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給她這個機會的。"契約已經締結,這次他要把閆蕊徹底掌握在手裡,不容她一絲背叛。
"是"賽爾會意,很快消失去抓捕侖破巴。
閆蕊在外面足足等了一刻鐘才被叫進去,再次踏入宮殿,金碧輝煌,玉柱恆立兩側,宮殿裡空空蕩蕩,沒有一絲人氣,要不是有重要事情,她是一刻都不願來這裡。
"你來的正是時候。"帝凌端坐上首,看見閆蕊步步走近,嘴角不由上揚。
閆蕊眉頭不由一皺,看他的表情這是又要吸自己血了嗎?
"不是有夜嵐嗎?你爲何不吸她的了?"閆蕊反問。
"閆蕊,你別忘了,你的血我隨時可以吸。"帝凌提醒她。
"哦,我明白了,原來是夜嵐不給你吸了你才叫我?"閆蕊了悟點了點頭"想吸也不是不可能,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如何?"閆蕊之所以現在敢這樣肆無忌憚是因爲她終於知道自己對他來說是十分重要的,這點放肆他可以接受,從他對夜嵐的態度就可以看出,不說這兩個沒點貓膩她說什麼都不信。
帝凌皺了皺眉頭,沒搭話,閆蕊當他默認。
"夜嵐喝那麼多新鮮血液做什麼?她可是人類?"閆蕊沒有猶豫單刀直入,夜嵐是人類卻活了兩百多年,血族通鑑史冊記載是因爲她的純陰之血,與同樣是純血種的狄耿洛秋結合孕育出三個純血種,體質早已發生變化。
"新鮮血液可以幫她永葆青春。"帝凌也不隱瞞,卻沒想到閆蕊會知道夜嵐和侖破巴的關係。
"夜嵐指使侖破巴做下這種惡事,你打算怎麼處理?"閆蕊點了點頭,再問。
帝凌眉頭一皺,笑意消失,她這是來興師問罪?"閆蕊,這就是你對主人說話的態度?"帝凌語氣也不由冷了下來。
"我們之間本來只是互惠互利而已,我從未把你當做主人,是你強迫我的,不是嗎?"閆蕊着重提醒。
"不過現在也不重要 你只需要告訴我你如何處置夜嵐?"閆蕊再一次詢問。
"侖破巴處以極刑。"帝凌顧左言它。
"呵,我知道了。"看來對夜嵐是不處置,閆蕊轉身就要離去"我的血稍後給你送到。"閆蕊沒去看他,說了這麼一句便要離開。
"等等,我要直接吸你的。"帝凌叫住她,直接吸的才足夠新鮮。
閆蕊捏了捏手纔不情不願地轉過身,慢慢走到他跟前,濃重的麝香味嗆得閆蕊頭暈,但她生生忍下半蹲在他膝蓋邊,今日帝凌還是那件騷包紅色長袍,更襯得他皮膚白皙,眼神幽暗,閆蕊把耳側頭髮輕輕撩起,彷彿執行任務一般,不帶喜怒。
這樣反而令帝凌更加的不快,所以他也不手下留情,狠狠咬了下去。
"嘶!"閆蕊咬牙悶哼,儘管已經很多次了,還是敏感,帝凌也彷彿故意和她作對,咬的又狠又深,直到閆蕊徹底承受不住才肯罷休。
當帝凌看着她離去的背影之時,眼神更加的諱莫如深。
走出宮殿,閆蕊去找了向天,那天她和他約定好,她去夜之族爲他尋找父親,他們在大使館見面。
"小蕊,你怎麼樣?"宣唯率先跑過來關心詢問,她已經把閆蕊在夜之族的遭遇以及變成了時溪妹妹的事情都告訴了向天。
"你見到時溪了嗎?"閆蕊不由詢問,她想時溪可能已經帶妹妹離開了,但他們之間有誤會,閆蕊對沒有把事情提前告訴他使他妹妹遭遇這種事而感到十分愧疚。
"好長時間了,當時他走的時候還匆匆忙忙的讓我去救他的妹妹。"向天走了過來接着說道。
"是我叫他來找你的,她的妹妹被魯爾克遜……,你的治癒術可以救她。"閆蕊嘆了一口氣,有些惋惜。
"嗯,那姑娘情緒不太穩,我檢查到她體內有大量安眠藥,她想一心求死,還好來得及時,不過之後就離開了。"向天繼續說道。
"嗯,我知道了。"閆蕊點頭。
"你的父親在夜之族的伊甸園裡,那裡不允許任何人靠近,只有夜嵐可以去,夜之族如今就在迪肯拜***,要救你父親恐怕不容易。"閆蕊也告訴他自己目前所知道的。
"我知道,這次我去吧,你乖乖待在這裡等我消息。"向天輕握了握閆蕊手心,緩緩說道。
"不行,夜嵐此人狡詐,更何況有四大金剛,而且她背後還有人,你一個根本不可能救出來,我們必須重新佈局。"閆蕊急忙否定,她和夜嵐打過正面交道,那麼大的事情帝凌都幫她善後,把所有罪過都推給了侖破巴,整個事件也都沒有找到她的證據,要不是自己無意中發現,恐怕也是被矇在鼓裡。
"你不能再冒險了,你想想你是變成時若的樣子被夜修掉包了,而真正的時若卻是頂着你的樣子莫名其妙被抓到了喬凡尼家族,還是在夜修保護之下在夜之族失蹤,你覺得僅僅是朵雅可以做到嗎?"向天反問,夜之族絕對有內應。
"我知道,而且這個人或許就是夜嵐。"閆蕊點頭,基本已經肯定,夜嵐一直都是帝凌的私人血庫,她能夠坐上如今的地位成爲夜之族的主宰者或許就是因爲這個原因,她親眼目睹帝凌真實面目,猜他一定有什麼隱疾,和那半邊臉上的的藍色魚鱗紋有關,如今突然冒出個自己能夠替代她,嚴重威脅她的地位,叫她如何能睡得安穩,她假意和自己交好,然後誘騙自己去夜之族,掌控主動權,再與朵雅勾結,乘機毀了她,即可以把自己撇清不讓帝凌懷疑又可以解決自己,原來這纔是她真正目的,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最終陰差陽錯,她算準了一切唯獨沒有發現夜修和時若的關係。
"向天,你知不知道有什麼病是臉上會出現藍色魚鱗紋的圖案?"閆蕊詢問。
"那是魚鱗惡咒,發作時猶如烈火焚身,不能見天日,是一種極爲陰毒的詛咒,你爲何突然問起這個?"向天想了一會兒說道,不由擔心。
"原來如此,怪不得。"閆蕊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