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已經避不開了!
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個魔禮壽居然還有這麼一個後招的言師,此刻已經全力將槍刺出。
而那花狐貂的速度已經堪比言師攻擊的速度,此刻的言師已經完全沒有了躲避的能力。
一失足成千古恨!
言師現在肚子裡連腸子都悔青了。
心中暗罵自己怎麼會如此的不小心,居然輕敵。
但是此刻想什麼都沒用了,只能用那肉眼捕捉到那淡紫色的花狐貂張牙舞爪的朝着自己的眉心撲來。
現在的言師,甚至可以用目光的餘光看到那魔禮壽眼中的譏諷之色。
怒火中燒。
如果我不死,我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言師眼睛幾乎冒出了火來。
一切不過是腦中的一閃而過,幾乎是見到那淡紫色的光影的一剎那,言師的槍勢已經微微一頓,神格身體就像是不屬於自己,反似被人抓住倒扔出去一般,整個人向後栽了下去。
言師的速度雖快,但是那淡紫色光影一般的花狐貂的速度更快,言師的反應速度始終比不上自己的攻擊速度,那速度,自然也比不過花狐貂的速度。
而因爲言師的槍勢一頓,本來已經半隻腳踏入了閻王殿的魔禮壽卻是一個驢打滾堪堪避開了言師那本來致命的一槍,繞是如此,仍是被金蛟挑下了拳頭大小的一塊肉來。
鮮血濺的老高,但是魔禮壽心中卻是高興不已,畢竟自己從言師的手裡逃了出來,撿回來了一條命。
他老遠的看到言師,就已經猜到這個小子一定是和這麼多哦連續消失的天將有關。
但是他看清了來人,心中就已經暗暗的發怵。
到了金仙級別,就可以說得上是仙界中的高手了。
對於高手來說,總是對危險的事物有着一絲的敏感。
幾乎是魔禮壽見到言師的那剎那,心中就已經升起一絲的不安。
那絲的不安,讓魔禮壽心中忐忑。
雖然早已經猜到了可以讓那些巡邏的天將每一活口的消失,那實力肯定已經在金仙的級別。
但是一開始的魔禮壽不過以爲最多是一個剛剛踏入金仙的隱仙而已,所以也沒有怎麼在意。
知道親自見到了言師的那剎那,心中才清楚,自己是那麼的無知,此刻自己見到的言師的實力,至少在自己之上。
雖然從言師的身上沒有感覺到比自己金仙后期更高的力量,但是,魔禮壽卻從言師的身上感覺到了威脅。
所以魔禮壽才裝瘋賣傻,想讓言師解除心中的戒心,然後好在言師放下心中的警戒的時候來一個致命的一擊,不過言師從一開始就沒有準備留魔禮壽的活口。
不過魔禮壽的計策卻不止於此,其實在言師出槍的那一刻他是可以避開的,雖然不能完全的避開,但是魔禮壽還是有能力避開大半,至少不用受如此的傷。
但是魔禮壽卻是甘心情願的忍下了一槍,爲的,就是跟言師一個出奇不易的攻擊。
忍辱負重,爲的不過是花狐貂的一擊偷襲罷了。
論真正的實力,魔禮壽無論是武技還是仙法,都是兄弟四人中最差的一個,不過,魔禮壽的腦子卻是四人中最好用的一個。
說道花狐貂,其實不過是一個速度快的出奇,牙齒帶着劇毒的仙獸。
說起劇毒,一般的仙人,哪怕是那些在下仙界的實力不過是地仙,甚至是人仙級別的仙人,就幾乎已經達到了一個百毒不侵的境界。
但是花狐貂的毒性卻是與衆不同,與其說是一種毒,更或者說,這就是一種奇怪的能量。
在被花狐貂咬過的時候,那奇怪的能量就會從花狐貂的體內傳到了仙人的體內,哪怕你就算是實力再高的仙人,中了那種劇毒也會短時間內無法動彈。
看着言師冷冷發笑,魔禮壽知道,花狐貂的毒性就算是玄仙級別的仙人中了,恐怕也會在十分八分鐘之內難以動彈,更不要說面前這個小子了。
但是魔禮壽心中卻是知道,花狐貂的毒性雖然厲害,但是那也是在可以讓花狐貂咬中的情況下。
但是玄仙級別的高手,恐怕花狐貂一接近,就會被震個半死。
所以,花狐貂雖然厲害,但是魔禮壽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四大天王之一罷了,地位不過在一般的天將之上,和哪吒,李靖等人比起來,已經差了一籌不止了。
此刻的魔禮壽,感受着身上的痛楚,臉上帶着邪惡的笑容看着言師,在魔禮壽的眼中,彷彿能夠看到此刻的言師被花狐貂穿頭而過的鏡頭一般。
雖然事出緊急,但是此刻的言師卻堪堪的避開了那朝着自己眉心撲來的花狐貂,但是仍是讓花狐貂從自己的頸間劃過。
呲——!
的一聲,一道鮮紅的液體從言師的頸間濺起。
言師的身體在空中一扭,以一個正常人不可能做到的姿勢在空中整整翻了一個大圈,居然避過去了!
魔禮壽的眉頭一皺,顯然現在的鏡頭並不是他想期望看到的。
不過也不要緊……魔禮壽的臉上立刻又佈滿了笑容,花狐貂的毒,可是永遠也避不過去的。
魔禮壽黑色的臉上充滿了yin賤的笑容,那因爲傷口撕扯裂開而濺在臉上的鮮血,更是顯得魔禮壽的恐怖。
他現在彷彿可以見到自己用槍一槍槍的將言師捅的全身是血淋淋的洞的場面。
花狐貂一擊中頸,立刻飛回了魔禮壽的肩上,魔禮壽黑色的臉因爲身上的傷口和血液大量的流失而顯得有些發白。
但是此刻的魔禮壽卻是開心的不得了,因爲他制服了一個比自己強很多的人。
從和言師交手的時候,雖然魔禮壽受了重傷,但是魔禮壽還是清楚,言師展現出來的實力,恐怕就是兩個自己也不是言師的對手。
寵愛的撫摸着自己肩膀上那花狐貂柔順的皮毛,魔禮壽一臉陰鷲的看着言師。
“想不到我等還留有這一手吧……哼哼……今日爾將我等傷成如此,我當然要百倍的歸還於你!”
言師冷冷的瞥了瞥魔禮壽肩膀上的那個不過一臂長短的花狐貂,心中卻是暗暗的警惕,這個小東西的速度幾乎趕上了自己的攻擊速度,只要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它偷襲到。
“哼,就憑你!”言師冷冷一笑,摸了摸脖子上的傷口,傷口並不深,並不像魔禮壽那樣被洞穿了胸口,所以並沒有影響到言師任何的戰鬥力。
“憑我……”魔禮壽慢悠悠的說道,目光看着言師的眼神帶着一絲的玩味。
言師眉頭一皺,這魔禮壽莫非又在搞什麼陰謀詭計。
言師心中暗暗警惕,深思了半天,卻見到魔禮壽只是玩味的看着自己,並沒有其他的舉動。
莫非只是虛有其表?
言師疑問了,但是言師卻是發現不出魔禮壽到底還有什麼可以和自己抗衡的。
現在言師警惕的情況下,恐怕就是再多兩頭花狐貂也一樣阻止不了言師。
“少騙我了!一切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是紙老虎!”(……碼這句話的時候……CY很汗……)言師表面強硬,心中卻是更加的警惕,之前的花狐貂已經是一個教訓,同一個錯誤言師並不想範第二次。
“那你來殺我便是了,我在這裡,我不會走的……”
“哼!那我就……呃……”
異變突生,言師剛剛向前邁出了一步,卻突然間感覺到自己的全身好似不受自己的控制一般,好似渾身的肌肉都被浸泡在水泥裡,完全用不上一絲的力道……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絲絲的冷汗從言師的額頭浮現,一張臉瞬間變了幾個顏色。
目光猛的看向正一臉陰笑的魔禮壽……難道是他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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