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誠,你還記得麼?在你剛剛成形時,認識的那個仙君。”暗霄突然想到了些什麼,便問碧誠。
“華鑰?”記憶裡,好像有個仙君害死了他的主人。
“不是。”暗霄決然否定,他記得他不認識什麼花妖仙君。
“玉赫仙君?”好像還有個仙君,有些模糊,因爲好像只見過幾次面。被他的執著所感動。
“恩,叫什麼來着?”的確是這個仙號。但是他的真名一直想不到。
“尉遲碧?”那個老兄也是個白癡啊。居然願意等一個永遠記不得他的凡人,每一次進入輪迴,都會忘記他的女人。每一次,都用全新的身份與她相守,每一次又是悲劇落幕。那個總是姓白的女人。姓白?那個帶走他的小冥的小孩也姓白。難道其中有什麼聯繫?
“就是他,最近他的氣息開始昌盛,也許可以跟着他的氣息,找到那個靈媒者。”看來暗霄已經猜出了一二,那個白莉就是尉遲碧執著的女人。
天已微亮,雖然太陽還沒有出來,但是路上的行人與車輛已經開始出現了。還差兩個小時就六點了,白莉抓緊時間,好不容易把那個莫名其妙的男人搞定,來投奔她溫暖的大牀了,就算還有兩個小時,也想睡啊。實在是累到不行了。
“嘀嘀嘀—嘀嘀。”六點的鬧鐘響了,白莉伸手拍了幾下,沒拍到,微睜眼,按掉了嘈雜的鬧鐘,翻了個身,手自然的摸到了什麼又軟又硬的東西,白莉扭動了幾下,再多睡幾分鐘。
“恩?”什麼東西?出於好奇白莉再次把眼睜開一條縫,好像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一般。
“啊啊啊啊啊——。”一道尖利的叫聲劃過天際,爲街坊鄰里作了一回天然鬧鐘。
“你爲什麼在我牀上?”白莉大吼,臉紅紅,心怦怦。
“夫妻睡在一起天經地義。”某隻丟出一個不知死活的解釋,這個解釋聽起來有那麼點意思,但是爲什麼覺得他在胡扯?
白莉選擇不說話,她開始刷牙、洗臉、吃早飯。
“挽華,爲什麼不理我呀?”
“挽華,要不要我陪你去呀?”
“挽華,你爲什麼不說話?是不是生病了?”
…………
短短的一個小時裡,這個自稱上官玉碧的男人,整整對着白莉說了101句話,而且還有繼續說下去的趨勢。白莉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莫名其妙的要被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喋喋不休?
她覺得好頭疼。終於,對他的冷然起了效果,白莉出門,他哀怨的看着她的背影。沉默了。
…………
“玉赫仙君,好久不見,你仍執着於她麼?”
他轉身,看到一個極其妖媚的臉孔在笑,笑得異常傾國傾城,作爲一個男人,居然擁有如此妖媚的笑,全天下,大概也只有這隻小狐狸了。玉赫仙君笑了笑,體會到了,來者不善。沒多作其他表示,玉赫仙君接話。
“碧誠,你呢?”
“你爲了那個女人,居然用自己的道行與閻王作交換,你應該知道,她的靈魂並不完整。你可是用了千年又千年的道行呢。怎樣?睡了幾百年的味道如何?”碧誠答非所問。開始說他的往事。
提起這些,玉赫仙君不禁啞然失笑。他,爲什麼會知道這些?
勉強拉出一個笑容,聲音低冷。“不用你管。”
“哈哈哈哈。”碧誠爽朗一笑,全然不顧玉赫仙君的臉色越發難看。“不用我管?是,我不管。”
說罷,拂袖離去。
這件事,玉赫仙君以爲只有他和閻王才知道。他以爲這不堪回首的往事,沒人再會提起。也許,提起的人,是魔吧。他以爲,這件事連他自己都忘記了。現在卻又再次被提起。總覺得,
事情不會像以前那麼簡單了。
上學。一直是一種很無趣的事情。
考試。一直是一種很無謂的活動。
退學。一直是一種很嚮往的事情。
這,就是白莉的思維。所以,她一直在拼命如何被退學。
逃課?老師每次都對她不上課感到很平常。
打架?太低俗。
殺人?喂喂喂,她殺的人也挺多了。每日一殺。
但是如果這些事都結合起來並且在連續發生。那麼,退學便是一定一定的了。
“今,鑑於高三五班白莉同學,多次違反校紀校規,本校作出開除處理。”
白莉聽完這句話,心裡樂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