱們回過頭來看一下已經死亡的啊海以及大飛。
大飛的屍體在衆人走後,被薛醫生安排送到了陳屍間,同時呢,那裡也是整所監獄的一處分屍場。爲什麼這麼說呢,一般遇到需要進一步檢驗的不明死因屍體,都往這個地方送,繼續檢驗!也就是開膛破肚鋸腦袋。不過大多數被送到這裡也有不用這個待遇的,就像阿海這種的,身體完好無損的,致命傷很明確,不再需要進一步檢查。
話說大飛剛剛被送了過來,阿海後腳也到了。兩人的緣分不一般啊。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啊!雖然兩人不是GUY,但這同謀一事,同被謀一事,最終還同處一室那也不是一般的緣分哪!是吧!
薛醫生緊隨其後也過來了,當然了,和另外兩個人的待遇不一樣,那兩位是被人擡進來的,咱們的薛醫生那是自己長着腿的,當然要自己走過來啊。
只見薛醫生先到阿海的牀前。阿海呢,還算可以,緊閉着眼睛,死也瞑目了。不過薛醫生臨到近前二話不說一手一下,把人家兩隻閉着的眼睛又給掰開了。唉!阿海又死不瞑目了。只見此時阿海的造型——睜着雙眼,滿臉痛苦,左手成雞爪狀半彎曲倒扶在一邊,右手自肘部開始上下垂直幾乎90度偏向身體的前側。雙腿交叉整體呈盤坐狀,整個一倒了的怒目盤膝菩薩泥塑雕啊!
薛醫生以及後來上前的一位法醫助理可沒把這尊菩薩放在心裡。只見二人你掰一條手臂,我掰一條手臂,雖然帶了口罩,但還是可以從模糊的面部表情上看出二人那是真使勁啊,呲牙咧嘴的,就差沒上腿了。在幾聲咔咔咔咔的聲響中,阿海的手臂終於趨於平直。於是兩人下移,到得盤膝處,這次兩人可就沒那麼仁慈了,直接手腳並用,一人先摁着屍體,另外一人一隻腳踢住阿海的褲襠處,然後兩手抓住腳腕,一使勁,咔咔咔——阿海的一條腿直了,雖然同另外一條腿開叉的角度有些大,不過不礙事。最後在一聲“砰”的聲音當中,這支腿終於歸位了。另外一條腿也在同樣的動作當中完成了歸位。這下阿海的整具身體看起來舒服多了。這纔像個死人樣嗎!
接下來,法醫和薛醫生在阿海的屍體上再次的查看了大約5分鐘左右,然後薛醫生就拿過來了法醫報告樣表,在上面寫了一些什麼,最後簽上自己的大名,又交給了那個法醫,法醫也簽上了自己的大名。至此阿海的死亡是徹底的宣判在了一張紙上。
唉!這人啊,一睜眼一閉眼,一天就這樣過去了,可是一閉眼不睜眼,可算是一輩子過去了。你說這阿海,本來已經一閉眼不睜眼了,但是被兩個醫生折磨的又睜了眼,你說算怎麼個回事!好死不如賴活着,但是要找死,那可就沒救了。就比方說大飛。
大飛的整個身體大眼看上去還算是完整。咱們的薛醫生以及另外的法醫看完了阿海,終於是輪到大飛。
只見兩位醫生再次的走到大飛的身邊。兩人先是摘下了口罩。對於大飛的身體居高臨下的觀看了一會。
“這個人比較特殊,第一現場檢查的時候,腹部有一刀口,心臟空了!右耳孔有擴大出血的症狀。你再看一下,哪裡有什麼遺漏的!”
另外的法醫聽了薛醫生的陳述以後分別在這三處傷口處觀看了一下。在確定身體上面沒有其他的患處以後,臺頭看向薛醫生搖了搖頭,示意和他說的一致。
“刀口很小,應該比一般的水果刀略大。”
薛醫生點頭同意。
“但是心臟的傷口形狀有些特殊!”
“哦!”薛醫生不明所以的看向法醫,因爲薛醫生是驗屍官,他不具備太專業的技能,對於一般的情況他也能把握住,但是對於有些情況他需要得到法醫的認可以後纔敢在報告上面簽字,這也是程序的規定。
“我一開始也有些疑問,你來看他的右耳,耳蝸擴大,像是被什麼圓柱利器挫傷所致。”薛醫生指着大飛的右耳說道。
法醫這個時候再次檢查到大飛的右耳,情況確實和薛醫生說的一致。不過後面法醫的結論讓的薛醫生這個久經沙場的老驗屍官也是心驚不已。
“薛作!根據我個人的判斷,刀傷不足爲慮。但是胸口的心臟應該是被人生生挖去的,從傷口的形狀可以判斷,是被”說到這裡法醫伸出手在原來心臟的位置五指成爪的做了一個向下挖取得動作。
“何以見得?”
“你看心臟部位的殘留皮膚,這些殘留的”說着法醫把外翻的皮膚撫平到了原地,只見俯瞰上去果然呈現一個根本就看不清查的爪狀。不是專業的人員根本就看不出來。
“還有耳朵上面,這個我的判斷也不是很準確,但是這種傷口不像是硬狀椎體利器刺傷的。”說着伏下了身體,頭部低在了大飛受傷的耳朵邊,接着做了一個出人意料的舉動,只見法醫伸出來他自己的舌頭伸向了大飛的耳朵。當然只是示範了一下,沒有真正的伸到裡面去。
“呵呵!赫法醫,你鬼片看多了吧!這也能被你想象的出來。”薛醫生面部僵硬的笑了兩聲說道。
“呵呵,我最近正在看一部N久之前的鬼片,這個情景和看的差不多,呵呵呵,聯想多了。不過沒有更合理的攻擊器械。”
“給我手電!”法醫說完以後向着薛醫生要過來了手電。
“這??!”
“怎麼了?”薛醫生看到法醫的表情也是跟着過來。
“啊!”拿過手電的薛醫生附身看了一下耳朵裡面,結果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只見通過大飛的耳道,手電的強光直接照射到了撥了皮的椰子殼!絕對沒有看錯,確確實實的椰子殼!
“拿電鋸!”薛醫生對着法醫說道。
吱吱吱……
一陣刺耳的電鋸噪音響過之後,只見大飛的腦袋就從中間給開了瓢!兩半的腦袋都還連接着脖子上面的死肉,如果普通人見到此種情景,恐怕三天之內都不敢獨自睡覺。這可不是等閒之輩能幹的事!
只見裂開的腦袋殼裡面哪有什麼腦漿!這確實是一個椰子被鋸開了,而且腦袋殼裡面的殘留的神經細胞線清晰可見!可就是沒有——腦漿!
兩人也是直呼冷氣,他們這也是第一次見到此種情況!誰能保持平靜!
海牙監獄最高辦公室。
“報告!”
“報告!”
“進!”
“報告,這是驗屍官遞送上來的法醫報告!”小王秘書從門內走了進來,雙手遞上了法醫報告到老監獄長的桌子上,然後恭敬的站在旁邊。
此時的老監獄長坐在實木的椅子裡,椅子連同着身體向着一側傾斜,老監獄長少見的雙腿交叉在一起,後背依在椅子上,左手放在扶手上,右手點在桌面上,桌子上還有半杯的白酒。
老監獄長此時睜開閉着的眼睛,看向了放到桌面上的法醫報告。然後隨手的拿起了報告一頁一頁認真的觀看着。
當翻到了大飛的屍檢報告以後,老監獄長的速度明顯的放緩了。
“好了,王秘書,你可以出去了。”老監獄長看向王秘書說道。
“是!,監獄長!“
“監獄長?您沒事吧!”小王秘書在臨轉身的時候,關切的問了一下老監獄長。
“呵呵,人老了,這些打打殺殺的事情少聽爲妙!我沒事,就是感覺有些累!”老監獄長恢復了和藹的模樣說道。
“要不你看是否讓CSI介入進來?”王秘書再次的說道。
“這到不用了,畢竟以前發生的這種案件也沒有驚動過特事局,這次還是咱們自己打理吧!這沒有什麼,無非還是那兩個傢伙搞得鬼,得讓他們安靜安靜!要不我這把老骨頭還不讓他們給折騰死!”老監獄長答道。
“您的意思?”王秘書試探的問道。
“呵呵,我並沒有意思,這件事情還不能確定到他們頭上,所以還是由着他們吧,畢竟這樣的事情處理起來也不復雜。好了,這件事情你就不要過問了。哦!對了,這兩份法醫報告都有誰看過?”
“哦!是由薛醫生親自送來的,並沒有其他人看過!”王秘書答道。
“嗯!傳令下去,這兩份報告作爲高度機密,相關人員責令通告!立馬下達,兩具屍體封存!”老監獄長下達着命令給王秘書。
“是!”
“嗯!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