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等在海里的劉木根和劉木坎看到有人下水後,立刻從水下悄悄的向他們靠近……算方、劉二人的水性再好,也好不過小從在海里討生活的劉家兄弟。
發現有人拉着急的腳時,二人有過短暫的掙扎,可是人在慌亂的時候通常是無法做出正確的判斷的!這黑燈瞎火的,突然有人在海里拉自己的腳……算再不信鬼神的人也會以爲這是有水鬼再拉自己呢。於是他們二人很快被劉家兄弟給按進水裡溺死了,隨後他們把方祖和劉妍的屍體藏在了他們經常藏屍的一片礁石,然後偷偷岸,等着他們三哥給他們打電話。
接到劉三兒的電話時,他們也剛剛纔岸不久,可因爲當時天色很黑,所以我們都沒有看到他們的頭髮還是溼的。當劉木根和劉木坎再次下水來到藏屍體的那片礁石前時,卻發現之前被他們放在面的屍體不見了!!
劉家兄弟倆有些發懵的圍着礁石找了幾圈,可是卻一直不見方、劉二人的屍體,可以當時的海浪還不足以把礁石的屍體沖走,難道說是別人截胡了?
可是這一帶吃這碗飯的除了他們兄弟三人之外沒別人了,不可能是有人截胡啊?!還是被別人救走了?可這也不可能,人都已經死透了,又能被誰救走呢?
在二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劉木根突然看到水下的一塊礁石好像有東西……於是潛水下去查情況,可在這時,站在海面礁石的劉木坎卻突然看到水下的東西好像是動了一下。
劉木根潛下去後發現,方、劉二人的屍體竟然那麼直挺挺的豎在海下的礁石旁邊,他圍着二人的屍體遊了一圈,沒看到有什麼東西束縛着他們,可以任憑海浪怎麼洶涌,屍體卻在水紋絲不動……
面的劉木坎這時感覺有點兒不太對勁,一邊讓他四哥先來,他要回岸和找三哥商量了下,看看這種情該怎麼辦?
結果當劉木坎游回岸的時候,卻見到我們也在,所以也沒說出口。這時劉三兒又催促他們快點,於是他咬牙回到了海里,心想不管邪門不邪門先把屍體撈來再說吧!
可等劉木坎再游回去的時候,看到水下只剩下劉木根一樣人了,於是他趕緊潛下去看看是怎麼也回事,可也是達個時候,劉木根突然伸手死死的掐住了劉木坎的脖子,直到將他活活掐死在了水下。
可不知道爲什麼,雖然劉木根和劉木坎的屍體全都被打撈了來了,可我卻只能感覺到到劉木坎的殘魂,劉木根的卻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15分鐘很快到了,隨後劉家兩兄弟的屍體被拉走了。當我把自己看的情況和黎叔一說時,只見他眉頭深鎖着說,“有一個沒有殘魂?”
我點點頭說,“對,只有劉木坎的,沒有劉木根的。”
“那隻怕麻煩了,我之前說今天的日子不對,現在看來,那個方祖和劉妍死的怨,再加又是一對情人,只怕已經化成雌雄雙煞了!”
我聽了忍不住想笑說,“雌雄雙煞?你說的是梅超風嗎?”
“滾蛋!誰跟你開玩笑了!”黎叔沒好氣的說道,接着他給你講了講這雌雄雙煞到底是什麼東西,原來這雌雄雙煞是一起死的一男一女所化的煞,因爲本身心意相通,再加冤死後怨氣深厚,那可真是兇悍無啊!
我聽了問黎叔說,“難道說沒有什麼破解的辦法?”
黎叔搖搖頭說,“反正如果遇到這種情況,絕對不能硬來,如果真讓我說了,只怕這一帶以後都別想消停了……”
“沒這麼嚴重吧?之前這裡不也是鬧水鬼嗎?可人們該來還是來,只要不去什麼人少的,或者天黑後不下海不得了!”我聳聳肩說。
黎叔表情嚴肅的說道,“以前那是假的,你也說那是劉三兒他們幾個裝水鬼在海里拉人,可現在不同了,這回是真的了,如果真不敢,那還不知道會死多少人呢?”
我聽了也很無奈,想管沒本事,不管又怕會害死無辜之人,那這可該怎麼辦呢?黎叔看我抓耳撓腮的樣兒,對我耳邊小聲的說道,“要不讓你你表叔過來得了?”
我一聽連連搖頭說,“你可真敢想,他是那種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主,如果不是我出什麼事兒,是很難請動他的。”
黎叔聽了也立刻不再說話了,只見他抱着胳膊想了一會兒,突然有些不懷好意的看了一眼袁牧野,結果看的人家小袁只發毛……
最後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問黎叔說,“你看他幹嘛啊?你幾個意思到是說啊?”
黎叔聽了呵呵笑道,“哎?如果你和你表叔說,你這裡有把非常了得的刀,絕對可以和他的那個還沒煉成的千人斬,你說他會不會來啊?”
我這才恍然大悟,敢情黎叔是在打袁牧野次拿回家的那把殺人兇器,也是伍炘用的那把用炮彈皮做的殺人匕首啊!
這時我看向了袁牧野說,“你那把匕首還在嗎?”
袁牧野有些不明所以的說,“在啊!還在家裡放着呢,現在那東西的陰氣還重的很,我還符紙鎮着呢?”
我聽了點點頭問他,“你很喜歡那把匕首嗎?”
袁牧野很誠懇的搖搖頭說,“不喜歡,煞氣太重了,我把它要來只不過是因爲害怕它身的煞氣重,到時再影響到了別人,所以這才向白哥要回來的,我本身並不喜歡這些東西。”
我一聽笑着對他說,“那好,那如果我給這把匕首的一處好的去處,絕對不會讓他成爲害人的利器,你願意把刀給我嗎?”
袁牧野想了想說,“當然願意了,如果真能這樣太好了,實不相瞞,那刀的煞氣和小磊的陰氣有些相沖,搞的小磊偶爾會變的爆燥,所以我正發愁該怎麼處理了這把刀呢!如果真你有說的這麼個去處,我當然願意把刀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