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中的一朵火紅的煙花,還沒有帶來阿成,卻引來了躲在暗處那夥人的獵殺。
他們在郵輪的暗處看到了火紅的煙花,知道是求救的信號。所以他們必須儘快獵殺掉目標,不然失去這次機會就更難找機會了。
“他在郵輪頂層上……”一個腳穿皮靴,身穿墨黑衛衣套裝、頭戴帽子、戴黑色口罩的人,只露出兩隻冷狠的眉眼。他對李大炮說:“我們分頭行動,在目標處匯合。”
“好。”李大炮奔去了郵輪的另一頭。
戴口罩的人上了郵輪的頂層,頂層上的兩個身影正在卿卿我我的摟抱着,他抽出了藏在腰間的電鞭,一個箭步衝殺上去,揮鞭打兩人。
杜旭東抱着許清清躲到一邊去,但是戴口罩的人的電鞭有點長,電鞭的尾部掃到了杜旭東和許清清的身背上。
被電鞭打到的地方,麻痛得很。杜旭東把許清清攬到了自己的身後,戒備地看着來人。他沒有給杜旭東喘息的機會,一個箭步衝上去,連打數鞭,杜旭東只顧護着許清清被打得渾身麻痛,肌肉不停的顫抖着。
戴口罩的人見勢冷笑了一聲,揮着電鞭,狠絕的再次攻擊杜旭東,杜旭東護許清清一邊跑,一邊脫下自己的外套卷在手上,他看着戴口罩的人對許清清喊道:“跑遠點!”
許清清知道不能拖他的後腿,忍住腿上的麻痛跑開了,卻被速度更快的戴口罩的人一鞭打翻在地。
打他心愛的人,杜旭東咬牙切齒的衝過去抓住了電鞭的一頭,忍住被電的麻痛把對方拉了過來,再給他一腳踹飛出去。杜旭東拿到了電鞭頭了,這下該是他回敬給戴口罩的人電鞭了。
戴口罩的人又從腰間抽出了雙節棍,沒等他耍雙節棍的時候,杜旭東的鞭子已經“啪啪”的落在他身上了,他跳離了鞭子打到的範圍,揉了揉自己麻痛的地方。
這時,杜旭東聽到了郵輪上人們驚恐的尖叫聲,他才掃了一眼郵輪的四周已經燃起了火焰。殺人放火,真是好手筆啊!
戴口罩的人一個縱身跳躍,攻擊杜旭東的頭部,杜旭東揮鞭絞住對方的雙節棍,近身肉搏,杜旭東反手用鞭子勒住對方的脖子,對方死死的拉住雙節棍隔開鞭子,不給杜旭東勒脖子的機會。
戴口罩的人一個向前踢腿,把身後的杜旭東踢摔到欄杆處。他沒有給杜旭東喘息的機會,跳過去騎在杜旭東的身上掄起拳頭錘打他的臉,每一拳頭都要杜旭東的命,對方跪壓着他的手臂,杜旭東失去反抗能力被打得眼冒金星。
許清清在一旁嚇得渾身顫抖,看到杜旭東被按在地上打,她撿起雙節棍跑過去,用雙節棍打翻了戴口罩的人。
杜旭東已經被打得口鼻出血、眼睛腫了,躺在地板上一動不動的。許清清雙手顫抖的捧着他的臉龐,心疼的看着他,無聲的哭着:“杜旭東……”
杜旭東抓住許清清的手,虛弱的說:“我沒事……”
許清清抱着杜旭東的頭,輕吻了一下他的額頭,把扶他坐起來。
戴口罩的人倒在地上頭破血流,像是死了一樣。許清清害怕得有些顫抖,杜旭東蒙住她的眼睛,把她抱進懷裡:“別看……不怕……”
兩個人正攙扶着彼此站起來,還沒有站穩的時候,一個突如其來的身影,縱身跳起,把他們踢翻到了欄杆外,一雙人一起落入了峽谷的河水中。
李大炮目送他們墜入了漆黑的河水中,濺起的水花就像剛纔夜空裡綻放的那朵火紅的煙花一樣,慢慢的消失不見了。
郵輪上的火越燒越大,整艘郵輪已經燒了起來。來參加宴會的人們尖叫着,四處躲避,可是周圍都是着火點,很多人選擇了跳入河水中逃生。
“怎麼樣?”戴口罩的人捂着受傷的頭,爬起來問道。
“從這麼高墜落下去,應該會沒命了吧。”
李大炮扶起了戴口罩的人,他給他的頭部做了簡單的包紮,看樣子是沒有生命危險的。他們走下了頂層,在一層的甲板上,拿了早就藏好的救生圈,也跳入河中逃生去了。
林風來在宴會廳裡找不到杜旭東和許清清,出來的時候郵輪四周的火已經燒起來了,他忙着指揮人救火,但已是杯水車薪了。
大火已經把郵輪燒漏了,河水開始涌進船艙裡,郵輪很快就要沉沒了。林風來也顧不得杜旭東他們了,他自己逃生要緊。幾個安保人員拿着救生圈護着他,一起跳入河水中逃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