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一拍大腿說,“那太好了!有了你這把匕首當引子,表叔肯定會出現的!!”
“你表叔能鎮住那把匕首的煞氣?”袁牧野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聽了點點頭說,“當然了,他可是個厲害的人物,平時也是請不來的……”
“黎叔呢?”袁牧野小聲的問我。
我嘿嘿一笑說,“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
表叔在接到我的電話時,多少有些意外,起初他還以爲是我遇到了什麼危險了呢?可當我說在海邊玩的時候遇到了一對化成煞的情侶時,他警告我讓管閒事兒,那東西可厲害的很……
我聽了和他提了提袁牧野手裡的那把刀的事情,他聽了果然後很感興趣,和我很詳細的問了問那把刀的一些情況。最後我趁熱打鐵的說,“要不你過來看看吧,順便幫我們收拾了那對雌雄雙煞!”
表叔聽了沒好氣的說,“你小子這是給你叔我下套呢!?到底真有這刀還是假有啊?”
我嘿嘿笑道,“當然真有了,只不過刀在我了一個朋友的家裡呢,你現在過來幫忙收拾了這兩個水鬼,然後咱們再一起開車回去拿刀,怎麼樣?”
表叔考慮了一會兒纔對我說,“好吧,我差不多下午能到……”
我聽了立刻高興的說,“太好了,等你到了我請你吃海鮮大餐!!”
表叔能來我的心裡有底多了,於是我們算正式的接了這單生意。至於委託人也從一開始的佟建飛變成了方租和劉妍的父母。
在昨天晚一出事兒的時候,佟建飛給方、劉二人的家裡打了電話,讓他們趕緊趕過來!可到目前爲止,海的搜尋人員還只是僅僅找到了劉姓兩兄弟的屍體,可方祖和劉妍連影子都沒有見着。
今天早方祖和劉妍的父母趕到後,佟建飛把情況和他們說了。他們的父母聽說有黎叔這麼一位大師也在,立刻敲響了我們的房門。
黎叔一看方、劉二人的父母都來了,先用以往的套路謙虛了幾句後,如實的對他們講,“方祖和劉妍死有些古怪,特別是在出事之後,當時在我們誰都沒有懷疑他們二人出事兒的時候,一個叫劉三兒的男人出現在我們的面前,說他可以幫忙撈屍,於是這纔有了之後劉姓兄弟二人一起淹死的情況……”
方祖的父親想了想說,“您的意思是說這個劉三兒和小祖他們的死有關?”
黎叔點點頭說,“我們也只是懷疑,而且自從出事兒後,劉三兒一直失蹤,連他兩個兄弟淹死在了海里他都不敢不顧,這不正好說明他的心裡有鬼嗎?”
方祖的父親聽了怒道,“那警察爲什麼不去逮捕這個劉三兒!?”
黎叔一臉無奈的說,“這只是我們的推測,警察是不會憑白相信我們的話的,除非能找到方祖和劉妍的遺體,也許警察可以在他們的遺體面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方祖和劉妍的媽媽聽了急的直哭,誰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心頭肉啊?這說沒沒了,找不到屍體不說,竟然還有可能是被人害死的!!這擱誰誰也受不了啊?
之後黎叔又安撫了他們幾句,並承諾一定盡力找到兩個孩子的遺體……可我們真正能做是等待着表叔。其實昨天晚些時候,袁牧野曾經讓袁磊在附近找了幾個遊魂打聽,可他們都說自己不是水鬼,所以不知道海里的事情。
可是我們都記得劉木根和劉木坎的背後有個古怪的紋身,雖然在劉木坎的記憶曾經出現過關於這個紋身的來歷,可當是他只是被劉三兒叫去紋的,說是可以保平安,至於紋的是個什麼東西,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可袁牧野卻看那東西像是南洋的某種邪神,根本談不什麼保平安,招邪祟還差不多,真不知道這個劉三兒是聽誰說這東西能保平安的。
黎叔也說這東西的確邪門的狠,可是劉三兒是從哪裡找到這個邪神的畫相呢?這東西很冷門,如果不是瞭解個一二,是根本不可能有它的畫相的。
看來有些問題必須得等到找到劉三兒才能解釋的清楚了,可是現在劉三兒肯定不是敢露頭的,要想找到他必須讓他自己出來才行。
最後黎叔給方祖和劉妍的父母出了個主意,那是讓他們散出消息,打算給救自己孩子的劉姓兄弟一些補償,見錢眼開的劉三兒也許會被釣回來。
這兩家人一看是不差錢的主兒,最後他們竟然放出風去,會補償給劉姓兄弟的家人50萬人民幣!!我不信這個劉三兒聽了不心動。
與此同時,表叔也在傍晚的時候趕到了,看他風塵僕僕的進門,我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表叔的情況我不是不知道,我幫不忙不說,還竟給他添亂了。
我讓浴場老闆給我們準備了一頓豐富的海鮮大餐,來給表叔接風。同時把這裡的情況和他詳細的說了一遍,當他聽我描述劉木根和劉木坎身後的紋身時,他也是眉頭一皺說,“他們怎麼會知道這個邪神的?”
我聽了聳聳肩說,“不知道,不過在劉木坎的記憶,是劉三兒讓他們紋的,所以這個劉三兒應該知道這東西的來歷。”
黎叔吃飽後,轉頭看向了原牧野說,“這小鬼是你什麼人?”
都是同道人,袁牧野也不再避諱,直接告訴表叔說這是自己的小弟,在6歲的時候夭折,可因爲他們感情非常少,所以一直將他留在了身邊。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所以表叔聽了也沒有多問,而是話鋒一轉說,“那刀在你那裡呢?”
袁牧野很老實的說,“嗯,那把刀邪性的很,我怕如果一直將他放在證物房搞不好會出事,於是拿回家裡用符鎮着它,可算這樣,我小弟偶爾還會被它影響,變的有些暴戾……”
表叔聽了一臉興奮的說,“沒事兒,我喜歡收服這樣的邪性物件,等這邊兒的事辦完了,我跟你回去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