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情況?這……不會是開鍋了嗎?”我一臉駭然的說道。
表叔聽後瞪了我一眼說,“嗯,你可以下餃子了!”
我聽了心一陣噁心的說,“得了吧表叔,您這口也太重了吧!”
誰知我們正說着呢,見血湖的血水竟開始慢慢往外溢出,似乎正在一點點的靠近我們……
表叔見了對着湖面冷哼一聲說,“做了這麼多年的惡也該到頭兒了吧?算當初的怨念再怎麼深,也應該有個盡頭了……”
我滿以爲表叔說完會放大招呢!結果見他說完後立即轉身對我們幾個人說,“可能打不過……咱們還是先帶着那兩個警察出去再說吧。”
“啊……?”我聽了差點沒當場閃個跟頭兒,於是回頭看了看樹拷着的馬丁兩個人說,“那他們兩個人現在的情況能帶的走嗎?”
“帶不走也得硬帶!總不能把他們扔在這裡吧?!”表叔沒好氣的說道。
之前光顧着把他們拷起來了,結果卻忘了解開的問題,這會兒再想回去找手銬鑰匙,難度有點大了。
可眼看着血湖的水正一點一點的往外溢出,如果我們再不想辦法解開馬丁他們兩個人的手銬,只怕血水要蔓延到他們的腳下了……
還好最後關頭丁一一腳將拷住馬丁他們兩個人的小樹給踹斷了,這纔將二人從樹解救下來。結果他們剛被解開,又死命的往血湖奔去,我們幾個人差一點沒拉住他們。
最後還是表叔和丁一拉着之前套在他們身的紅線纔將二人拽離了湖邊……在我們慌亂離開的一瞬間,湖的血水將那棵小樹給淹沒了。
我們幾個人拉着他們兩個跌跌撞撞的來到了一處相對安全一些的地方後才站定,回頭看去發現血水在漫過小樹之後,竟又慢慢退了回去。
看到血水退回到湖裡,我們幾個人全都暗暗鬆了一口氣……我剛纔還真害怕湖水會一直追着我們不放呢!
“這兩個警察的情況不穩定,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還是先出去再說吧!”表叔臉色緊張的說道。
既然現在剩下他們兩個活人了,那繼續留在這裡也沒有什麼意義了,能救兩個是兩個,於是我對錶叔點點頭說,“好,先出去再想辦法!”
誰知道我們幾個人剛想往農場出口的方向走時,只見四周的光線突然一暗,我擡頭一看,見頭的太陽不知何時竟然變成了詭異的暗紅色……
我頓時愣在了原地,然後喃喃的說道,“這是馬丁口的紅色太陽?”
表叔見了也是臉色一沉說,“壞了!再不走來不及了!”
只聽他的話音剛落,天開始飄起了紅色的雪花,而我們四周地面的積雪也開始陸續融化,露出了一具具牛羊的骨骸……這些牲畜的骸骨幾乎鋪滿了整個農場。看來這裡不只是活人的禁地,簡直是生命的禁地啊!
老趙看着眼前的一幕,臉色鐵青的說道,“我以前在德國學習的時候曾經聽過一個關於黑巫術的傳聞,說是被女巫詛咒過的地方寸草不生,所有牲畜都會死光……這裡不會是被女巫詛咒過的土地吧?”
我聽了趕緊問表叔,“你能打的過女巫嗎?”
表叔搖搖頭說,“不知道,我雖然活了幾輩子,可是一直都沒有遇到過外國的女巫,誰知道她們到底有多厲害?!”
我一聽也是,可是這會兒也不能自己給自己泄氣啊?於是我一臉正色的對錶叔說,“我覺得吧,這些外國的傳說都是騙人的!表叔,我相信你喲!”
“滾蛋!你學的時候還覺得我是個神棍呢!”表叔沒好氣的說道。
我聽了悻悻的笑道,“那是我年少無知,現在我好歹也算是經歷了一些事情,所以知道什麼是確有其事,什麼纔是神話傳說。”
誰知表叔突然非常嚴肅的對我說道,“你記住,所有的神話傳說也許有誇大其詞的情況,可卻都不是無生有……一會兒我把這個馬丁弄醒,到時你問問他,這裡有沒有什麼可怕的傳說?!在這裡作妖的東西可不簡單,但願我們這次有驚無險纔好。”
之後表叔用銀針刺穴,再次將馬丁他們給扎醒了,不過表叔也說了,這種辦法最多用三次,多了非但扎不醒他們,搞不好還會讓他們變的瘋瘋癲癲的。
馬丁和女法醫恢復神智之後,立刻發現自己身的衣服有點少,我也沒空和他們解決,於是在地隨便撿了兩件之前那些警車脫下來的衣服給他們臨時穿。
隨後他們看到了這遍地的死牛死羊,頓時全都嚇的臉色慘白、不知所措……我見了讓他們先不要緊張,有我們在他們暫時還沒有什麼危險。
馬丁聽了一臉驚恐的說,“這裡是不是發生過什麼瘟疫?爲什麼會有這麼多的死牲畜?!那兩個老人是不是也是死於瘟疫啊?”
我看他是真的害怕了,於是立刻問他,“馬丁警官,你知不知道這裡有什麼傳說是關於詛咒和巫術的?”
馬丁想了想說,“我小時候聽我奶奶說過一些關於女巫的傳說……不知道算不算?”
“算,你仔細說說……”我催促他道。
馬丁緩了緩開始給我們講起了他小時候聽過的一個傳說……那個時候馬丁只要晚不肯睡覺,他的奶奶會給他講一個有關女巫的傳說,小馬丁只要一聽到這個傳說立刻嚇的躲進被窩裡睡覺了,百試百靈!!
相傳在幾百年前,瑞士黑死病橫行,篤信帝的瑞士人覺得這一切的源頭都是來自女巫的詛咒,於是瑞士的清教徒們展開了一場史最殘酷的“獵巫行動。”
而所謂的“女巫”,其實都是當時一些有化,懂醫術、會製藥的女人。而馬丁奶奶給他講的這個故事,是關於女巫mary的可怕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