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見鴻鈞道祖的身形隱去,躲在一旁的天帝從頭到尾都沒有啃聲,此事鴻鈞道祖離開,更是不敢說話,就想找個機會溜了。
而西方教接引準提,自然是不敢多留,跟女蝸一起出了紫霄宮,原始自然不會說什麼,而通天看着女媧跟着準提跑了,卻心中很不是滋味。
而原始這時就對通天說道:“師弟,大兄也說了,你門下弟子衆多,就是將榜單填滿了,還有不少,何必爲了哪些個披毛戴角之輩,傷了我們兄弟的和氣。”
通天又聽到此言,就怒道:“你把你門下弟子全部填上去,我就將此補齊,若是不敢,就別跟我說。”
說完袖子一甩就要離開紫霄宮,而天帝自然想跟通天解釋一下,就跟了出去,但通天一下就察覺了身後的天帝,轉頭冷視了天帝一眼,說道:“你不錯,竟然將主意打到了我頭上,今日就跟你恩斷義絕,再無往來,你好自爲之。”
說完就向着洪荒大地飛了下去,而天帝自然是沒有了解釋的機會,而這時原始與太上兩人也出了紫霄宮,原始自然是對天帝沒有好臉色,眼中充滿了殺意在天帝身上來回的掃着,而太上看天帝的眼神也是一片冰冷。
天帝嚇得又退回了紫霄宮,看所有人離開,又等了一陣,覺得此時聖人們都已經回去了,這纔出了紫霄宮,向着洪荒天庭飛去。
等他剛走不久,紫霄宮就消失在原地,再也找不到半點影子。
通天出了紫霄宮,一路不敢回頭,裝出很生氣的樣子,還不敢暴漏絲毫自己的想法,就是因爲女媧的靈珠子一出,讓他幡然醒悟過來,知道紫霄宮不正常,就向着原本引導的意思做事,也沒敢做什麼抗拒,即使後來跟天帝說恩斷義絕,也是言不由衷,只想趕緊回到自己的道場,屏蔽了天機,再做打算。
原始跟太上兩人一路到了崑崙山,商量封神之事去了,而女媧自然跟西方教關係融洽了不少,準提作爲挖牆腳的祖師爺,也跟女媧說了一些事情,雙方要達成一個聯盟,也免得被三清欺負了。
而女媧本來對通天還抱有一些希望,可因爲這事,這點希望早就沒了,還是同意了跟西方教的聯盟,讓她覺得作爲一個夾在聖人之間的女流之輩,有個靠山,也能安全點。
自然是商量一番,就返回了媧皇宮,而西方教二人自然有自己的打算,將女媧拉到他們一邊,對之後的自立門戶也增加了幾層勝算。
根據接引分析,自立門戶最大的絆腳石就是三清,而鴻鈞道祖根本就離不開,也不方便,只要將三清除掉一個,就能成功,而頭號大敵就是通天。
太上和原始他們不怕,即使打不過,也能抗的住,但通天戰力無雙,劍陣雙絕,若是打起來,他們兩個加上女媧都不一定是對手,若是將通天除了,就能有所作爲。
而封神之事,就讓他們看到了西方,兩人也是自信滿滿的回到西方教,開始謀劃着其中的細節,自是不必多說。
而天帝在紫霄宮中被鴻鈞道祖坑了一把,還失去了一個強力外援,不說其他,他跟通天教主的感情自然不必多說,沒想到這次竟然將通天教主給惹怒了,又受了一陣驚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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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忙的離開紫霄宮,帶着一身狼狽回到了天庭,將凌霄寶殿的值日天兵支開,就趴在案几之上嚎啕大哭起來,一時傷心欲絕,一是被驚嚇過度,另一個原因當然是失去了通天教主這個朋友。
天帝大哭,第一個知道的就是六耳獼猴,聽到作爲一界至尊的天帝如此哭泣,也讓他覺得很不是滋味,他六耳自微小之處得道,承蒙傳授道法,但從中的苦難,不知道經歷了多少,還沒如此傷心過,有何委屈也只是壓在心裡。
就是被人欺壓,也只是暗自舔傷口,還沒有怕過任何人,天帝如此,讓他覺得有些不對勁,天帝一直以來都是很堅強的一個人,這要受了多大的委屈才能如此傷心。
聽着哭得差不多了,就將此事彙報了天后,天后當即不敢怠慢,就向凌霄寶殿而去,卻發現天帝哭的睡了過去。
神仙睡覺,乃是一間奇事,天后也沒見過此事,一時慌了神,就說道:“六耳元帥,天帝這是怎麼了,快讓人看看。”
而六耳雖然神通無雙,卻也沒見過神仙睡覺,此事還沒有睡仙陳摶的傳說,也不知這是什麼情況,就說道:“天后贖罪,此事微臣也沒見過,我家先生見多識廣,說不定知道這種情況,不如請他上來看看,興許能知道這是什麼事,若是先生也沒辦法,我們再另尋他法。”
天后也是有些無奈,此時的天庭人手雖然慢慢充足了,但能用的上的還是一個六耳和江漢珍,江漢珍一直在凡間,而天庭的事情都得讓六耳去做,此事又要麻煩六耳,也讓天后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但天帝出了這事,也不好說什麼,就說道:“既然如此那就麻煩六耳元帥跑一趟,將宣化天尊請上來,我先將天帝扶回去。”
六耳就說道:“這是微臣的職責,何來麻煩一說,微臣這就去請。”
說完一聲告退,就離開了凌霄寶殿,向着凡間靈柩山而去。
封神之事一出,原始聖人與太上商議一番,最後想要通天補全人數,但原始卻不想出人,還是與太上弄得有些不愉快,最後沒辦法,原始聖人就想到了燃燈,燃燈雖然是他截教副教主,可並不是他的弟子,自然關係就沒那麼親密。
且不說燃燈爲闡教做了多少貢獻,但原始聖人始終當燃燈是外人,他闡教的玉清道法卻沒有傳授過燃燈,而且燃燈也是三教中人,最後思索良久,就將燃燈的姓名填了上去。
太上離開之後,原始聖人就讓身邊的南極仙翁敲了鍾,召集門下弟子。
就在燃燈的名字沒填入封神榜之時,正在靈柩山給江漢珍指點道法的燃燈祖師忽然笑了,還不住的搖着頭。
江漢珍看的奇怪,就問道:“老師,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燃燈笑着說道:“也無甚大事,就是大劫之物封神榜出現,原始聖人竟然將我的名字填入了封神榜中,卻也讓他費心了。”
江漢珍眼中閃過一道殺氣,若是在主世界,這也沒什麼,但此界中的聖人認爲,封神榜不是好東西,避之不及,如此定時不安好心。
江漢珍怒道:“老師,原始聖人竟敢如此,將你的姓名添入了榜中,明顯的就是想讓你代闡教擋災,不說此事善惡,但用心極爲險惡,他既然敢做初一,那我就做個十五,將他的門下弟子全部送上榜去。”
之間燃燈搖頭說道:“不必如此,如今我在此界也是道果之輩,與聖人同境界,想要將我送上榜去,那我就給他落實一下,直接去天庭掛職即可,此事你不必理會,爲師自由主張。”
江漢珍也點點頭,表示明白,但心中卻對原始有了殺意,此事雖然弄不過原始聖人,但他門下的弟子卻逃不過,就要相辦法報了這次對老師的險惡用心。
燃燈自然心知肚明,知道他這個弟子什麼心性,性格跟通天有些相似,對自己人好的沒話說,可又與他有些相似,對敵人純粹是不擇手段。
就說道:“你不可輕舉妄動,一切有我在前面頂着,若是你是在氣不過,可以給爲師說,爲師爲你壓陣也未嘗不可。”
江漢珍滿口答應,但心中卻在捉摸着怎麼將原始的門下弟子送上榜的事情,就連一個無關緊要的白鶴童子也算在了其中。
燃燈見江漢珍答應,也覺得沒什麼事了,就說道:“闡教已經召集門人,此事我也算是闡教副教主,理應前去,你在靈柩山待着,不可輕舉妄動。”
江漢珍滿口答應下來,燃燈這才放心,出了洞府,向着崑崙山飛去。
看着燃燈離去,江漢珍目光閃爍不已,已經決定要先殺一人,而且已經準備好的。
早就接到了孔宣的迴應,只是見拘留孫躲在洞府之中不出來,也沒有找到機會,如今正是下手的好機會。
就一道傳信發出,正在跟金鱉島內與衆位弟子商量如何度過劫難的孔宣卻接到了消息,通天教主對鴻鈞產生了懷疑,就覺得躲着也不是辦法,就將想法說與門下弟子。
而這時門下弟子卻分成了兩派,一部分表示團結起來,而另一部分卻想躲起來,多過這次劫難,一時吵得不可開交,而孔宣正是主張以身入劫的那一派代表。
忽然接到江漢珍傳信,就告辭了通天教主,悄悄的離開而去,而隨着孔宣的離開,主張入劫的呼聲笑了很多,最後決定關閉洞府,躲過劫難。
而孔宣到了靈柩山之後,就與江漢珍兩人以極快的速度去了夾龍山飛龍洞與崑崙山的必經之路,準備堵一次。
且說拘留孫接到闡教集合鐘聲,就關閉了洞府,優哉遊哉的向着崑崙山而去,卻在半路忽然一陣黑風吹來,讓他一時方向不辨,暗道一聲糟糕,入了陣中。
就怒道:“何方妖孽,竟然以這種卑鄙的手段害我,藏頭露尾算什麼好漢。”
而主持此陣法的人正是一個名爲黑風仙的道人,本來在截教十天君門下聽道,但也難以入門,最後被引入雷門,改修了普傳法門,才得以入到,但在截教的一手陣法卻沒丟下,就創造了這種黑風煞氣之陣,最能腐蝕仙體元神。
此人就是被申公豹給搬來的救兵,兩人埋伏在路上,就準備給拘留孫來個狠的,將之諸殺於此,爲他的引路人藥園仙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