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才女

回到成都不久,我馬上就寫摺子給皇祖父,請求他爲我和趙月蓉賜婚,並且下旨封趙家爲國親。雖然摺子遞到皇祖父的手裡還需要一段時日,但是抓緊時間辦好這一件事情,實在是當務之急。然後在接連的幾天裡,我又陪着身爲欽差大臣的李孝儒到成都附近的鄉野行走,讓他可以看看各處的景象,也好日後回到應天能夠給皇祖父作一個大概的描述。

在這視察的期間,我儘可能的讓手下的官員把李孝儒帶往最窮而且遭受匪亂最嚴重的地兒去看,畢竟李孝儒看了之後是要上達天聽的,而如果他把四川的境況描繪得越差一些,皇祖父自然就會騰出更多的接濟物資過來,這對我和對四川的百姓就越有好處了。

因爲是微服出訪,我和李孝儒穿了便服,也只帶了幾名得力的侍從隨行,當然這其中李子如、趙雲杉也一路陪着我們,說是要增長見識。說起來,沿途我們看見的景象還真是隻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不但許多村莊都變得殘破不堪,沒有幾個活人留在莊子裡面,而且由於農田的荒蕪,活下來留下來的人也沒有糧食度日,僅靠着刮書皮,吃觀音土來勉強果腹,真是到了聞者傷心,見者流淚的地步。

這種情景之下,我也就罷了,好似李孝儒父子和趙雲杉這種讀書人向來都有着“以一己之身而救百姓於水火”的迂勁兒,一路之上他們就難免淚眼縱橫,連嘆“百姓淒涼”來。幾日下來,李孝儒將所見所聞一一記下,不斷對我說待他回到應天之後,一定要把四川的景象如實的稟報“聖上”,聽到他這樣說,我就感覺自己連日來的安排沒有白費了。

在陪着李孝儒四處遊走的同時,我並沒有放下我的政務,短短的數天裡面,我接連頒下嚴謹百姓私下打鬥和販賣人口的嚴令,並且宣稱如有人敢不尊行,一經發現就殺無赦,我這樣做正是應了那句“亂世用重典”的話兒,因爲四川如今實在經歷不起任何的風吹草動了。

忙碌之中,趙元山給我帶來了讓我感到欣慰的消息,他已經聯繫了其餘三家的當家主,讓他們一起到成都來覲見我,討論之前我對趙元山說過的開府建制的事兒。

其實要真的說起來,我開府建制取用他們四大家族的人,實在是給了他們一個擴張勢力的機會,大概除了擔心我日後是否會弓藏狗烹之外,他們應該沒有什麼理由會拒絕我的“善意”。而我早已經想好了說服他們的方法,並且全面的想過了應該對他們許什麼樣子的承諾,好安下他們的心,從而令他們忠心的爲我做事。一切,算得上已經在我的掌握之中。

就在其餘三大家族的當家日夜兼程感到成都來的時候,我正在自家的院子中一邊閒逛,一邊思索着招會百姓後,如何能夠讓他們儘快恢復耕作來。要知道經過這一場大難,百姓們手中一無種子,二缺農具,就算回到了原籍,這重新耕種一事也有着巧婦難爲無米之炊的難處,而我身爲他們的王,這種煩惱事兒也就向着我接踵而來了。

“蹴罷鞦韆,起來慵整纖纖手。露濃花瘦,薄汗輕衣透……”悅耳好聽的聲音突然傳來,不期然打斷了我的思緒。

只聽得一句,我立即記起這是前朝女詞人李清照的《點絳脣》一詞,其中描述的是少女萌動情思情景,那前一句寫了少女蕩耍鞦韆的情景:羅衣輕揚,像燕子一樣在空中飛來飛去,蕩累之後,慵懶的不願意動彈,身上已然是“薄汗輕衣透”。

心中想見這詞中的情景,我忍不住就擡頭,朝着那聲音傳出的方向望去,只見透過那房間寬敞的窗臺,楚楚動人的宋宜萱正手執一本書看着,想來先前的誦詞聲就是她讀到了入神時發出的。

她的神情是那麼的專注,如同刀削的香肩、那輪廓姣美的側面,真是將她滿帶書卷氣兒的氣質盡展無遺,這一刻,她是那麼的美麗。

我知道這一闕《點絳脣》的後半句就是說的是,正當蕩完鞦韆的少女坐在鞦韆上休憩的時候,卻突然有陌生人闖了進來,那少女見狀來不及整理衣衫,連忙“和羞走”,可是心中靦腆、羞澀之餘,卻又料想來人該是翩翩少年郎。那少女怕見又想見,想見又不敢大膽見,最後終於利用“嗅青梅”的舉動來偷偷看上幾眼的心情,真是讓李清照在字裡行間描繪了個入木三分。

此情此境之下,我心中驀然一動,忍不住就吟和道:“見客入來,襪剗金釵溜,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

宋宜萱正看得入神,大概也沉浸在了詞中的意境之中,聽到了我的聲音,一驚之下手中的書竟然“啪”跌落了下來。待她轉過頭來看清是我,該是又想到了我念出那下半句的意思,正是和詞中的意境暗合,小臉蛋兒上當即就是紅了一紅,真是嬌美動人之極。

“殿……殿下,您來了!”等我走進房間,彎身爲還定在了原地的宋宜萱拾起書本,她終於醒悟了過來,朝着我的招呼了一聲。

我把書遞迴到她的手中,微笑道:“宜萱,無人時,你也如她們一般叫我朱大哥就是,不需要殿下殿下的叫了。”宋宜萱聞言又是一窘,這才澀生生的低低的喚了一聲“朱大哥”。

走到近前,我纔看見她白皙的額頭上正覆着一層細汗,想來是先前看書時悶的,情不自禁就從案上拿起了她的手帕,伸過去要爲她拭抹。宋宜萱顯然先是一驚,身子微微一縮後,然後很快又醒悟到了什麼,復又把身子前移了一些,讓我很輕易就能夠觸碰到她的額頭。我一邊輕輕的爲她拭着汗,同時也留意到她的臉上已是紅暈泛然,而且心跳聲音也驀然大了起來。

感受到這美麗女子的羞澀,我也不點破,爲她拭完汗,又道:“先前我經過你的房間時,聽到你在念誦這首《點絳脣》,一時忍不住便也和了一句,可別要打攪你了。”

宋宜萱漸漸鬆下了緊崩着的身子,聽我這麼說,想了一想後搖頭道:“沒有,我只不過是趁閒讀讀書兒罷了,哪有什麼打攪可言?”

我點了點頭,想起這些天來自己一直忙於政事,倒是冷落後宮裡面的諸女了,便帶着些歉然道:“宜萱,這些日來我也沒空來這兒看看你,你……你不會怪我吧?”

宋宜萱聞言先露出了一個“你也知道麼”的表情,然後才低聲道:“有你這句話兒,便……便足夠了。”

聽見她的這一句話兒,我心頭當堂就是一熱,情難自禁的伸過手去拉過了她的小手兒,和聲道:“過兩日我得閒了,一定帶着你到各處走走……嗯,我們去看看青城究竟是如何天下幽的,也看看那峨嵋是如何天下秀的。”

說起來,我這還是頭一回和宋宜萱有親密的舉動兒,她的手被我一拉入手,我立即就覺得她的身子似是一下僵住了,眼睛也再不敢向着我望過來,不知道她究竟有沒有聽到我的話兒。

“你知道麼,那都江堰正在青城山下不遠……”我自顧自的開始說起了成都附近的山水景緻,從前我在書中早看過許多四川的風物誌,雖然還未曾來過四川,但是說將起來倒也似模似樣,就像親臨其境一般。

起初的時候,宋宜萱大概還爲被我抓住小手兒感到羞澀不已,但是漸漸過了一陣,她終於被我的話語所帶動,心中顧忌也放了開來,不時朝我問上幾句,聽得倒是津津有味。

好一會兒,她突然朝我問道:“朱……朱大哥,你說的地兒,你統統都去過麼?”

“沒有!”我隨口便答道,“這些都是從書中看來的。”

宋宜萱怔了一怔,隨即“噗哧”一聲抿嘴笑了出來,大約是在笑我自己都沒有去過的地兒,竟然如此“大言不慚”的對她說了那麼久。

我欣賞着她有若春花般的笑臉,嗅聞着那陣陣幽香,心中不禁一蕩,禁不住就湊身向前,在她的臉頰上吻了一下。我的這一吻如蜻蜓點水般一點即離,宋宜萱也沒有機會作出任何反應就已經被我吻了,等到她回過神來,她的臉上又一次紅得通透起來,然後她把頭低低的垂了下去,再也不敢擡起看我。

“宜萱,你真看!”並非我口甜舌滑,對於這位有才女之稱的女子,能撩動得她表現出如眼前這個樣子的嬌羞神情,真是讓我有如飴甘露的快意感覺。

“噫!”看起來是面紅耳赤的宋宜萱聽得這一句qing動之言,頓時就發出一聲嬌吟,身子似是更難以在原地站穩,一手被我牽着,一手則伏在一旁的書案上,苦苦支撐着略顯軟軟的身子,那神情好不可人。

這種情景之下,如果不是因爲房間的窗戶正自大開,可以讓外面路過的人看見裡面,只怕我就要對眼前這動人女子上下其手了。勉強壓下心底的衝動,我又隨手翻了翻宋宜萱擺放在書案上的書,看見其中很有幾本是經史書籍,不禁心中一奇,想不到她一個女兒家的也喜歡讀史,便問:“宜萱,原來平日裡你也喜歡讀這些書麼?”

宋宜萱聞言後想了一想,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也沒有答應我的話兒,大概她心中的羞澀還沒有散去。

喜歡讀經史的人,大概對人對事都有着一定的見地,想想宋宜萱被人稱爲宋才女,自然在她的心胸之中也有着一番溝壑。我略一思量,便道:“如今我有心頒令招安逃竄在外的百姓回到原籍,可是卻偏生擔心百姓回到原籍之後,沒有足夠的農具苗種分發給他們耕種,好不讓人煩惱。”微微一頓,我索性雙手一起拉過宋宜萱的雙手,問道:“宜萱,你給我想想,可有什麼好法子沒有?”

連日來,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個人扛着,雖說是嚐盡了獨攬大權、說一不二的快意,但是那些政務上的瑣碎事兒也着實讓我頗花費了一番心力,這時候面對着宋宜萱,我也並不是真的想要在她的身上找到什麼樣的好法子,不過是想對她傾訴一下悶在我心頭的煩惱,即便她只是對我安慰幾句,那我也算是得到了一點點的舒緩。

可是想不到聽到了我的問話兒後,宋宜萱倒真的收起了臉上羞澀,很認真的爲我想了起來,好一會兒後,她重新擡起頭來望了望我,說道:“這一時之間我也想不到什麼好法子,可是我想啊……嗯,這世上多有擡賣苗種的商人,想來四川也有,朱……朱大哥若能將他們這些人聯合起來,讓他們在播種的時候將苗種賒些給百姓,到了日後收穫的時候,再適當在百姓的手中收些米糧回去以作抵消,想來也是可以解得這一時之需的。”

我聞言心中一動,眼前似乎有些亮堂了起來。要知道如今雖然已經是大吳的太平天下,但世上的窮苦百姓還是極多,許多務農的百姓一年苦幹到頭,除了能夠混個餓不死之外,就連到了播種的時候賣種子的錢都沒有,這個時候,一衆專門賒賣苗種的商人就出現了。這種商人在播種的時候冒着一定的風險把苗種賒給百姓,然後不管這一年裡的有沒有天災人禍,到了收穫的時候,就按着一開始定好了成數從百姓的手裡收糧,豐收的年頭他們自然收的就多,如果遇上水澇天旱的年月,那他們也有可能顆粒無收了,說起來這算是一種看天吃飯的買賣。

如果按着宋宜萱所說的,我大可以把整個四川……不,甚至是鄰近各省的這種賒賣苗種的商人招來,然後給他們許以好處,憑着川蜀這一塊肥沃得可以兩年三熟的寶地的吸引力,那些人還不趨之若騖?對,我可以向這些商人許諾,如果他們肯在四川對百姓賒借苗種,那日後五年之內就可以在四川進行糧食買賣,而其他人則沒有這種特權。嗯……這種情形之下,農具一事大概也可以解決了,因爲有哪個賒賣苗種的商人不希望百姓豐收的,他們自然會想着法子爲百姓籌來這些物什,我只要讓百姓在收穫的時候一起付清了這些所費就是了。

當然,在這裡面也是有着極大風險的,因爲這頭一年裡可千萬不能出現什麼會致使歉收的災害,不然對百姓們的打擊就可想而知了。世上沒有什麼事情是十拿十穩的,俗話所說的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就是這個理兒了,“嗯,就這麼幹!”我打定了主意,心境一下子開朗了起來,低頭看了看身前的宋宜萱,心中對她真是感激萬分,正是因爲她的一語才驚醒了夢中人。

“宜萱,你真聰明!”對於聰明的人,我向來是不吝讚美的,尤其眼前這一位又是這麼美麗的女子,我更是動情的說了。

宋宜萱聽了我的讚語,臉蛋兒微紅的同時,也露出了一絲欣喜的笑容。她的這種誘人神情看在我的眼裡,頓時就令我再也忍耐不住心中想要抱抱她的yu望,因此我一張手就整個兒將她摟進了我的懷裡,柔聲道:“宜萱,我愛煞你了。”

宋宜萱的身子緊緊的貼在我的身前,她的腦袋倚在了我的肩頭,而我可以透過她的胸乳感覺到的心正在“噗噗”的大力跳動着,這似乎正是爲了要襯托着她的手足無措一般。

“我……我們不能這樣……”她好容易在我的懷裡透出了這麼一句話兒來,不過與其說是“不能”,還不如說是她的欲迎還拒,因爲在我藉着對她頸脖觸的連番親吻之下,她的雙手已經不由自主的箍在了我的腰際。

慾火在我的身上噴發得一發不可收拾,我對着她的耳垂、臉頰、頸脖一路啜吻過去,同時雙手輕而緩的在她的身上移動起來,那充滿了青春氣息的身體讓我強烈的感覺到了柔軟和凝滑,情挑才女的滿足也隨之涌上了心頭。

“不……不能……”宋宜萱急促的呼吸着,嘴裡咿唔的想說什麼,可是還沒有說個明白,就立即被我封住了她的小嘴,同時那香脣香舌也和我糾纏在了一起。

我騰出雙手將她整個身子一下抱起,讓他的大腿左右分開,分別夾在了我的腰脅兩旁,然後她的*和我的身子也隔着衣物緊緊的挨在了一起。

這種情形之下,宋宜萱似乎還並沒有完全的意亂情迷,她的下身一觸碰到我的“身子”,立即就是一縮,好似想要急急的逃開一般。可是這時候我的雙手正握着她肉感十足的大腿,她又哪裡能夠逃脫得過去,這麼一動下反而更像是有意用*磨動我的“身子”一樣,立即就發出一聲沉沉的嬌吟。

我聽着她這充滿了情火的聲音,一邊溫柔的和她親吻的同時,又繼續用“身子”在她的*磨蹭了起來,讓她能夠感受到更強烈的快感。

宋宜萱還是未歷雲雨的處子,哪能抵擋得住我這麼縱情恣意的撩動,不到一會兒,她的一雙玉手不但主動的勾在我的頸脖上,爲我送上香吻,同時修長的雙腿還交叉着繞在我的身後,緊緊的將我夾住。

這種感覺實在太妙了,我把手伸到了宋宜萱的大腿上,然後慢慢由下向上摸索……衣裙裡褲被我慢慢撩起,那雪白嬌嫩的大腿盡現在我的眼前,我甚至可以嗅聞到了那陣陣散發出來的肉香,極是撩人心扉。隨着我的手愈發向上,宋宜萱的身子開始發出了一陣陣的輕顫,似乎我的撫mo已經讓她的身體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一般。

這個時候,我不失時機的輕輕解開她衣帶,看着她胸前小腹那無限美麗的風光,真是應了那句“衣帶漸寬終不悔”的美妙詩句來。

“宜萱,你的身子,真美!”窗戶依然大開,那幾縷陽光恰到好處的透窗而入,我一邊用手溫柔無比的把玩着她的胸乳,一邊動情的對她說着情話兒,讓她的整個人兒更是進一步融化在我強勁的臂彎之中。

雪白誘人的身子,凌亂的小褻衣難掩全然的覆蓋其上,再加上她那生澀的舉動,真是能夠讓任何男子難以自拔……於是乎,我和她的情景就變成了:上有雙峰屹然,下有鐵塔傲然。

“哦……”隨着我的侵入,宋宜萱發出了一聲帶着痛苦的嬌呼,她的身子一下子緊緊的抵在了我的身上,失卻紅丸的確讓她感受到了應有的疼痛。

我充滿憐惜的看着她,可是“身子”卻無論如何也停頓不下來,一下接一下的推送成爲了我對她愛意的發泄……

良久良久,我和宋宜萱相互摟抱着坐在椅子上,疲憊的她恬靜的伏在我懷裡熟睡了過去,那神情是那麼的安詳、放心,似乎我的胸懷就是她的安樂窩一樣。我一動也不敢動,生怕會吵醒了她,同時我也很享受這種讓她倚靠的滿足,因爲能讓全心愛慕着自己的女子感覺到安全和幸福,這讓我感受了一個男人應有的自豪和驕傲。

看了她好一會兒,我的眼光又重新透在了書案上,那白宣紙上的一攤殷紅,心裡不自覺又生出了一絲愧疚和憐惜……想着想着,突然門外一把聲音傳來:“殿下,外面有……有趙元山求見!”那人的話語聲極是小心輕柔,其中的恭敬之意充耳可聞。

我聞言心中微微一動,連忙拉過衣衫掩在了我和宋宜萱的身上,說道:“福安,進來吧!”

曹福安聞言進到房中,只是朝我瞥了一眼,然後就又低下了頭去,雙目直視地面,再也不擡起來。

對於曹福安這種近侍太監,我實在沒有什麼值得對他隱瞞的,我橫抱着宋宜萱走到牀榻上放下,又爲她拉上被子蓋上,然後才問:“你說趙元山來了?嗯……還有其他人麼?”

曹福安一邊知情識趣拿過衣裳爲我穿戴起來,一邊回道:“殿下,隨行來的還有錢江河、鞏文、藍垤。”

“哦!”聽到這三個名字,我一下子高興起來,“好,好,他們終於來了!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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