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輝想要強化體質,因爲他突然間意識到吸收能量時總是表現出虛弱不堪的身體,可能是太多虛弱的緣故。
可專業的健身教練又可遇不可求,於是陳輝打起了體格健碩的羽翼的主意,可是陳輝根據和羽翼的兩次接觸發現,羽翼性子十分的冷漠,除非是他親口答應,不然就算是自己磨破嘴皮子,他也會鐵石心腸的無動於衷。
於是,陳輝決定設個套,挖個坑。
“賭約先不提,咱們先說一下賭的內容,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的球技很厲害?”陳輝按照計劃循循善誘的進行,就如同圍捕野獸的獵人,耐心十足。
“說。”
羽翼冷冰冰的吐出一個慷鏘有力的字,依舊保持着一張棺材板臉,無動於衷的摸樣彷彿任何的事情都無法打動他分毫。
“我現在體弱,跟你比跑和控球,我肯定不如你,可有一項你絕對不如我。”陳輝嘴角輕挑,自信的仰着下巴。
“廢話真多,說比什麼。”
羽翼冷漠的說道,他這個人崇尚一切簡單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跟自己拐彎抹角。
“比射門。”
陳輝見前期的鋪墊做的差不多了,是時候該收網了,手指着不遠處足球門,說出了他比拼的內容。
“你確定要跟我比射門?”
羽翼反問道,眼底閃過一絲譏諷,他原本可是部隊的神射手,對目標的掌控力一項很強,開始玩足球后,射門更是成爲了每日必練的項目,無論是任何角度,他都有把握輕鬆的射進。
看着要自取其辱的陳輝,羽翼很納悶,難道我剛剛精湛的足球技藝,讓他讀出了我射門不行?真是可笑。
“是。”
陳輝詭笑的點了點頭,催促的說:“到底要不要比拼,咱們就這樣,如果誰輸了就答應贏的人一件事,無論是任何事。”
“好。”
羽翼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一個人玩球實在是無趣的很,既然有人願意讓自己虐一下,他自然樂意出手了,就算是給如今這無趣的生活,增添一點樂趣吧。
“你就不怕我贏了,我要是提出了什麼難完成的任務,你辦不到不就囧大了?”陳輝見羽翼答應的乾脆利索,根本就不思考,讓他很是不爽,這的多迫不及待的要虐我啊?
“你操心太多了,還是考慮如何贏了我吧。”羽翼是打擊死人不償命的性格,一句話噎的陳輝差點吐血。
我有那麼弱嗎?
陳輝心裡不服氣的嘟囔着,也懶得計較羽翼的輕視了,他現在越是對自己輕視,等一會他輸掉時就會越好玩,羽翼啊這可是你自己攔都攔不住的往我坑裡面跳,那可就別怪我陳輝欺負你坑你了。
“我先來。”
羽翼見比拼談妥了,依他果決的性格,拿着球就放在了地上,指着遠處的球門就要擡腳射門。
“別介,你也太心急了,這個球門如此明顯,射門太太容易了,根本就體現不出你的水平來。”
陳輝急忙笑盈盈的伸出手,阻攔要射門的羽翼。
射門容易?
羽翼撇了一眼大言不慚的陳輝,由於場地的限制,所以前方的球門也不是比賽時規定的大小,球門緊緊只有兩個人頭大小,就算是專業的足球員過來,也不敢說一腳就能夠直接射中球門。
如今陳輝竟然說可以直接射中,這讓羽翼越發的覺得陳輝是在胡鬧,畢竟他不知道練了多久的球技,才能夠球隨心動的一腳射中。
難道虛弱的跟弱不禁風女子似的陳輝球技比我還厲害?不,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你是嫌門太小,還是怎麼滴?”
羽翼疑惑的問道,不清楚陳輝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不過他也不在乎,羽翼自信依他如今的球技,任何難度的射門都難不住自己。
“這球門大小倒是合適,可惜位置擺放的有問題。”
陳輝手捏着下巴,對着球門點評道,一副專業點評師的姿態,不瞭解真相的人恐怕真的會把陳輝當成是專業的教練級人物。
“球門有問題?”
羽翼嘴角抽了一下,很想脫口而出的問一句,你丫到底踢過足球沒有?全世界的球門可都是這樣擺的,這能有什麼問題呢?你要是不想比就直接說,何必在這裡跟我廢話呢?就算是挑毛病也擺脫專業點好不好?
羽翼突然失去了虐陳輝的興趣。
“是有問題,我去擺放一下球門,你在這裡等着。”陳輝看出了羽翼的不耐煩,也懶得廢話麻溜的一路小跑的跑到了小型的球門前。
說是球門,其實就是一個四方形的鐵支架被按上了一條網,十分的輕。
陳輝彎腰把球門拿起,四下掃了一眼,走到一個休息椅上,腳踩着柔軟的皮衣,直接把球門固定在了牆壁的上方能夠伸到的極限位置。
“好了,球門就該這樣擺。”
陳輝拍了拍手,如同凱旋而歸的士兵,小跑的回到了冷冰冰的跟塊冰雕人似的羽翼身旁。
“這不是籃筐嗎?你確定足球的球門是放在牆壁上?”
羽翼一頭黑線,忍不住要狠狠地給陳輝吐槽一番了,一個連足球門和籃球框都不分的傢伙竟然要挑站射門,關鍵問題是自己還答應了下來,我覺得這是本年度作出的最荒唐的一個決定,剛剛我的腦子一定是抽了。
陳輝無比確定的點着腦袋,有點氣喘的說:“這你就不懂了吧,足球在咱們華夏的起源可是很早的,老祖宗們踢球,不,是踢蹴鞠就是把球門放在高處的,老祖宗都能夠輕鬆的把高處的球門射中,難道我們現代人辦不到了嗎?”
羽翼被說的無言以對,的確,陳輝的這一番關於蹴鞠的話,可並非是瞎編的,老祖宗們的確是把球門設在高空踢球的。
看來自己先前是誤會陳輝了,這小子的思維方式真是與衆不同,不過就他虛弱不堪的身體,能夠射中這種高難度的球門?羽翼深表懷疑。
“要不要比了,麻溜的給個話,別浪費大家的時間。”陳輝故作不耐煩的催促着羽翼。
“你能夠射中這種球門?”
羽翼深表懷疑的看了一眼猴急的陳輝。
“當然了,如果我射不中,算你贏。”
陳輝傲然的擡起了下巴,爲了逼迫羽翼答應這場比賽,只有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