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表叔讓馬丁警官帶着女法醫趕緊離開這裡,途不要做任何停留,格拉夫警官他們在農場的門口接應他們呢!
馬丁警官聽說了擔憂的說,“那我的那些同事怎麼辦?!”
我聽了催促他們說,“不用擔心,我們現在去找他們……你們兩個現在趕緊離開這裡再說。 ”
我們看着馬丁警官帶着女法醫往農場的出口方向走去,於是我們幾個人也趕緊往農場後面的那片小湖跑去,因爲我心裡總是有種隱隱的不安感覺,好像會在那裡看到什麼駭人的東西一樣。
結果我們還真的立刻發現了異樣之處,只見我們前面的地開始陸陸續續出現了幾件警服,好像是什麼人在這裡邊走邊脫衣服。
雖然說這裡現在的氣溫沒有雪山裡面冷,可那也到了零下十幾度了,如果貿然把身的衣服全都脫光,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可隨着地的衣物越來越來多,我們幾個人心裡的不安也越來越深了……等我們一路跑到那個乾涸的小湖邊時,瞬間被眼前的畫面驚住了,見昨天還只有湖底一點點積水小湖,此時卻已經滿湖流動着像血一樣的暗紅色液體。而剩下的那些失蹤的瑞士警察,竟然全都一個個一絲不掛的漂在血湖面……
老趙一看想要下去救人,我見了立刻阻止他說,“不用了,已經太晚了。”
雖然我暫時在這些人的記憶殘魂看不到他們到底是怎麼死的,可是這種天氣在血水裡泡一晚不死也難啊!只是一時間我也搞不明白,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那些警察又都是被什麼東西殺死的呢?
這時表叔問我,“在他們的殘魂記憶看到了什麼嗎?”
我聽了搖搖頭說,“基本和馬丁警官描述的差不多,都是在用手機看到樹吊着的死人後全都失去意識了……”
丁一聽後疑惑的說,“既然最後都失去了意識,那爲什麼馬丁和那個女警察沒死?而這些人卻全都死在了湖裡呢?”
這也是我心的疑惑,記得剛剛見到馬丁的時候,他說剩下的人都在聖湖懺悔他們的罪孽……難道說眼前的這片血湖是他口的聖湖嗎?
“現在要不要通知格拉夫他們進來?”我這時轉頭問表叔說。
他聽了搖搖頭說,“不行,在沒有搞清楚這裡到底是個什麼狀況時,進來再多的人也只能是來送死的!”
我聽後也覺得表叔說的有道理,畢竟他經歷的事情我們都多,於是我試探的問他,“表叔,你感覺這裡像是什麼情況?”
表叔聽我這麼問他,稍微往前走了一小步,然後用力聞了聞空氣的血腥氣,接着他沉聲的對我們說,“這裡在很多年前一定發生過什麼可怕的事情,可具體是什麼現在還不好說,不過肯定死了很多人……這些死靈最後全都被困在了這個湖裡。”
“可是在丹尼斯的記憶,他在這裡打工的時候一直都好好的,沒有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啊?”我有些不解的說道。
表叔想了想說,“也許正是因爲他的原故,這纔打破了這裡幾百年間的平靜。”
“你是說……是因爲他往湖裡拋屍才導致這裡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我一臉吃驚的說道。
表叔點點頭說,“差不多吧,應該是他的這種行爲才喚醒了被困在這裡的那些惡靈,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些惡靈應該是想讓踏進這農場的所有活人全都到聖湖裡殉道。”
“那馬丁他們會不會有危險呢?”我這時纔想到僥倖活下來的那兩個人,如果真像表叔猜測的那樣,那他們能走出去的可能性也非常的低了。
正說道呢,丁一突然感覺到我們身後有人,於是他立刻一臉警惕的回頭看去。我見丁一猛的轉過身,也跟着回頭看去,結果見到剛剛和我們分開不久的丁一和女法醫又折了回來!!
“你怎麼又回來了?!”我有點吃驚的說道。
可是他們兩個卻半點反應都沒有,那麼直不楞登的看着我們身後的血湖……我一看知道這倆貨又特麼招了,於是想讓表叔再拿銀針給他們扎一紮。
誰知我話還沒來的及說出口呢,他們倆人開始脫衣服了,這可着實嚇了我一跳,於是我立刻對着他們大聲喊道,“你們這是做什麼啊?這可是大冬天!不要命了嗎?”
可這兩個人看都不看我一眼,手下的動作也沒有半點要停的意思,眼看着要脫的一件都不剩了!於是我連忙着急的看向了表叔,想看看他有沒有什麼辦法阻止馬丁他們兩個。
表叔這時從身拿出一捆紅線繩,快速的編成了一個簡單的線,然後將線的一頭遞給丁一,他們一左一右將馬丁和女法醫圈在了紅線。
其實這線一看非常的不結實,別說是同時罩住兩個人了,估計連那個女法醫也能輕鬆掙脫。可也不知道爲什麼,這兩個人竟然真被這簡單的紅線給擋住了去路,攔住了他們走向湖水的勢頭。
這時湖水裡似乎也突然起了變故,本來平靜的湖面也開始無風起浪,那些泡在血湖的屍體也隨着這似有似無的波浪在水面翻騰着,像是在歡迎馬要入夥的馬丁和女法醫似得……
我也知道表叔的這一招也只是臨時的,於是我連忙往回跑了幾步,想在地的衣物裡找找看有沒有手銬之類的東西。別說,還真讓我和老趙在兩條褲子找到了兩幅手銬,於是我趕緊跑回來讓表叔他們將馬丁和女法醫想辦法逼到一棵小樹的旁邊,然後我和老趙將他們兩個人拷在了小樹的樹幹面,總算是暫時保住了他們兩個人的小命。
可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馬丁他們沒有跳湖的原因,總之血湖裡突然像是開了鍋一樣,不停的有人類的骸骨從湖底被翻弄了出來,咕嘟咕嘟的活像是一鍋紅色的人骨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