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芒在陳輝殷切的期盼下,還是一點點的減弱,修復足足持續三分鐘後,最後一絲綠芒也徹底的消失掉了。
陳輝一直目不轉睛的盯着,見綠芒徹底消散了,知道綠芒的消失意味着修字能量已經耗費完畢了。
伸手拿起玉筆,陳輝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玉筆的修復近乎完成了三份之一,讓陳輝越發的自信,自己選擇吸收古玉能量再進行修補是一個極其明智的選擇。
修復如此多的裂痕,如果只是吸收普普通通的玉塊,估計吸收上百塊,也無法媲美如今的效果,吸收古玉可謂是省時省力省心。
再吸收一塊古玉,差不多就能夠大致的修補完玉筆了,終於不用再爲被問責而提心吊膽了!
陳輝長吁了一口氣,心中的煩悶一掃而空,儘管心中好奇,爲什麼古玉內含有的能量就充足,可也就僅僅是想想,這就好像人喝水解渴一樣,難道你還會深入去想水是取自地下,還是取自大海,還是取自山林,有這個必要嗎?
好累!
陳輝揉了揉發脹發懵的腦袋,渾身的力氣如同被抽空了一樣,連眼睛都似乎要睜不開了,對於身體的疲憊陳輝早已經習以爲常了,每一次吸收能量和使用靈筆,身體就會十分的疲憊,只需要睡一覺就好了。
看來繼續吸收玉的打算要落空了!
陳輝望着衆多的玉塊,再低頭看看呈現灰色的修字,頗爲無奈的嘆了口氣,有一種入寶山空手而歸的遺憾感。
不過陳輝也清楚,只要明天羽靈從羽不凡哪裡借來了更爲古老的玉,靈筆幾乎可以修復完成了,如今自己的體質近乎已經達到了極限,還是趕快去休息室,休息一下吧。
陳輝把能量被吸收完畢的古玉放回了錦盒,關閉了名爲秋菊的玉室,本來他想要把古玉留在玉室內,可一項古玉簡直連城,萬一丟了自己可就脫不了關係,決定去直接還給羽靈。
可出了秋菊房間後,陳輝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才意識到如今連羽靈和羽不凡的電話號碼都沒有留。
找個服務員問問!
陳輝四下掃射了一眼,就沿着樓梯上了樓,可惜依舊沒有見到服務員的身影,剛剛準備轉身下樓呢,突然聽到了空擋的走廊內有足球的撞擊聲,陳輝聽着聲響走到了一扇虛掩的門前,推門不客氣的走了進去。
陳輝的確沒有什麼好客氣的,根據羽靈所說,他已經是羽苑的會員了,可以自由出入羽苑的任何場所,當然,不包括別的會員的包間。
哇?
陳輝推門進房間後,被眼前的場景給深深震撼了,入眼處到各種健身器材整齊的擺放着,跑步機,槓鈴,擴胸器……只要是能夠想到的應有盡有,甚至一些奇怪的建設設備,陳輝都沒有見到過。
陳輝知道羽苑有建設設備,還有桑拿蒸房,可當真正見到時,才意識到了羽苑的奢華。
健身室內此刻沒有別的人,只有一道魁梧的身影正靈活的踢着一個足球,自娛自樂的做着各種規避的動作。
“羽翼。”
陳輝含笑的走了過去,主動的跟滿身大汗的羽翼打着招呼,望着羽翼靈活的踢球身影,心裡嘀咕着:沒有想到羽翼這個大塊頭,踢球的姿勢還挺帥的,腳下控球的功夫一看都不簡單。
羽翼面無表情的瞟了一眼陳輝,從新低頭專注的在鋪設的草地上挪移着,似乎陳輝還不如足球有吸引力。
陳輝倒是沒有任何尷尬,又不是第一次接觸性子冷酷的羽翼,他已經習以爲常了,主動的湊了上去,笑眯眯的拉着關係說:“羽翼,一個人玩多沒意思,不如我陪你一塊踢吧,怎麼樣?”
“你,太弱了。”
穿着背心短褲的羽翼冷漠的回答道,球不離腳的奔跑着,足球就如同被深深吸引似的,兩者如同完美了融爲了一體。
“我可不弱。”
陳輝被說的很是不爽,他再不濟也是大學修復系的足球隊成員,也練過幾腳足球,可不是足球白癡。
羽翼停下來,用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擦着汗,呼吸平穩的說:“你不弱?你看看你身體消瘦的跟竹竿似的,氣息更是十分紊亂,走路發飄,身體已經不是弱了,而是要等同於三級殘廢了。
你的身體如此虛弱,還想要陪我替足球,還是算了吧,我害怕一會你跑兩步就把肺從嘴裡吐出來。”
陳輝沒有想到冷酷的羽翼一開口,還是一個能夠噎死人的角色,眼睛一下就亮了,腦中閃過一個念頭:我吸收能量時容易疲憊昏睡,會不會是跟我的體質有密不可分的關係呢?如果我的體質強了,是不是就可以吸收更多的能量而不會感到疲憊呢?
陳輝覺得腦中的念頭很值得一試,可是該如何鍛鍊身體呢?陳輝知道鍛鍊身體也是很講究的,可不是說你想要強壯只需要不斷的跑步就可以了,真要是那樣,估計收費昂貴的健身館就要倒閉了,健身教練也都該失業了。
健身也是需要講究科學的,科學有效的健身方法能夠迅速的提升體質,而且是綜合提升,不是那種純跑步鍛鍊,體質倒是增強了,腿部卻鍛鍊的變了形。
可該去哪裡找合格的健身教練呢?畢竟這年頭坑蒙拐騙的教練不少,有真才實學的有收費昂貴,這可真是要愁死人啊!
哎呀,我真是太笨了,眼前不就有一個完美的教練嗎?如果我要是能夠練到羽翼這種強壯的體格,倒也是一個不過的選擇,只是他恐怕不會輕易的幫我,得想個辦法逼他就範,呵呵,這方面我陳輝可是很擅長的哦……
“踢足球講究的是策略,按照你所說,體質強的人就可以踢好足球,那國家隊早就勇奪世界冠軍了,還至於被稱爲嘲笑的對象。
踢球,講究的是技巧。”
陳輝仰着下巴,目光滿是挑釁的看着羽翼,心中醞釀着一個大膽的計劃。
“你很不服氣?”
羽翼見陳輝氣鼓鼓的摸樣,頓時來了興致,按照他的估計陳輝恐怕會知難而退,卻沒想到他還是個不服輸的性子,有點意思。
“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
陳輝按照自己腦中設定好的計劃實施,開始了給羽翼挖坑。
“什麼賭,不妨說出來聽聽。”
羽翼邊擦着汗,邊盯着信誓旦旦的陳輝,十分好奇陳輝哪裡來的勇氣,竟然敢挑釁自己,這不是自取其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