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是怕了麼?是要撇下吳杏花一個人離開麼?
當然不是。
他只是決定在對那兩個狂傲無恥的傢伙施展攝魂術之前,先好好教訓他們一頓。
如何教訓?
對葉風來說,方法很簡單,也趁次機會好好試試另外兩種還從未使用過的法術。
葉風決定,先兌換使用隱形術,然後再馬上兌換使用穿牆術,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卡包裡。
然後。
就是讓吳杏花好好看場好戲的時候了。
在此之前,葉風先去了吧檯,讓服務生再送一打啤酒進去。
一直等候在吧檯的樂哥正琢磨着是不是現在就叫上五子、六子還有小七主動去11號卡包敬酒呢,突然見到葉風出來了,急忙彎腰鞠躬迎了上去。
“葉哥,您這是?再要點兒酒麼?”
“是的,再弄一打啤酒,送到卡包去。另外,我還有事兒麻煩你一下。”
樂哥受寵若驚道:“葉哥,您可千萬別說這種話,有啥事兒直接吩咐我做就行了。”
“恩,11號卡包裡現在一共有三個人,倆男的一個女的,待會兒可能還會有一些人會來,卡包裡那倆男人跟我不怎麼對眼,叫了一些保鏢過來想要找我麻煩,這個我倒是不怕,但裡面那女的是我的好朋友,她姓吳,口天吳,你現在帶幾個人過去,給我照顧好她,明白了嗎?”
樂哥一聽,馬上就明白了,這場面這情景他熟的很啊,這不就是讓自己叫人過去撐場子嗎?
儘管樂哥心中也疑惑,覺得以葉風的恐怖身手,還需要自己叫人過去撐場子嗎?但是既然是葉風交代做的事情,他必須得毫不猶豫、不折不扣的做好,當下點頭道:“好叻葉哥,您放心就是了。”
“行了,送酒的時候你就帶人過去吧,但是你別主動直接跟對方起衝突,站哪兒照顧好我朋友就行了,我自己有辦法對付他們。”
樂哥再次點頭,應了下來。
等看到樂哥帶着幾個人拿着一打啤酒進了卡包之後,葉風這纔來到卡包外側一個較爲陰暗的角落,通過意識聯繫到法則,用二十點魂魄值兌換使用了隱形術,又馬上用了一點邪惡值兌換使用了穿牆術。
在使用穿牆術的時候,葉風也只是覺得眼睛一花,很快便進入了卡包裡。
雖然知道自己現在是隱形狀態,但葉風還是有些激動和緊張的走到了衆人之間。
當看到卡包裡的所有人都沒有發現他後,葉風的心才放了下來。
隱形術,真的是一種奇妙又不可思議的法術。
而在葉風進入卡包之前,孤零零的吳杏花,在葉風離開一會兒之後,心裡也急躁了起來,她相信葉風絕對不會拋下她一個人走,她急躁是因爲擔心葉風待會兒如果真的跟郝建他們發生衝突,吃虧的恐怕只能是葉風。
對於葉風,吳杏花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總之,她絕對不希望葉風爲自己受傷。
而看到吳杏花心浮氣躁模樣的郝建和趙春男,此時心裡卻嘚瑟了起來,他們覺得,一定是葉風一個人離開,給了吳杏花一個沉重的打擊。
兩個人的保鏢這時候也進來了,緊接着葉風所託的樂哥等人也進來了
樂哥親自將啤酒放在卡座上,然後找到卡包裡唯一的女人吳杏花,走過去,心裡驚豔的同時也更是佩服葉哥的能耐,心想也只有葉哥這樣的大能人,纔會有這麼美麗的女朋友。
是的,在樂哥心裡,顯然將吳杏花當成了葉風的女朋友。
樂哥很客氣的跟吳杏花彎了一下腰,壓低聲音笑道:“吳姐您好,我是葉哥的......恩......是葉哥的小弟,我叫戴高樂,也是這家酒吧的老闆,受葉哥所託,過來跟您認識一下,您不用管我,該喝酒就喝酒,我跟一幫兄弟就在您後邊站着,有啥事兒招呼我一聲就行。”
吳杏花被樂哥這番話給搞懵了,葉風什麼時候有了這麼一個小弟了?而且還是這家酒吧的老闆?
“樂哥,樂哥是嗎?你真的是葉風的小弟?”
“吳姐,您可千萬別叫我樂哥,您叫我小樂就行了,我確實是葉哥的小弟,如假包換。”
吳杏花確實糊塗了,葉風以前不是一直在工地打工嗎?怎麼會突然冒出一個在酒吧做老闆的小弟來?
另一頭的郝建和趙春男見突然進來幾個男人,其中一個還與吳杏花竊竊私語什麼,心裡奇怪的同時,好不容易淡下去的火氣再次騰地冒了起來。
趙春男首當其衝站出來道:“哥幾個是幹啥的?我們這裡是私人聚會的地方,沒事兒的話請你們出去。”
樂哥轉頭看向這個黑胖子,嘿嘿一笑,道:“這位胖子哥,這整個酒吧都是我的,你覺得你有那個資格叫我出去嗎?”
樂哥跟這個黑胖子說話很不客氣,擱在以前他自然不會這麼做,畢竟這裡是自己的酒吧,但是這個人既然是葉哥不對眼的人,那麼他也就沒必要跟這個黑胖子客氣了,在樂哥心裡,得罪了葉哥的人,基本上是沒什麼好下場了,樂哥覺得這整個卡包裡所有黑胖子那邊的人,每個人的腦門上基本都已經貼上了一張寫有‘倒黴悲催’字樣兒的標籤了。
果然,接下來發生的情景,讓樂哥覺得自己的判斷真的是百分之百正確的。
因爲就在黑胖子趙春男剛想再說話的時候,他身後的郝建突然跌跌撞撞、踉踉蹌蹌,彷彿被人猛推了一把似的衝撞到了趙春男的身上,力氣很大,兩個人同時痛呼一聲滾在了地上。
這還不算什麼,接下來兩個人從地上爬起來,一臉詫異的看着對方,剛想彼此問問到底怎麼了。這時候,郝建突然舉起了手,用力的甩在了趙春男的臉上,啪的一聲,異常的響亮。
趙春男懵了,問道:“你幹嘛打我?”
郝建一臉扭曲的痛苦和驚恐模樣,顫聲道:“老哥,真不是我打你啊,是有人拽着我的手打了你,我是真沒想打你的啊,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郝建這話還沒說完的時候,胳膊就再一次擡起來了,朝着趙春男的臉狠狠的甩了下去。
啪,這一聲比之前更加的響亮。
趙春男這下努了:“我草,郝建,你特娘啥意思,打了我還特孃的胡謅八道的,明明是你打了我,還特娘非說是有人拽着你的胳膊打了我,你當我沒長眼睛嗎?還是你覺得這裡有鬼了。”
聽到有鬼這兩個字,郝建的臉色登時發白了,其中的滋味兒,只有他自己明白,難道真的是鬼附身了不成,這個時候,驚恐襲心,他全身上下登時出了一身冷汗,身體也禁不住發起抖來。
但是,事情還沒完,這一次郝建不再是甩趙春男的臉了,而是整個身體以一種詭異的角度凌空躍起,一隻腿伸出,猛力的朝着趙春男的胸口就飛踹了過去。
趙春男根本就來不及躲避,結結實實的被踹了一腳,肥胖的身體倒飛而起,然後一個自由落體,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我草尼瑪的郝建,你特孃的發什麼瘋呢?你們還愣着看什麼,還不趕緊過來保護我。”後半句話,趙春男是對自己的保鏢說的。
而郝建此時也想讓自己的保鏢過來摁住自己,他此時已經確定自己肯定是被鬼纏身了,對這種情況,郝建認識的一位大師曾經跟他描述過,這種情況不是鬼附身,而是鬼纏身才對。
可是他想開口叫保鏢過來,但偏偏這時候卻說不出話來了,因爲他覺得自己的嘴巴彷彿被一隻手用力的捏住了。
於是他只能悲催的,不由自主的,高高地躍起,再次以一種詭異又矯健的姿態向着趙春男的方向飛踹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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