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將疑惑的目光投向帝天凌,特別是東池漓,倘若帝天凌要是說不個所以然來,她好像就要張口從帝天凌的肩膀上咬下一塊肉來似的。 閱讀最新章節首發
帝天凌拍了拍東池漓的背部,示意她要放心,然後他道:“以邱野現在意識狀態,普通人的軀體是承受不住他了。”
“汝啥意思”姜赤子大吃一驚,“汝這話豈不是邱野不能寄宿在人的身上了”
“正是這個意思。”帝天凌點了點頭,姜赤子氣得差點沒去踹兩腳臨昭,帝天凌連忙道,“但現在能解決這窘迫狀態的,只有臨昭前輩。”
臨昭閃過了姜赤子的腳,說道:“既然罪魁禍首是老夫,那老夫能幫上忙的,一定義不容辭。”
帝天凌點了點頭:“我們需要前輩幫忙用樹妖木造出一具軀體來,而且人體構造必須鉅細無遺,然後阿漓賦予樹妖木軀體生機,讓邱野重新活過來。”
姜赤子訥訥道:“樹妖木軀體這是什麼”
東池漓給姜赤子講訴了一下樹妖木的存在,姜赤子瞭解過後又驚駭道:“那這豈不是說,邱野以後就會變成傀儡了不行,鄙人不答應邱野必須重新找到一副人的軀體”
帝天凌拉着姜赤子,沒好氣道:“現在除了這個辦法,沒有其他的可行之計。況且,樹妖木所造的軀體,不老不死,而且能夠增進邱野的修爲,對他本身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倘若不是臨昭前輩在此,我也想不出其他的辦法了。你若想邱野活下來,就必須這樣做。”
姜赤子咬了咬牙,旋即甩了甩手:“罷了,能活下去就比什麼都好。”
東池漓揶揄道:“倘若換副人之軀體,且不說我們要去哪兒找能撐得久的軀體,而且他樣貌都變不回原來的樣子了。若是樹妖木軀體的話,百分百還你一個原滋原味的邱野。”
姜赤子想了想,覺得有道理,連忙抓着臨昭的衣領,囔囔道:“汝能做”
“放尊重點。”臨昭拍開了姜赤子的手,整理了一下衣袍,旋即高傲道,“雖然老夫以前從未做過人軀體的事情,而且人體構造及其複雜,其中精細之處又”
姜赤子惱火:“屁話少說一點。”
臨昭瞪了一眼姜赤子,旋即對帝天凌和東池漓道:“老夫盡力就是了。”
姜赤子:“不是盡力,是必須全力以赴”
東池漓推開了姜赤子,對臨昭問道:“臨昭前輩,打造這樣一副軀體,需要多少樹妖木”
臨昭沉吟了一會兒,在心中打定了算盤之後,方纔道出了一個數來。
東池漓臉色一變,沒想到打造一副軀體竟然需要一個叢林之多的樹妖木東池漓看了看自己空間戒指中的樹妖木,頓覺囊中羞澀,她所剩的樹妖木恐怕還不夠打造邱野的一根手指頭呢。
臨昭見東池漓面有難色,連忙道:“老夫方纔所說之數自是打造最好軀體的標準,當然,若樹妖木沒有那麼多的話,老夫也能做,只能怕這最後打造出來的軀體會有缺陷。”
東池漓連忙搖頭,笑道:“哪能啊,這些樹妖木我當然能搞到,不過需要一段時間。不過臨昭前輩得暫且在寒舍休養一段時間。”
帝天凌毫不客氣地說道:“休養什麼呀,把摧魂和寂魂旗丟給臨昭前輩融合融合。咱們一起去蠻草星域不就得了”
他瞧了一眼臨昭。
臨昭連忙說道:“再好不過了,老夫很早就想研究研究森廣親手打造的神物是怎樣的了,能拿寂魂旗練練手,之後造邱野的軀體也會更加順利些。”
東池漓對臨昭拱了拱手,笑眯眯道:“那就多謝臨昭前輩了。”
臨昭:“不謝,不謝,呵呵”心中卻暗道,剛纔那臭小子什麼眼神,跟要把老夫生吞活剝了一樣,十分可怕。
東池漓將剩下的樹妖木、摧魂和寂魂旗都一起交給了臨昭,然後準備好向蠻草星域出發。
此行前往蠻草星域的人有東池漓、帝天凌、姜赤子、童濤。
因爲東池漓三人都已經是心緣神了,而且蠻草星域地星不允許心緣神進入,所以他們帶了個童濤,讓童濤進去通風報信。
同迪拜別墅中的人揮了揮手,讓他們放心,然後帝天凌就大手一招,四人一下子消失在了原地。
有了掌握虛空法則的帝天凌在身邊,每次要出行去熟悉的地方,就別提有多方便了。
眼前黑光一閃後,四人就站在了寂靜的神域星空中,東池漓四處張望了一下,然後一腳踢在了帝天凌的小腿上,笑罵道:“你這個不靠譜的說好的你能到蠻草星域呢這是哪兒呢”
“啊咧”帝天凌閉目冥思了一下,旋即咧嘴笑道,“第一次去蠻草星域,距離把握不是很好。再來一次。”
說着,帝天凌還未等其他兩人吐槽,就已經大手一揮,四人再次消失。
不過,他們還是在虛空之中接連跳躍了三次,才總算是到達了蠻草星域的附近,也只是附近罷了
童濤都看不過去了,嘆氣道:“我認得這裡,離蠻草星域很近了,即便是以我的速度趕趕,也不過一會兒就到了。”
四人便湊合湊合着不再利用虛空法則了,果然修爲晉升了,連行動速度也是快了許多。以往從玉皇真域往蠻草星域需要一兩年的時間,如今幾人不過一會兒就到了,此等速度連東池漓自己都十分感慨。
站在蠻草星域的神虛天中,東池漓望着眼前的地星入口,對童濤說道:“我小徒弟河沙對你熟悉,你直接去找他,跟他說我在神虛天,帶他來見我就可。”
童濤點了點頭,便往地星一頭栽了進去,消失在那刺眼的白光之中了。
東池漓三人就在神虛天中百無聊賴地等着,順便爭分奪秒地修行,只不過時間過去了挺久,都沒見童濤回來,東池漓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童濤這小王八蛋,怎麼去了一個多月了還沒有回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徒然撲了出來,帶着急促而虛弱的吶喊:“東姑娘,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