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水侯並沒有像張曉麗想像的那麼壞。從美國回到鎖陽,他還是老老實實地來到重機廠上班了。從薛振華那兒回來,雖然捱了一頓批評,總算是脫了險。心情一高興,就不由自主揹着手走出工廠大門,來到了廠前店鋪林立的街上。
下午時光,天有些熱,店鋪門前有些冷清,不過,這時,那個掛了紅葉建材商店招牌有門前倒是停了不少車,看來那兒真是生意興隆!
他信步走進店裡,看到紅葉正忙着發貨、開票的事情,服務員幹着各自的事情,裝卸工們不時地把那些裝修用的瓷磚、木料往門前的車上裝載着。
“姐,生意不錯嘛!”自從與張曉麗有了那種關係,他就尊稱紅葉爲“姐”而不稱爲“嫂子”了。姐是衝張曉麗叫的,如果他與張曉麗結婚,紅葉就是他的大姨姐;而那個“嫂子”是衝錢裡厚那個大哥去的。現在,他覺得叫一聲“姐”比叫“嫂子”親切多了。
“呃,水侯,你來了。我這兒正忙。你到樓上坐吧!”紅葉一看是孫水侯,就改稱“水侯”而不稱他爲“孫廠長”了,在她的心裡,這個孫水侯已經是她的親妹夫了。說話間就拿足了大姨姐的派頭。
孫水侯本來是想看看就走,可是,看到紅葉那麼熱情,又把樓上鑰匙一下子甩過來,就不客氣地接了鑰匙,慢慢踱上了樓。
樓上本來是做業務洽談室的。可是,自從錢裡厚進了監獄,紅葉不在家裡住,就住了樓上。孫水侯拿鑰匙打開了紅葉的臥室,自己接了一杯純淨水,一邊喝着,一邊坐了下來。
突然,一幅照片吸引了他的目光。那是紅葉楓葉一對孿生姐妹小時候的合影,雖然姐妹二人的表情有些木訥,衣服也很樸素。但是,兩個人那副可愛的樣子依然招人喜歡。相比之下,姐姐顯得比妹妹更漂亮,更具吸引男人的風情……
呵呵,怪不得錢裡厚這個色魔一下子選中了姐姐呢!孫水侯心裡不知道怎麼將姐妹老一代伏了比較,好象自己吃了什麼虧似的。
正想着,樓梯上“咚咚咚”響起了腳步聲。大汗淋漓的紅葉出現在了臥室門口。
雖然老闆不用幹什麼力氣活兒,可是,大熱天忙前忙後,也累了一身汗水。那件紗料的襯衣附在身上,汗水將她的雙峰凸凸地顯示出來。“水侯,你先坐,我去洗一洗,真熱!”
洗手間傳來了嘩嘩的沖洗聲,孫水侯想像着大姨姐脫下衣服之後的形象,心想,她身上該不會與張曉麗一模一樣吧?
鬼差神使似的,他不知道怎麼就站立起來,腳步往洗手間門口挪去……
“水侯,你……幹什麼?你要解手嗎?”紅葉看見他站在門口,慌忙脾毛巾將胸前遮擋住。
“姐,我太想念曉麗了……看見你,更想了!想得難受……”嘴裡說着,下面那兒就直挺挺地凸了出來。
“水侯,你是我妹夫……這是幹什麼?出去!”
“什麼亂倫?你和曉麗……還不是一模一樣?!”孫水侯開始顫慄了。他衝進了洗手間,用腳後跟磕上門。然後伸出手去……
“不要不要。不能在這兒……”紅葉語無倫次地喊着,掙扎着。
“不能在這兒,咱們就去臥室。”孫水侯抱起了紅葉,走向了臥室,走向了那張牀。
“孫水侯,你是個王八蛋!”當孫水侯按她在牀,扒下她的內褲即將進入時,她大罵了一聲。
孫水侯渾身一抖,咬牙說,“你就是我和楓葉一樣老婆!”然後,像刺殺一樣長驅直入。紅葉雙目緊閉,嘴裡不停地叫着:畜生畜生畜生畜生……孫水侯腦袋裡發出一陣破裂的聲音……紅葉摸到了牀頭上剛剛買來的新臺燈,抓起來……檯燈就在孫水侯的腦袋上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