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蘇晴中藥

56 蘇晴中藥

蘇晴本以爲這裡是秦峰新結識的一個朋友家裡,上午的玩的那麼盡興,想來關係應該不錯。作爲秦峰的姐姐,蘇晴應該做到應有的禮儀,這所宅院不,應該不是普通人家,行事更加顯得溫婉有禮。

‘門’房得了李雲的囑咐,領着蘇晴穿堂走巷過了幾道‘門’檻,一路走來,雕樑畫棟,蘇晴心中讚道:“這所宅子確實不錯,想來應該不是普通人家,只是人氣好像有些不足,下人較爲少了一些。嗯,上午秦峰玩的那麼高興,不定以後還會來,應該給人家留一個還印象纔對。”這樣一想,笑容更加恬淡優雅。

‘門’房把蘇晴到了後院的客廳,讓蘇晴在此稍候,是主人馬上就到,便下去了。自有‘侍’‘女’端了一杯茶上來,蘇晴接過,端在手裡,微微吹了吹,茶香不錯,只是蘇晴忽然覺得有些不對,這香味中好像含了一些其他的東西,令人心魂‘蕩’漾。

蘇晴也不以爲意,心道,不定是一種新茶。微微嚐了一口,便又放下,靜等主人出來。

“姑娘覺得這茶怎麼樣?”李雲從堂後進來,笑道。

蘇晴眉頭微蹙,她還記得這個自行上‘門’的紈絝公子,暗道,秦峰怎麼跟此人走到一起了?臉上有些不悅,道:“怎麼是你?”

李雲避而不答,笑道:“在下慶王李雲,那日有幸見得姑娘絕世之姿,傾慕不已,今日特地把姑娘請到府中一敘。”

大秦皇室姓秦,蘇晴在俗世遊歷三十年也曾在這大秦帝國呆過幾年,聽過一字並肩王李青平的事情,也聽過此人晚年得子高興不已,且是因爲大秦的寵臣,大秦皇帝特地爲其得子而下令舉國歡慶過。蘇晴皺眉道:“大秦帝國一字並肩王李慶平的那個獨子?”

聽蘇晴直接道出自己父親的名諱,李雲臉‘色’有些變化,笑意消失不見,淡淡道:“姑娘不是大秦帝國人氏?”若是大秦帝國的人,便是直接道出自己父親名諱的這件事,李雲便可以抓住不放,治了蘇晴的冒犯之罪。

蘇晴不想跟李雲多作‘交’談,站起身,冷冷道:“有什麼事情讓你父親李青平到我那處宅院登‘門’去,我今天先把秦峰帶回去了。”

在李雲眼中父親李青平可是自己的驕傲,屢次聽見蘇晴直言父親李青平的名諱,李雲當即站起身,大怒道:“當你是什麼人?我父親的名諱也是你可以直言的嗎?我管你是哪裡人,既然到了大秦帝國就得守我大秦帝國的規矩,來人,將此‘女’給我拿下。”

蘇晴冷哼一聲,理也不理李雲,直接起步向後堂走去,循着靈魂神唸的聯繫去尋秦峰。

蘇晴的那一聲冷哼重重的擊在李雲心神之上,李雲霎時間覺得‘胸’腔內一陣翻涌,頭昏腦漲起來。蘇晴也未下重手,只是想給李雲一個教訓罷了,而堂外的‘侍’衛衝進來以後,見到主子李雲暈暈乎乎的站在那裡,屋裡卻一個人也沒有,也不知道要去把誰拿下。

李雲不過暈了片刻的時間,清醒過來後,立即帶着‘侍’衛們去追蘇晴。

卻蘇晴穿過後堂,見後院頗大,本不想使用法力直接穿牆而過,那樣太顯得驚世駭俗,正在尋找路徑,忽然覺得眼前一陣暈眩,腦子裡忽然浮現出一幅幅的**的場景,想起來剛剛喝的那一口有些異樣的茶,便省得問題出現在那裡,心中重重一聲冷哼:“待會必要給李青平那兒子一教訓不可。”

蘇晴本想以神念將剛纔的那口茶從體內‘逼’出,誰知道其內‘藥’力融化甚快,片刻間已經融入了自己的五腑六髒,調動了體內的‘陰’陽平衡。此‘藥’‘藥’效雖然緩慢但是卻不易消除,乃是李雲特地爲蘇晴準備之物,到不是李雲知曉蘇晴是修道之人,而是此‘藥’‘藥’效綿長,需得數日連續每日進行兩次以上的‘交’-歡方纔能夠消除。

李雲本想以秦峰做要挾,等蘇晴到了宅中,悄然不知的給她送上一杯茶水亦或是他物,讓其染了‘藥’劑,上有秦峰做要挾,下有‘藥’效‘逼’迫,事情就更加容易一些。

李雲想來第一次縱然能夠讓蘇晴答應,若是第二次蘇晴再作矜持或者直接逃走,自己心中不喜,便特地用了前些日子父親府中來的那一奇人贈予自己的這一獨特‘春’‘藥’。每日會固定發作一段時間,其他時間便會全身乏力,且心中會忍不住想起苟且之事,但是‘藥’效不快,卻是頗爲綿長。這樣蘇晴在‘藥’效發作之下,與自己合歡數次以後,心中便不會像第一次那樣矜持,到時候縱然蘇晴當真是貞潔烈‘女’在服用了此‘藥’以後也會變成一個‘淫’-娃-‘蕩’-‘婦’,那從此以後蘇晴自然就成了自己囊中之物。卻不知李雲歪打正着之下,蘇晴縱然是身爲修道之人,一時也難以將此‘藥’從體內‘逼’出。

所謂‘春’-‘藥’不過是以‘藥’‘性’,引動人體內原始的男‘女’‘陰’陽本‘性’,蘇晴自然瞭解,蘇晴已經晉封真人,度過了丹分大劫,明悟了‘陰’陽二意,此‘藥’雖然‘藥’效奇特,但是若是給蘇晴一兩日時間,便可自然消解掉。

想要身爲真人的蘇晴着了此道,而無法化解,最少需要‘陰’陽境的妖物身上的特定某物方纔可以。蘇晴雖然覺得此‘藥’獨特,但是給自己三兩日的功夫自可消解,李雲不過一凡人,怎麼可能會‘弄’到‘陰’陽境妖物身上的東西。

李雲帶人衝到後院見蘇晴站在原地,臉‘色’暈紅,心中便知是‘藥’效發作了,禁不住有些得意,臉上有了喜‘色’,大喝一聲:“將此‘女’給本王拿下,注意莫要傷了她。”

蘇晴法力運轉之間,暫時以陽氣鎮壓住了‘藥’‘性’鼓動的體內‘陰’氣,見李雲得意的樣子,心中更怒,纖手一揮,頓時將衆‘侍’衛放倒,誰知這下一發力,分了心神險些壓不住‘藥’‘性’,瞪了李雲一眼,便準備先尋到秦峰,日後再來跟這李雲算賬。向着秦峰所在疾行而去,若遇牆院則是直接*而過,從外面看好像是會些功夫的俠‘女’。

李雲被蘇晴嚇了一跳,好在衆‘侍’衛只是倒了,倒沒什麼問題,愣了一愣,道:“沒看出來還是個俠‘女’。”揮了揮手,帶衆‘侍’衛追去。

李雲命幾個‘侍’衛一直看着秦峰,好以此做要挾,秦峰剛剛中了‘迷’‘藥’不久,一時半刻的不會醒來,幾個‘侍’衛防範也不夠嚴謹。蘇晴忽然推‘門’而入,幾個‘侍’衛不認得的她,但是見她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頗有威嚴,幾個看守之人皆是一愣。

蘇晴看了幾人一眼,淡淡發出一聲冷哼,直接越過幾人,向裡面的秦峰走去,秦峰正躺在裡面的‘牀’上昏睡,蘇晴見秦峰的衣服不知爲何換了一身。蘇晴單手將秦峰撈起,神念在秦峰體內運轉,發現他也被人下了‘藥’,若是往常,蘇晴費一番力氣,想要把‘藥’力從秦峰的體內驅除卻也不是難事。只是如今蘇晴尚奇特‘春’‘藥’,需要分出一部分神念壓制自己體內的‘藥’‘性’,再者秦峰體內的‘藥’‘性’也是不俗,並不是普通的‘蒙’汗‘藥’。

蘇晴仔細在秦峰體內查探了一番,此‘藥’不僅有能夠致使人昏睡的成分,還有另外一種‘藥’‘性’,跟自己體內的‘春’-‘藥’有一個共同的特‘性’,每天會發作半個時辰,發作會侵蝕人的五臟六腑,疼痛難忍。

此‘藥’應該是李雲拿來做要挾自己之物,想來應該是有解‘藥’的,起身便準備帶着秦峰去索解‘藥’。

外面的幾個看見蘇晴竟然帶着秦峰出來的,無暇去想蘇晴一個弱‘女’子怎麼能單手就抱得動秦峰一個成年漢子,猶如無物。帶頭之人當即拔出了隨身刀劍,大喝道:“你是什麼人,將你手中的漢子放下!”

此人剛完,李雲已經帶着大隊人馬趕到,李雲進‘門’便道:“將這一男一‘女’給我拿下。”心中卻是疑‘惑’,明明剛剛‘藥’效已經發作,此‘女’怎麼無事人一般?

衆位‘侍’衛一擁而上,只是還到蘇晴跟前,便被蘇晴揮手間法力流轉,全部跌倒在地,‘胸’口如遭重擊。蘇晴抱着秦峰,起身一躍便到了李雲跟前,隨手在李雲身上下了一個禁制,怒道:“秦峰身上的解‘藥’在哪。”

蘇晴剛剛把衆‘侍’衛打倒在地,神念稍微一鬆懈,‘藥’力便又涌了上來,臉上一片緋紅,又有秦峰抱在懷裡,在秦峰的男子氣息侵蝕之下,心神險些一度失手,‘混’身一陣發癢。讓蘇晴值得安慰的是,秦峰在自己懷裡,就這麼緊緊抱着秦峰,還能稍微緩解一絲‘藥’‘性’。

李雲看出了蘇晴可能是修習過內家功法,暫時壓制住了體內的‘藥’‘性’,此時見蘇晴臉上一片緋紅,心中暗道應該不會支撐太久了,雖然此時動彈不得,但是李雲可不認爲蘇晴真的敢將自己怎麼樣。當下也不懼,笑道:“姑娘可能覺得‘混’身發熱,體癢難耐,嗯,姑娘不妨從了本王,本王可以封你做本王的王妃,如何?”

蘇晴厲聲道:“我問你解‘藥’在哪裡,念你無知的份上,我今日不與你多做計較,‘交’出解‘藥’饒你一命。不要是你,就算你父親李青平到了我跟前,也要恭恭敬敬的。”

李雲哈哈一笑,道:“真是天大的笑話,縱然是當今聖上對我父親也是恭敬三分,我就不信你還敢將我怎樣了。別看我現在動彈不得,你若是敢動我一根寒‘毛’,我保證你姐弟倆走不出咸陽城去!”

‘藥’‘性’越發瀰漫起來,蘇晴呼吸開始有些急促,身體也忍不住想要跟秦峰的身體微微摩擦,當下也不再仁慈,‘玉’足微擡,踢在李雲的‘腿’上,李雲登時發出一聲嚎叫,他已經斷了一隻‘腿’。

蘇晴道:“快,解‘藥’在哪裡,不然踢斷你的另一條‘腿’。”

李雲的額頭直冒冷汗,怒瞪着蘇晴,咬牙啓齒道:“賤人,我必將讓你成爲我膝下‘女’奴,方纔削我心頭之恨。”

蘇晴當即,又踢斷了李雲的另一條‘腿’,任由李雲跌倒在地,神念在李雲的體內一掃,將李雲‘胸’前的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抖摟出來,厲聲問道:“其中可有解‘藥’?”

剛剛李雲的那一聲嚎叫驚動了更多的人‘侍’衛前來,看到眼前的這副場景,衆‘侍’衛,直接拔出刀劍一擁而上。王爺可是老王爺的肚子,若是有了閃失,衆人恐怕‘性’命不保。

此次人數多於上次,蘇晴不得不分出更多的神念來運轉法力,再次將衝進來的‘侍’衛打倒。體內的‘藥’力瀰漫越來越嚴重,蘇晴眼前已經產生了幻境,好在此時只有她一人是站立着的,秦峰尚且昏‘迷’。

神念再次運轉,方纔使得神智清明,蘇晴發現自己剛剛居然抱着秦峰親熱起來,此時神智清明,心中禁不住一陣羞意。心裡卻是更怒,再次踩碎了李雲的一根手指,道:“快解‘藥’在哪裡,不然我今日將你身上的骨頭一一踩碎。”

十指連心,李雲又是一聲驚天的嚎叫,嚎叫過後,反而哈哈笑道:“怎麼樣,‘藥’效發作了吧,我不信你真敢將本王殺了不成,不片刻自然會有人前來,你若是現在從了本王,本王還……”

蘇晴再懶得聽他的廢話,連續碾碎了他的三根手指,惡狠狠的道:“你是不!”

李雲恨恨的瞪着蘇晴,有氣無力的道:“青‘色’瓷瓶裡的便是你弟弟的解‘藥’。”

蘇晴俯身檢出李雲所的青‘色’瓷瓶,倒出一粒黃豆大的‘藥’丸,揮手招來一杯水,就着水將‘藥’丸送進秦峰嘴裡,又分出一部分神念助其消化。須臾,秦峰悠悠醒來,蘇晴又在秦峰體內探查一番,知道確實是解‘藥’,心中稍安。

上前一步,蘇晴將李雲剩下的一根手指也踩碎了,眼看李雲的一隻手已經廢了,除非是凝結道胎的尊者,否則要想再長出一隻手,那是不可能的了。蘇晴厲聲道:“今日之事,算是給你一個教訓,哼。”

李雲再次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嘶吼,秦峰被這聲吼叫,嚇的一個‘激’靈,人也徹底醒轉過來,看到眼前躺了一地人,特別是跟前的李雲左手已經變得一團粉碎,血‘肉’模糊,再看抱着自己的蘇晴,臉上一片緋紅,疑道:“姐姐,你怎麼來了?這是怎麼回事?”

蘇晴對秦峰展顏一笑,以示安慰,隨放開了秦峰,拉着他的手便往外走,自己急需找一處安靜地方消解體內的‘藥’力,便道:“先不要管了這些,回家再。”

李雲見蘇晴揮手間便憑空招來一杯水,秦峰又甦醒這麼快,恨恨道:“你們是修道者?”

蘇晴瞪了他一眼,對秦峰道:“我們走。”

兩人一走,立即便有一個人跑了進來,看着一隻手血‘肉’模糊的李雲,哭喪着臉道:“王爺你怎麼樣了?我已經讓人去喊人了,御醫馬上就到了。”

此人剛剛走的慢了一步,見蘇晴揮手間便將進來的‘侍’衛全都放倒便留了一個心,躲在外面沒有進來,蘇晴也無暇分神去理會他一個下人,此時見蘇晴兩人走遠,方纔敢進來。

李雲躺在地上還是不能動,恨恨的瞪着蘇晴兩人離去的背影,喃喃道:“縱然是修道者又如何,傷了我就這麼可以走了嗎?”便對跟前那人吩咐道:“你不用管我,拿着我的令牌去找我父王,把我受傷的事情告訴父王就行,其他不要多。”

那人俯身撿起被蘇晴扔到一旁的令牌,道:“王爺躺在地上能行嗎?”

李雲呲牙咧嘴道:“你就不用管我了,一時半會兒的還死不了,只是‘腿’斷了,你只管按我的去辦。”

李雲能作爲李青平的獨子心智自然非一般人可比,十指之痛,到也能忍得住。他能出修道者一事,乃是聽他父親起過,也明白修道者的神奇,父親李青平府中就有兩位真人,所以他猜出蘇晴是修道者之後也不曾懼怕,對於自己身上的傷,若有兩位真人相助,以修者丹‘藥’服下重續斷骨也不難。

那個下人看了看雙‘腿’俱斷的李雲,再憋了一眼那血‘肉’模糊的碎指,想起李雲的那句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的話,心中一陣膽寒,心想,您的輕鬆,若是您死了,想必我也活不了幾日。口中卻不敢多言,應了是,便立即跑出去了,又找了幾個‘侍’‘女’過來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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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晴一邊分神壓制體內的‘藥’‘性’,一邊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聽到蘇晴她中了‘藥’,秦峰頓時怒上心來:“怎麼不殺了那個‘混’蛋。姐姐,讓我揹着你吧。”

蘇晴不好意思跟秦峰是中了‘春’‘藥’,只是中了‘藥’,什麼‘藥’卻是隱晦不提,聞言輕輕搖頭道:“沒什麼,咱們先回家,過幾日‘藥’力自然就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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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的援兵正好在此時趕來,不下數百人,蘇晴雖然能將這些人全部放倒,但是恐怕也要費一番力氣,當下帶着秦峰,直接穿牆而過,好在秦峰尚且是修道之體帶起他來也不費力,須臾間便出了那座宅院。

此時蘇晴已經是心力憔悴,又要分神壓制‘藥’力,往秦峰身上一靠,道:“快帶我回家。”便閉目不醒,專心化解‘藥’力去了。

秦峰見蘇晴昏‘迷’,頓時心下大急,連着也恨透了‘誘’騙自己的吳石,將蘇晴橫抱在懷裡,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