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辰凌則是立即傳令,讓趙雲守衛官渡大營,除了讓趙雲率領兩萬步兵守衛官渡之外。
辰凌則是率領大部分兵力,立即度過黃河北上了,而辰凌還帶走了趙雲的一萬騎兵。
至於,辰凌爲什麼要這麼做,自然有他自己的原因,而辰凌讓趙雲守衛官渡,那是因爲,現在辰凌身邊的部將,就只有趙雲能夠獨當一面。
而官渡,可是重要的戰略要地,這裡不能丟,袁紹一定會進攻官渡的,辰凌也需要這裡來抵擋袁紹的人馬,至於,戰勝袁紹的方法,就只能是隨機應變了!
趙雲拿下了官渡,而辰凌的主力都放在了官渡,可是,突然之間,辰凌卻放出了信鴿,同時,還率領大軍直接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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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留以北,濮陽以南,東郡以西的白馬要塞,這裡在太史慈的兵馬來後,就被他奪了下來,因爲,白馬要塞不是十分重要,袁紹也沒有派出大軍鎮守。
而在太史慈佔領白馬要塞一天後,他卻收到了一個信鴿,這就是主公辰凌,在特殊時期,跟自己傳信用的信鴿,他太史慈也有五隻信鴿,也是用來在緊急的情況下,跟主公聯絡的,平時的時候,太史慈他們還是用斥候送信的。
太史慈看完書信之後,也是露出了興奮的表情,接着,就見太史慈立即傳令:整軍備戰!
等太史慈他這邊整軍備戰的同時,他又得到了斥候來報,說袁紹手下大將顏良,率領五萬大軍,直奔白馬而來。
太史慈也是爲主公的情報,感到震驚,有這樣準確的情報來源,主公果非常人。
白馬只是一個要塞,要說太史慈用一萬精銳守備這裡,也是搓搓有餘了,可惜的是,敵人卻來了五萬,他們整整是自己人馬的五倍。
這要是來個人海戰術,白馬要塞還真的守不住了,但是,現在太史慈他不怕了,因爲,他收到了主公辰凌的書信,太史慈的心中有底。
太史慈他這邊做好了迎戰的準備,顏良的大軍也是兵臨城下了。
但是,太史慈可沒有帶着人馬,走出要塞跟敵人決戰,那就是以己之短擊敵之長,這是傻子纔會乾的事情。
現在,太史慈憑藉要塞的堅固,用一萬大軍,還能夠跟五萬袁軍動動手,否則,他們出去不說是出去送死,也好不到哪裡去。
有什麼樣的主公,就有什麼樣的將軍,袁紹喜歡繁文縟節,好擺個排場,這個顏良也是如此。
只見,他五萬大軍,分成前後左右中五軍,一個軍陣一萬精銳,而顏良自己則是坐鎮中軍,一個大大的大道旗,上面一個斗大的金子,上些着一個嚴字。
而在顏良的左右身邊,都是偏將,副將各種小校,和傳令的傳令官,還有擂鼓的擂鼓手,吹號的吹號手。
至於這些東西,雖然有用,但是,在辰凌看來,就有些多餘了,只要有擂鼓和吹號的,再有一些傳令官就可以了,其他偏將和副將,都應該各司其職,不應該聚攏在主將的面前,溜鬚拍馬!
這個時候,就見顏良衝身邊的偏將說道:“你出去喊話,讓太史慈出來投降!”
聽顏良這麼一說,好像太史慈就應該投降一般,太史慈遇到他顏良,就什麼也不是了!
果然,就見副將撇着大嘴,一副俯視羣雄的樣子,從顏良的中軍,策馬而出,只見他來到了兩軍陣前,大聲的喊道:“白馬要塞的主將聽着,我家將軍是袁將軍手下大將顏良,你們要是速速出來投降,還能夠保住一條性命,否則的話,大軍過處,你們的妻女還不遭殃……啊……”
嗡!噗!
這小子不說人話,你說你們不投降,讓你們雞犬不留,雖然這話狠毒了一些,但是,也無可厚非,敵人嗎都是不死不休的存在。
可是你偏偏說什麼妻女遭殃,這是個男人都受不了,而太史慈不單單是大將之才,他武力甚高,而太史慈還有一個絕技,那就是百步穿楊的箭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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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看這小子不說人話,還在侮辱自己的家小,這讓太史慈他如何能忍,只見,太史慈拿起弓箭,雙臂稍微一用力,一箭正奔這名滿嘴噴糞的副將而去。
噗的一聲,弓箭正中此人的脖子,他連喊叫一聲的機會都沒有,就這麼掉下馬來,撲騰兩下就死透了。
太史慈這一下子,真是鼓舞士氣,一萬兵馬,都是嗷嗷直叫,反觀顏良的袁軍,都是士氣低落。
顏良哪裡受得了這樣的侮辱,更何況,他準備讓敵人出城投降,這樣既能增加自己的功勞,還不用付出什麼努力,到時候,辰凌這一萬兵馬,他還不是想殺就殺,想剮就剮。
事情到了這個時候,顏良也是心中有氣,早知道就不派人叫陣了,直接攻城就好了。
顏良也沒有想到,敵將太史慈的箭法會這麼精準,於是,顏良就臉色鐵青的說道:“傳令,擂鼓攻塞!”
顏良是主將,他一個命令,那就必須執行,另外,在這個戰亂年代,攻城拔寨都是很平常的事情,人命不如狗嗎?
顏良派出了前軍,足足有一萬人馬,而前軍的統兵將軍是裨將張南。
張南出身河北,但是,他可不是袁紹手下的河北一派,更不是什麼河北名將。
張南因爲出身低微,能力不大,這麼多年,憑藉他自己的努力,也算是勉勉強強的做到了裨將,張南自己也知道,他做到這個官職,恐怕也是極限了,只不過他努力的方法卻與衆不同罷了。
如今,張南率領前軍一萬,他在得到了顏良攻擊的命令,張南並不害怕,反而還覺得這是自己立功升官的機會。
反正,也不是張南他自己攻城,他只要在下面指揮就好了,袁軍再不精銳,那也是大漢的正規軍,在袁紹的統領之下,也算是一方精兵的存在。
主將下令,裨將張南他指揮這些低級軍官和當兵的,就只能玩命了,不說他們聞戰者喜,但是,這種刀頭舔血,玩命的活,就是他們賴以生存的營生。