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艙室的浴室裡,李大炮父子倆用冷水沖洗掉了臉上的奶油,露出了原本清晰的面容。
“爸,現在怎麼辦?”李林虎一副哭喪的臉、緊張的看着自己崇拜的父親,他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死了。
“兒子!別慌,”李大炮安撫自己的兒子,“藥液只有一半被打進你的體內,兒子聽到了嗎?只有一半!相信爸爸,爸爸不會讓你有事的。”
他的兒子只被打進了一半的藥液,他配的藥液他很清楚,只要不是全部藥液便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藥液發作的過程也是非常可怕的,如果得不到慰藉兒子會痛苦不堪,甚至還會……他不敢往下想了,他有辦法不會讓兒子發生那樣的事情的。
“那我現在怎麼辦?爸!我很害怕……”李林虎覺得自己開始渾身不舒服了,藥液可能發作了。
“兒子不怕,藥液30分鐘後才發作,你先去遊艇上等我,我去給你找個姑娘來。”
他們換掉了工作制服,穿上了同樣墨藍色的西裝,分頭出了艙室。一個往船艙底部走去,一個往上甲板走去。
李大炮一到甲板上,就看到了張蘭蘭在四處張望尋找着什麼,她臉上食物碎渣已經洗乾淨了。李大炮在心底大喊,真是天助我兒也。
“孩子,你在找什麼?”李大炮非常紳士的走到張蘭蘭的面前詢問道。
張蘭蘭上下打量了眼前這個瘦臉老先生一下,不客氣的說:“關你什麼?”
她轉身的時候被李大炮一刀手給打暈了,李大炮迅速的把她扛走了。
路上,張蘭蘭被顛簸醒了,她睜開眼睛看到自己倒掛在一個人的背後,他扛着她跳上了一艘遊艇上,把她交給另一個年輕的男人。年輕的男人把她抱進了遊艇的船艙裡,放在了牀上。張蘭蘭想喊叫的,可是後脖子痛得讓她暈乎乎,只能從嗓子發出一絲弱弱的聲音。
“兒子,有了這個姑娘,你就會沒事的。你快點開遊艇離開這裡,藥液發作的時間就要到了,快走!”李大炮打開了郵輪底部的艙門,讓兒子開着遊艇趕快離開。
“爸,你不跟我走嗎?”李林虎回頭看着自己的父親。
“我還要回去幹掉那個富家公子,不除掉他我沒法回去跟他們交代。”李大炮發狠的說。
李林虎擔心父親一個對付不了那個富家公子:“爸,你跟我一起走吧,改天咱們再找機會去幹掉他。”
“不!在這峽谷裡,纔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兒子快走!”
李林虎知道父親決定了的事情是不會輕易地改變的,他現在沒有辦法跟父親一起合作了,他感覺自己身體開始發熱了:“爸,你保重!”
李林虎啓動了遊艇,“嘟——”的加大馬力,遊艇就像離弦之箭一樣,從郵輪的底部肚艙裡飛了出去,遊艇後跟着一條水花,消失在黑茫茫的河道上。
李林虎開着遊艇來到了一個河道的灣坳裡,把遊艇停在樹木茂密的河岸邊,他的身體已經發熱得不行了,他一邊脫衣服一邊跑進船艙裡,並把艙門關上了。
張蘭蘭剛剛爬起來,東倒西歪的還沒有站穩就被李林虎抱起來扔到牀上,她露肩的晚禮服被他粗魯的一扒到底,她迷人的胴體被他盡收眼底,他眼中的慾望之火,隨着血液裡的興奮澎湃激昂的噴涌而出。
“啊!救命啊……”張蘭蘭掙扎的喊叫着、乞求着:“求求你,放了我吧!你要多少錢,我爸都會給你的,好不好?!啊……”
他那麼的孔武有力,她一點自救能力都沒有,她的掙扎是徒勞的,只能被他粗暴的予取予求,她恐懼的尖叫聲驚起了岸邊樹叢裡的數只飛鳥,她痛苦的哭喊聲迴盪在空曠的山谷裡……
杜旭東和許清清走到駕駛艙門時,林風來也帶人剛剛到,他也把臉洗乾淨,自信帥氣的站到許清清的身邊。
“郵輪上的監控系統被破壞了,安保人員受損一大半,阿昌叔也受傷了。”林風來說,“我從船頭過來的時候,看到了有人開走了郵輪內藏的遊艇。”
“是襲擊我的人開遊艇走了嗎?”
“我猜應該是,他們暴露了,不逃跑等着我們去抓嗎?”
“希望是這樣。”杜旭東的直覺告訴他,那夥人不會輕易放掉,在這沒有救援的峽谷裡,千載難逢殺他的好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