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了,傾城踱步至窗邊看着外面已經開始聚集的商販,一股包子的香味撲鼻而來。月非月此時也醒了過來,揉着眼睛看着窗邊的傾城道“老頭還沒有回來嗎?”傾城沒有回頭手不自覺的握緊了說道“沒有…..”
“該不會被發現逮着他了吧?”月非月連忙翻身坐起來說道。而此時他的頭卻突然被敲了一一計,“臭小子,就不能念我一點好啊!”只見老頭從空中顯現出身形,眼神有些微紅,帶着些倦色,他敲了一下月非月的頭然後走到桌邊從懷裡掏出了好幾個白色瓷瓶,傾城來到桌邊拿着這些問道“這些都是嗎?”老頭沒好氣的說道“鳶尾風這小子實在是太壞了,我着找了好久纔在他室內的一個暗格內找到了個箱子,打開一看竟然放了很多歌一模一樣的瓶子在裡面。我拿不定主意,就全部帶回來了…..”
“那到底哪一瓶纔是啊?怎麼味道也一樣?難道都是解藥不成?”月非月拿着瓶子挨個聞了一邊說道。老頭又敲了他一計道“你屬豬的啊?鳶尾風又那麼笨嗎?”月非月摸摸頭不滿的說道“知道了知道了,救你這個老頭最聰明,別老拍人家的頭啊,本來就不聰明,拍笨了怎麼辦?小心我把你剁了熬湯喝!”
“哎呀,不得了呀,敢這麼跟我老人家說話?剁我的肉?我把你剁成肉醬喂狗狗!正好鳶尾風的那羣狗該餵食了!”老頭擰着月非月的耳朵說道。月非月掙扎的吼道“哎呀,你快放開我,老頭,我堂堂的人肉老店的老闆被你這個壞老頭擰耳朵,這天下還有沒有王法啦啊!”
“人肉老店?你賣人肉?”老頭鬆了手好奇的問道。
“是啊,怎麼樣,怕了吧,我可是江湖上無惡不作的惡人,專賣人肉,可惜我的店被這小子的親親心上人給毀咯,你那小徒弟下手可真狠,連那一片山林也毀了,那可是我的多年心血啊!”月非月揉着發疼的耳朵說道。老頭來了興致就要纏着月非月問人肉的事情,可是傾城卻突然怒吼道“你們安靜點,妃兒還沒有救出來,你們還有心思在這裡打鬧!不如多研究研究這解藥來的實在些!”
老頭和月非月撇撇嘴來到桌邊安靜的做好,都拿着這些瓶子聞了起來,傾城看着他們跟小狗似的聞着這些東西,不由的好笑,“你們這麼聞不怕自己也中了毒嗎?萬一這不是解藥是毒藥呢?”
“呸呸,壞小子,竟說點葷話,咒我們早死呢不是!”老頭怒瞪了下傾城撅嘴道。
“找個老鼠試驗一下不就好了。”月非月突然想到,看着傾城說道。傾城點頭,出了們去。
“唉,小子,現在大白天的,你去哪找老鼠啊?”老頭吼道,傾城卻恍若未聞,徑自出了門頭也不回的說道“試驗不一定要老鼠,其他動物也可以!”
月非月大汗,這話說的倒是!傾城出了客棧外,向着鬧市區走去,卻見周圍的百姓們向着一個方向跑去,嘴裡笑着說些什麼,傾城好奇的跟了上去,在一個城牆下的牆壁上看到了一則公告,當看到這內容時,憤怒再次填滿他的胸口,周圍的百姓們卻高興的念着這公告“七日之後,封宰相之幼女爲後,大赦天下,與民同樂三天,免賦稅一年,特此公告!哎呀,我們偉大的戰神皇上終於大婚了,太好了!”
“是啊,是啊,聽說啊,那天下第一美女是宰相大人在外的私生女,前不久才相認的!但是,聽說特別的有才華,有這麼英武的皇上現在還有這麼美麗有才的皇后,鳶尾想不強大都難啊!”百姓們議論紛紛,傾城冷哼一聲離開了人羣,憤怒的心在咆哮,鳶尾風,我一定會殺了你的!一定!
當傾城再次回到客棧的時候,將月非月和老頭嚇了一跳看着冷麪的傾城拎着一隻純白的兔子,兔子瞪着血紅的雙眼看着他們,月非月輕咳一聲“咳,傾城,你連這麼可愛的兔子都下的去手嗎?太…不是人了!這麼可愛的小兔子。”
“就是,就是…”老頭附和道。傾城將兔子扔給月非月說道“七日後,妃兒與鳶尾風大婚,他竟然將妃兒冒名爲宰相的幼女,大赦天下,還會與妃兒進行遊行,我們要儘快將解藥給貴妃服下。”月非月收起了玩鬧的神色,終於意識到傾城冷漠的來源,“鳶尾風真是大膽,要是讓曇國知道了,怕是又要有戰爭了吧,那宰相也會同意?”
“怎麼不同意,據說宰相膝下只有二子,卻無女兒,他夫人想要女兒都快想瘋了,這憑空多個女兒,而且還是辰國的公主,這妃兒入了宮,他們家的地位會更加的鞏固,他們高興都來不及了,怎麼不同意!”老頭八卦道,那兩天被鳶尾風騙走的時候,在這京城裡可沒少聽說宰相家那點稀罕事,都說宰相大人極爲的怕妻,老婆想要什麼他就是拼了命也要給她弄到手,這次鳶尾風一說要給她一個現成的女兒,肯定樂的屁顛屁顛的了!
“這鳶尾風爲了得到那個妃兒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真是夠卑鄙的!”月非月把砸吧咋嘴說道。傾城冷冷的睨了眼他,他立即投降狀拎着那隻瞪着無辜的雙眼的小兔子就開始一瓶一瓶的試着藥。
正午時分,老頭趴在牀上打着瞌睡,傾城也坐在一便閉眼打坐。月非月沒好氣的打了下兔子可憐的頭,腹誹他們讓他做這如此辛苦的工作,他們卻自己睡大覺,不過誰讓他昨晚睡過了呢?唉,這灌藥的事可比剁人肉費事多了,還得小心的觀察兔子的反應,那兔子趴在爐子邊眯着紅紅的雙眼,一會口吐白沫,一會渾身抽搐的,那剁人肉只需要拿起大刀砍下去就行了,那才血腥!
終於,在月非月丟掉了好幾瓶白瓷瓶後,兔子終於不再嘔吐抽筋了而是睜着血紅的雙眼無辜的用爪子抹抹臉。月非
月驚喜的道“有了有了,快起來!”傾城率先睜開了眼睛,來到兔子身邊觀察兔子的反應,月非月興奮的說“就是這一瓶了,其他的這兔子不是蹬腿抽筋就是口吐白沫的,就這個是沒有任何反應的。”
傾城將那瓶解藥在鼻尖聞一聞又倒了一些在嘴裡,月非月慌忙拉着他的手道“你瘋了,不怕出什麼事嘛!”傾城抽出自己的手“只有在我身上沒有什麼反應,那纔是安全的,我不會讓任何的危險因素靠近妃兒的。”
“真服了你了,老頭,你快起來!我們現在幹什麼?”月非月將老頭搖醒,老頭不滿的嘟囔着,一腳蹬開月非月,非月惱怒的正想去擰他的耳朵,傾城拉着他的手道“讓師父休息一會吧,一宿沒睡,老人家了….”
月非月哼哼唧唧的對着空氣朝老頭揍了幾拳才走到桌邊逗着兔子玩,傾城握緊放在懷中的瓶子,妃兒,你等我,我很快就去救你!
另一邊,貴妃看着暗室內堆着的華麗的白玉梳妝桌案和可以清晰照應處人影的鏡子,以及滿滿的幾箱華麗的衣衫,和牀上對放着的幾件華麗的白色衣裙,貴妃赤裸着身子站在地上,旁邊是那日陪在鳶尾風身側的黑衣女子,這幾日都是由她照顧着他的飲食起居,她還幾度從這女子的眼中看到一抹對於鳶尾風別樣的眷戀的眼神。那眼神讓她想到了鳶尾紅衣,那個也是這樣愛着鳶尾風的男人!
貴妃輕笑聽着那女子說道“皇上吩咐,讓娘娘試一試這批衣物,如果不合身,他會再命人改,那些都是婚禮當日要穿的的衣物。有什麼需要請再吩咐屬下!”女子說完便退到一邊安靜的猶如一尊神像。貴妃沒有看那些衣物,而是披散着一襲長髮,走到女子的面前直直的看到她的眼底,及膝的長髮黑亮黑亮的如綢緞一般。貴妃看着她的眼睛,女子的眼神閃過一絲閃躲。貴妃輕笑“你喚什麼名字?”
女子微愣隨即道“屬下名喚青鸞,娘娘有何吩咐?”青鸞拱手問道,貴妃扶着她的手,突然摸着她的手將青鸞的手放在青鸞的左胸膛,青鸞驚訝的道“娘娘這是幹什麼?”貴妃死死的抵着她的手不讓她動彈,她知道,這女子不會傷害她,因爲,那人的吩咐是不得動她分毫!
“青鸞,很好聽的名字。這裡,在爲一個人加速跳動,每跳動一次,就疼痛一次,對不對?”
青鸞驚訝的張大了嘴,眼底閃過一抹慌亂和被人看透的無地自容以及幾不可聞的自卑。貴妃見她不語,繼續道“你的心裡愛着鳶尾風,就這麼甘心我嫁給他嗎?你不會心痛?不會吃醋?不會覺得無法呼吸嗎?”
“青鸞自知自己的身份,不會有任何的非分之想,還請娘娘放心!”青鸞冷下神色,她不會有非分只想,真的,只要遠遠的看着他就夠了,只要看着就好了。
“不,你可以有這些想法,甚至將它變爲現實,只要你幫我!”
青鸞驚訝的擡起頭看着貴妃認真的樣子,貴妃已經放下了青鸞的手,退後幾步背過身子,青鸞只能看見她長長的青絲,很美麗的女子,這個女子是她見過的最美麗的女子,如果是她配那人,她不會有任何的嫉妒之心,最美的女子,配這個天下最優秀的男子,她服了!
“娘娘今日的話,青鸞會當做沒有聽到,往後還請娘娘不要再說了,做他的妻子,很好,您會很幸福的!”
“不,不會!我的幸福早就死去了,現在站在這裡的,只剩下空殼而已。”貴妃突然轉身大聲說道她握着青鸞的肩膀,青絲劃過她光滑的肩膀遮住她美麗的胸脯。貴妃頹然的放下手,繼續說道“我的愛人死了,帶着這具空殼活着的目的就只是單純的爲了活着而已,你愛過的,明白的,如果有天你愛着的鳶尾風死了,你覺得你還會嫁給別人嗎?”
“那你爲什麼要答應嫁給皇上?你明知道皇上是多麼的在意你,你這麼說的意思就是說反悔了?外面爲你準備的熱熱鬧鬧的,你現在說你不嫁了嗎?”青鸞失態的吼道。
貴妃突然笑了“婚禮還在,只是想換個新娘而已,你不想嫁給他嗎?爲你創造這個機會,不好嗎?”貴妃逼近青鸞,青鸞看着貴妃那仿若洞察一切的眼睛,慌亂的後退着沒幾步就退到了一邊的牆面上,瞬間溫暖的感覺灼燒着她的背部。
“我….我….”
“不想嗎??”貴妃的身高比青鸞要高出些許,低頭可以看到青鸞清秀的臉龐。青鸞突然捂住自己的耳朵,可是貴妃的聲音好似有着穿透的魔力直直的穿透她的耳膜傳入腦海,不想嫁嗎?不想嫁嗎?不,不,她想,好想!可是,她不能,不能,他說過,愛上他的人,只有死!她不怕死,可是她怕再也看不到那人的樣子,不能!
青鸞突然一把推開貴妃,貴妃被推得倒退好幾步,青鸞想上前扶她,可是想到剛纔那些話,她深呼吸後顫抖着聲音說道“對不起,青鸞失禮了,娘娘,今日青鸞會當做什麼也沒有聽到的,您還是乖乖等着嫁給皇上吧,比起我自己嫁給他,我更想看到他幸福的樣子,青鸞看的出皇上是真的愛着你的,爲了你們的婚禮,他事事親力親爲,什麼都以你的喜好爲先,娘娘,勸您一句,您就認命吧!”青鸞說完這些便衝出了暗室,暗室內碩大的夜明珠將整個暗室照的通明,貴妃看着青鸞離去的方向,諷刺一笑,認命?她從來不信命,又如何認命!
貴妃來到牀前看着牀上的幾套衣物,看着布料就是上好的蟬絲,針腳細膩,潔白的衣物上繡着淡粉的合歡,從裡面的貼身肚兜道外袍,一應俱全,每一套都配了同款的首飾。貴妃拿起一套衣物緩緩的穿上,不知道這是她在這裡度過的第幾個日夜,也記不清有幾日沒有穿過衣物了,
女裝穿着竟然有些許陌生了。待穿戴好,她緩緩的做到鏡子前,看着鏡子中自己蒼白的臉色,不見天日的日子快要到頭了嗎?師父不知道找到解藥了沒有。
貴妃拿着象牙的梳子開始緩緩的梳理着不見乾枯而且瘋狂的生長着的髮絲,暗室的門再次開啓,透過鏡子,貴妃看到一臉喜悅的鳶尾風走了進來。貴妃低頭繼續梳着長長的發,鳶尾風走進她的身邊,接過她手中的象牙梳,輕柔的開始爲她梳理,貴妃垂下胳膊將手疊放在膝蓋上,看着鳶尾風的動作,鳶尾風調笑道“比起你這幅純潔的樣子,我還是喜歡你不着衣物的樣子,真想現在就和你洞房!想到那天,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貴妃依舊冷漠的不言不語,似乎她就是尊玩偶。鳶尾風不氣,依然好脾氣的爲貴妃梳理髮絲,然後爲她折出一朵好看的髮髻,將一隻五彩的金色細緻的鳳凰簪子插在她的發間。貴妃打量着她的髮髻,簡單而優雅的髮髻,鳶尾風的手藝很好,比雪畫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爲很多人梳理過髮髻嗎?”
貴妃的問題讓鳶尾風一愣,隨即笑道,“怎麼小妃兒吃醋了不成?”
“我只是在想要給多少女子梳髮纔可以練就這麼好的梳髮技藝。”
“很不巧,道目前爲止,你是第二個,寡人這一生只爲寡人的母妃梳過髮髻,你,就是第二個!”鳶尾風突然衝後面摟住貴妃,脣湊在貴妃的耳際說道。
貴妃有些意外,不去看他認真的樣子,而是站起身把玩着桌子上的首飾問道“你要娶我,不用和我的母后兄長說嗎?”
“妃兒覺得我有那麼笨嗎?我不害怕戰爭,卻害怕曇熙睿來不時的騷擾我們幸福的日子!”鳶尾風跟在貴妃身後再次抱住她說道,貴妃不掙扎,只是挑眉問道“那你打算讓我以什麼樣的身份嫁給你呢?”
“鳶尾當朝宰相的幺女,宰相大人膝下只有二子,夫人想要一個女兒,我送她一個,就是如此。現在鳶尾的子民們知道我要成婚了,而成婚的對象是是宰相的私生女,不是辰國的傾城王爺,也不是辰國的小公主。呵呵….”
“無恥!”貴妃生氣的說道。
“寡人不無恥,怎麼能得到你呢?妃兒?”鳶尾風將貴妃的身子轉過來,邪肆的笑道,俊美的臉龐出現了一抹突如其來的情慾,他猛地擒獲貴妃的雙脣,貴妃抵死掙扎着,她猛地一咬咬破了鳶尾風的脣瓣,鳶尾風卻依然不放手,繼續將自己的舌頭用力的伸入貴妃的脣內,汲取她甜美的汁液。貴妃皺眉抗拒着鳶尾風剛強的身子,鳶尾風一個用力抱起貴妃將她壓倒在牀上,手摸向貴妃的胸部,大力的揉搓着。貴妃伸腳再次踢向鳶尾風的胯間,鳶尾風倏地起身,用自己的腳壓下她的雙腿笑道“就知道你會來這招,妃兒,人時會學乖的,笨蛋!不過這次就放過你了,就讓我抱一會,一會就好,我會攢着這些帳留到新婚之夜和你一起算的!現在,我不會碰你,放心,只是單純的抱抱!”
鳶尾風壓在貴妃的身上,就如他所言只是抱着貴妃不再有所動作。貴妃看着他在她的懷中閉着眼睛,她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麼,鳶尾風一下捂住她的脣道“噓,不要說話,我真的不會再碰你了,好累,讓我休息一會。”
鳶尾風的聲音愈發的低了,貴妃看着他的一臉倦色,終究沒有再說話,鳶尾風的臉色出現不正常的紅暈,在貴妃身上趴着不多時便沉沉的睡去,貴妃覺得不對勁,伸手摸向他的額頭,臉色複雜了起來,她看向暗室的門口,那裡有人守着,儘管她心裡叫囂着不要管他讓他病死最好,可是她就是無法狠下心來。最終她嘆了口氣,費力的將鳶尾風翻身到牀榻上,爲他蓋上被子,自己則跑到暗室口對着那個守着暗室門口的黑披風的面具男子道“鳶尾風發燒了,你去短些水來,順便傳御醫來吧!”
那人狐疑的看了她一眼,走到屋內,看到鳶尾風躺在牀上,臉上泛着病態的紅色,他看向貴妃那疑惑的表情似在懷疑貴妃的用心,貴妃冷哼道“你想他發燒病死就站在那裡不要走!我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比起鳶尾風,我是光明正大的。”
男子勾脣一笑,走了出去,暗室應聲二合,貴妃走到牀邊在牀角坐下,將雙腿蜷起,把頭枕在膝蓋上,看着鳶尾風的臉龐發呆。鳶尾風長的很好看,可是他卻就是打動不了她,最多就是有些心疼他的過去,比起對於傾城的那種源於心底的悸動,遠遠無法相比!
鳶尾風的雙手突然揮動起來,胡亂的抓着什麼,嘴裡呢喃着“妃兒….妃兒…不要走,我是真的…愛你,求求你,不要走…..”貴妃坐在原地,躲避着鳶尾風揮舞的雙手,此時暗室開啓,一個太醫被黑布蒙着雙眼帶了進來,那黑披風男子這才解開太醫眼睛上的黑布。那太醫皺眉適應這裡的光線後,看到貴妃的存在有些驚訝,隨即看到牀榻上的鳶尾風后,急忙走到了他的身邊跪在地上爲鳶尾風把脈。
沒有多久,太醫看着貴妃和那男子說道“皇上這是操勞過度,加上這兩日受了風寒,只要注意休息,喝幾幅藥就好了。”
“那皇上何時會醒?”黑衣男子問道
“最快明天早晨吧!老臣這就開藥,麻煩大人隨我取藥吧,早些服藥發了汗就好了!”
“……還請娘娘多多費心照顧好皇上了,屬下會讓青鸞過來幫忙的。”黑衣男子說完將黑布再次爲太醫幫助才拉着太醫走了出去。貴妃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當他們走了出去,她才站起身,抓起他們帶來的熱水裡的布巾開始爲鳶尾風擦拭額頭的汗水。
鳶尾風的嘴還在呢喃着什麼,一把就抓住了貴妃的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